「什麼,還有這種事?」
「當時我疑惑極了,為了發泄,用腳去踢那破編織袋,可那雙皮鞋被踢得一分為二。」
「子豪,你有沒夸張,踢個破編織袋能把你的皮鞋踢報廢?」
「一點也沒夸張,如果要說夸張的話,就是我的蘭博基尼車頭被他的編織袋直接干報廢!」
「嘶!」
眾人倒吸了口涼氣!
特別是許霸天,越听越邪乎,越听越可怕,後背脊一陣陣發涼。
一個編織袋能把蘭博基尼干報廢,听上去簡直是天方夜譚。
看來,對方對自己是手下留情了。
否則,如果這小子再狠點,恐怕我許霸天如今不是躺在醫院,而是去見了閻王爺!
「子豪,他那編織袋有鬼,你為什麼不派人把它弄來一查究竟?」
「弄來?」
「對呀,既然有所懷疑,弄過來鑒定一下,不就水落石出了嗎?」
「呵,舅,你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痛,那是人家的金手指,肯定看得比命還重要,你以為那麼好弄到?」
「那,如此說來,就沒辦法了?讓他為所欲為?稱霸天下?」
許霸天動了動輸液的手腕,想到自己被打到小腿骨折,牙齒月兌落三顆,恨不得將趙小草碎尸萬段!
陳子豪望向父親。
「爸,你身邊那麼多保鏢,依我看,把這垃圾佬強行綁架,強迫他交出編織袋!」
「不妥!」
陳紹基卻搖搖頭。
「你什麼意思?難道咱們陳家幾十個保鏢還斗不過一個撿垃圾的?」
「子豪,說話可不能如此偏激,這小子的功夫高深莫測,令人防不勝防,咱們可得小心行事。」
「姐夫,你與這小子交過手?」
「我沒與他正面交手,但我的保鏢與他大干了一場!」
「什麼時候的事?」
「那天,我從他手中拍得《清明上河圖》,晚上派出三個最得力的保鏢攔截,希望能把拍賣金回收。」
回收拍買金,這是陳紹基的一貫作風,對此,許霜天豈有不知之理。
「哦,那拍賣金回收了嗎?」
「哼,如果回收了,那小子哪來的錢買車買房?」
「姐夫,你的意思是,三個保鏢都不是他的對手?」
「不錯!」
陳紹基的臉色一寒。
「三個保鏢在他面前簡直不堪一擊,鼻青臉腫,斷腰的斷腰,斷腿的斷腿,至今躺在醫院治療休養。」
「我的天!」
陳紹基的保鏢那可是經過特殊訓練的高手,對付普通人,能以一敵十。
可聚三人之力也不是其對手,許霸天突然覺得自己敗在趙小草手下也不虧。
陳子豪把趙小草簡直當成了眼中盯,肉中刺。
現在,他的別墅買在「紫荊花園」,與林初雪成了鄰居。
這垃圾佬把自己喜歡的女人當成女神,保不準他會展開追求。
不能忍!
必須得把這個肉中刺盡快拔出,以絕後患!
「爸,不管這垃圾佬功夫有多厲害,我必須與他決一死戰!」
「決一死戰?呵,兒子,恐怕你還沒這個本事!」
陳子豪又氣又惱火。
「哼,我是沒本事對付他,但我可以派人把他的編織袋弄來,暗地里陰他。」
「萬萬不可!」
陳紹基怕兒子吃虧,當場阻止。
「爸,不把這垃圾佬弄死,難消我心頭之恨!」
「子豪,這事你最好別參予,好好上學,一切自有你老爸搞定。」
「爸,你怎麼搞定?派更多的保鏢上門圍攻截堵?還是把他毀尸滅跡?」
「稍安勿躁!」
吃一塹,長一寸,陳紹基可不能像兒子那般沖動。
「這事要智取,好好密謀,子豪,放心,你老爸一定有整治他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