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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3章 那位身穿黑裙的女士

「對不起!」

小椿在說完話之後就敏銳地注意到了他變得僵硬的臉色,意識到是自己說錯話了,連忙擺著手說道︰

「我沒有希望那種事發生的事,能夠一直陪在誠君身邊人家就滿足了,請不要在意剛才的話……」

「好啦。」

北條誠呼了口氣,再度露出了微笑,低下頭吻了下她白女敕的面龐。

「不用解釋的,我知道小椿你沒有惡意,你是好孩子對吧?」

「嗯……」

二之宮椿這才放松下來,依戀地用臉頰在他胸膛上摩挲著,試圖博得更多的溫柔。

「需要我把床借給你們用嗎?」

「呃……」

北條誠听著突然響起的冰冷聲音,下意識地別過頭看去,只見坐在餐桌前享用著蛋糕的少女已經盯向了她們。

「可以嗎?」

他還沒來得及開口,懷中的二之宮椿就眼前一亮地出聲問道,從她那帶著狡黠的神色來看就知道這家伙是故意裝傻。

「你覺得呢?」

我妻嵐面無表情地「呵」了一聲。

「那個……」

二之宮椿不太敢和她正面交鋒,假裝沒听清楚話的干咳了一聲,轉移話題的道︰

「我妻同學你還要喝下午茶,我們在這里好像有點礙眼,要不我先帶誠君去我房間,就在你的隔壁,你隨時也可以過來哦。」

「多余的是你而已。」

我妻嵐的神色又恢復成了一開始的雲淡風輕。

「我剛才正和北條一起吃午飯呢,他好像早上到現在都沒吃東西,你突然過來打斷了他的用餐,現在牛排都已經冷了,有在反思嗎你?」

她毫不客氣地對二之宮椿發起了嚴厲地指責。

「我……」

小椿頓時有些手足無措,張著小嘴一時間說不出話,她本來就不是凶猛的我妻大魔頭的對手,更別說是在這種自身不佔理的情況了,無力反駁的氣悶使她很快便淚眼汪汪。

「沒事的哦。」

北條誠連忙將她摟得更緊了,心里有些哭笑不得,語氣溫和地安慰道︰

「我不會為這點小事生氣,你也不用在意,沒關系的。」

「可誠君的午飯會冷掉都是我的錯……」

二之宮椿垂著小腦袋有些失落地說著。

「都說了不用在意了,沒什麼大不了的,稍微冷了一點也還是能吃的,實在不行的話,拿到樓下的廚房去熱一下不就好了嗎?」

北條誠揉著她的小腦袋說著。

「對呢!」

小椿恍然地點了下頭,不過神情還是有些愧疚,小聲的道︰

「請讓我贖罪吧,不嫌棄的話等會就請把加熱過的牛排放在小椿身上,以人體最高溫的地方作為餐盤的話就能一直保溫了吧?」

「不要總是若無其事地提出這麼危險的建議好嗎?還有你把我當成什麼魔鬼了啊?把剛從熱鍋出來的食物放在女孩子身上這種事我才做不出來呢。」

北條誠沒好氣地抬起手敲了下她的額頭。

「誠君不應該很有興趣嗎?」

二之宮椿湊到他的耳邊吹著熱氣地說著。

「不準鬧了。」

北條誠掐了下她細膩的小臉蛋,莫名地感覺她剛才的可憐模樣都是裝出來的,目的就是想要和他拓展一些以前不曾嘗試過的高級玩法。

「那我去把誠君的牛排拿到樓下的後廚去加溫。」

小椿想象了一下自己剛才所說的話的場景,不由得也是有些臉紅,小跑著到餐桌前將盛著一塊還沒吃多少的牛排的盤子端起,出門之前,還留下了一句「不可以趁著小椿不在又滾到床上」。

