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不穿……」
北條誠感受著手掌反饋回來的那接近于直觸肌膚的光滑而又細女敕的觸感,嘴角頓時抽了一下,為了幫她壓住下擺就沒有收回手。
他在周圍眾多各色的目光下,勉強保持著鎮定,加快腳步地走出了機場。
這一路上涼奈都沒有出聲,似乎還處于半夢半醒的狀態,不過一雙藕臂卻自背後緊摟著他,像是擔心他會突然消失一般,素手都在輕顫著。
「該下來了哦。」
北條誠快步走到機場外的一處行人並不多的街道後,語氣不善又帶著憐愛地說了一聲,忍不住地又輕抽了下她的挺翹。
他覺得自己現在有必要嚴厲一些,涼奈在離開他的這半年里似乎又放飛自我了,竟然敢光著出門,還是去機場,真是夠了!
為了讓這家伙重新回憶起被他支配的恐懼,他決定先不給她好臉色看,訓斥一頓再說。
「嗯∼」
涼奈在他的拍打下,喉嚨間不自覺的發出了一聲柔媚的輕吟,不過抓著他衣服的手卻收得更緊了。
「涼奈不要……」
她用帶著哽咽的聲音說道。
「你想住我肩膀上是嗎?」
北條誠翻了個白眼,不過听著她帶著哭腔的語調,口吻不由得又輕了下來地說道︰
「听話,我已經很久沒看過你的臉了,讓我好好復習一下好嗎?」
「暫時先不……」
玉置老師似乎已經在抽泣著了,語氣變得更加偏執,小聲地說道︰
「涼奈要和誠結為一體,再也不分開,可以成為連體人就最好了。」
「一點也不好!」
北條誠有些哭笑不得,但是又不舍得說什麼重話,只能溫聲哄著她。
「涼奈你可是老師哦,要有大人的樣子,不可以這麼任性的。」
「人家現在是學生,雖然以後會繼續教