「那個……」

北條誠看著背對著他依然不緊不慢地吃著蛋糕的縴瘦少女,裝作剛才什麼也沒發生地走上前,抬起手放到了她粉女敕的香肩上。

「做什麼?」

我妻嵐仰起小臉蛋神色平靜地看了眼身後的他。

「給你按摩。」

北條誠面不改色地說著,同時手上也開始使勁,力度適中地為她揉著肩膀。

「突然獻殷勤是想干嘛?」

我妻嵐冰冷的眼神略微融化,變得有些警覺,不過疲憊的身子在她的服侍下卻誠實地松軟下來。

「本來今天是要陪你到晚上的集體活動結束的,但是現在好像沒辦法再一直獨處下去,可以原諒我嗎?」

他略微低下頭用下巴磨蹭著我妻嵐的鬢角。

「你是從哪方面判斷出我會為這種事不高興的?就像你不在乎牛排放涼了一樣,我同樣也……」

我妻嵐冷哼了一聲,才要開始傲嬌,但是身後給她捏肩的人卻不留情面地出言打斷。

「我從我妻同學你不停地欺負小椿這一點,得出了你在為她打擾我們的下午茶時光而不悅,就像你覺得涼了的菜不能吃一樣。」

北條誠輕笑著說道。

「亂講!」

我妻嵐的小臉蛋頓時泛起了紅暈,有些惱羞成怒地甩開了他的手,不過也明白無法反駁,于是就選擇了轉移重點,眯起了美眸的道︰

「我逗弄你的私有寵物,你很不高興嗎?想要我給她道歉?」

「呃……」

北條誠一時啞然,不愧是腦子超好使的我妻同學,這都能從他的正面進攻中找到突破點。

「你戲弄小椿我是會心疼她,不過從你糟糕的性格來看,我覺得你對她的態度也算是溫柔了。」

「哦?」

我妻嵐冷笑了一聲,明顯真的有些惱了,寒聲道︰

「我的脾氣這麼壞還真是對不起呢,完全比不過你活潑可愛乖巧听話的小椿,既然這樣你還待在我房間做什麼?」

「我妻同學你的確是有夠壞心眼的。」

北條誠說著讓她差點將一口貝齒咬碎的話。

「不過啊。」

他突然直接俯身自身後將我妻嵐摟住,將臉龐貼在了她的額角體會著互相的溫度,輕笑著溫聲說道︰

「我妻同學你的性格這麼惡劣,可我還是愛上了你,你覺得這說明了什麼?」

「充分體現了你見色起意的心理!」

我妻嵐對他冷眼相待。

「回答錯誤。」

北條誠用嘴唇踫了下她吹彈可破的面頰。

「任誰都喜歡好學生,可當有個人偏愛壞孩子的時候,他的感情大概率就是比那些愛慕乖女孩的人更加堅決的哦。」

他煞有其事地說著歪理。

「哦?」

我妻嵐挑了下眉,臉色不似方才那般冰冷,饒有興致地說道︰

「你的意思是,你對我的仰慕程度,遠超過之于二之宮椿的喜歡?」

「這個……」

北條誠頓時噎了一下,這話他可不敢亂說,畢竟一碗水端平是維持安寧的基礎,而且他自認她們在自己心里的分量是相同的,手心手背都是肉嘛。

「我明白了,等會兒之宮同學回來,我會原封不動地把你的話轉述給她。」

我妻嵐見他說不出話又是一臉了然地頷首。

「請看在我對你一往情深的份上饒了我吧我妻大人,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對于家人向來都是獨愛之如一。」

北條誠才不信她的話,這家伙欺負起小椿來可是一點也不客氣,絕對會把他的話斷章取義乃至添油加醋。

「我可還不是你的親人。」

我妻嵐下意識的擰起柳眉反駁了一句。

「嗯哼?」

北條誠的眼神又變得戲謔。

「現在還不是?那麼以後遲早也會是的咯?你是在向我傳達這麼個意味對吧。」

他擠眉弄眼地說著。

「不要一直抱著我,房間里很熱你沒感覺嗎?剛才都被你弄得出了一身汗了!」

我妻嵐那清冷絕俗的臉龐上飄上了紅雲,不知為何竟然沒有像之前的每次那樣反駁他所說的話,而是選擇了轉移話題。

「我又不嫌棄。」

北條誠的思路一時間也是被她帶偏了,迷戀地將臉龐埋在了她精致的鎖骨處,貪婪地做著深呼吸。

「快滾!」

我妻嵐皺著小鼻子,有些受不了地將他摟在自己腰肢上的手臂拉開,嫌棄的道︰

「你能改掉那惡心的壞習慣嗎?什麼都想用鼻子聞一下,真搞不懂你是怎麼想的。」

「因為我想將我妻同學的一切都佔為己有,從衣著到體表每一寸肌膚甚至內部,你的氣味當然也是屬于我的。」

北條誠一臉認真地說著。

「這種令人作嘔的念頭就不要說出來了!」

我妻嵐听著他的話臉不由得更紅了,語氣帶著滿滿的唾棄,忍不住抬起小粉拳捶人。

「我妻同學你也是同意自己被我完全佔有的吧?」

北條誠輕笑地說著。

「這種話我可沒有說過,你自己腦補出來,那我也沒辦法讓你別這麼想。」

我妻嵐別過頭不去看他,不過那同樣被粉紅色佔領的耳垂卻將她出賣了,無法辯駁。

「你的身體在替你就我的問題作出了肯定答復呢。」

他貼上前輕咬了下我妻同學的耳墜子。

「不關我的事。」

我妻嵐嬌軀輕顫的抬起手將他推開,小臉蛋上滿是倔強,嘴硬的道︰

「我的身體早都被你調校的不停我使喚了,所以所有不正常的反應都不是我願意的,是不可抗力。」

「你能承認身子已經完全屬于我這點我很高興哦。」

北條誠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

「你的理解能力究竟是哪里出了問題?每次領會到的意思都和我所說的話的字面意思背道而馳,需要我給你請精神科醫生嗎?」

我妻嵐忍無可忍地抬起粉女敕的玉足踩在了他的腳背上。

「我所解讀的是你內心的真實想法哦,要是我妻同學你說什麼我都信以為真的話,早都被我甩掉了。」

北條誠捧著她嬌女敕的小臉蛋輕揉著。

「嘖。」

我妻嵐好似輕蔑地撇了下嘴,不過卻沒有像以前那樣說什麼無所謂之類的話,被他摟著的身子也明顯更加軟了。

「怎麼不說話了?」

北條誠奇怪地問道。

「和你沒什麼好說的。」

我妻嵐現在是只有嘴皮子還鋒利,柔若無骨的身子已經沒有任何的抵抗意志,順從地依偎在他的懷中。

「等會二之宮椿回來的時候,你就和她到隔壁房間去吧,別在這里礙眼。」

我妻嵐又補充了一句。

「真?」

北條誠眨著眼楮地看著她那一如既往地清雅安靜的臉龐。

「不然呢?」

我妻嵐睜大美目地瞪著他。

「我們三個人還有什麼事情可聊不成?難道你真的想當著我的面和她這樣那樣?真當我不敢殺了你?」

她惱火地說著,同時拿起了桌子上還沾著牛排的油脂的餐刀,凶萌地對他比劃了幾下。

「說話就說你別動刀呀!」

北條誠有被嚇到,連忙握住了她的手腕,小心翼翼地奪過了「對誠寶具」。

「沒出息。」

我妻嵐看著他這副膽戰心驚的樣子又是嘲諷了一句。

「我是怕你會不小心傷到自己。」

北條誠白了她一眼。

「隨便你怎麼說,快點放開我可以嗎?我蛋糕還沒吃完呢。」

我妻嵐抬起手輕推了一下。

「我倒是不介意繼續喂你。」

北條誠又抱著她坐了下來。

「我拒絕,帶著你的餐刀,現在就可以到門口等你的小椿回來了,她的房間就在我旁邊,你去她那邊吃吧。」

她毫不客氣地下了逐客令。

「你真要我去陪小椿?」

北條誠見她這話說得不似作偽,一時間有些茫然,以我妻同學的醋勁,就算不在意小椿,也不至于把他推到別的女孩子身邊啊,又不是有這方面的癖好。

「你是豬嗎?不把她處理了,難不成你還可以讓她滾?」

我妻嵐冷漠地說著。

「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去讓她連動根手指都難,然後快點回來我這邊。」

她直截了當地說完之後,似乎又覺得不妥,又畫蛇添足的道︰

「讓你到我這邊是想繼續和你商量關于玉置老師的事情,沒有什麼更深層次的意思,就請不要發揮你的企業級理解了。」

「我懂我懂。」

北條誠頓時失笑,覺得我妻同學真是可愛得過分,讓他有種再弄哭她一次的沖動。

「你懂什麼了啊!」

我妻嵐被他揶揄的眼神激怒了,抱著他的手臂就咬了上去,這是她之前在意識到對北條誠拳打腳踢沒有意義後,開發出來的終極手段,效果極佳。

「嘶……」

北條誠齜牙咧嘴,但是還不能反抗,掙扎明顯會弄傷這家伙,除了含淚忍痛以外,就沒有別的辦法了。

「下次再敢挑釁我,就給你兩只手都刻下一排我的牙印,給我記好了!」

我妻嵐抬起了小腦袋,看著他肱二頭肌部位那隱約可以看見血絲的牙印,美眸中流露出了一絲得意。

「你這時候表現得心疼我才是加分項哦。」

北條誠嘟囔著抬起手彈了下她光潔的額頭。

「看著你痛苦我高興來不及……」

我妻嵐糟糕的話還沒說完,門外又傳來了敲門聲,從輕柔的聲響和節奏來看應該是小椿沒錯。

「是二之宮椿吧?還愣著做什麼?去開門。」

我妻嵐命令道,然後自己就在餐桌前坐了下來,繼續吃起了還剩下小半部分的蛋糕。

「知道。」

收到指令的北條誠也沒多想,轉身走到了門口,連貓眼都不看就直接將門拉開,不出所料地,出現在他眼前的是去而復返的有著金棕發色的少女,她此時的表情好像有點不自然。

「小椿……」

他到了喉嚨的話才吐出幾個字就卡住了,眼楮逐漸睜大地看著二之宮椿的身後,一名身著黑裙氣質恬淡的女子一臉雲淡風輕地和他對視著,不過那雙美眸卻略微眯了起來,流露著些許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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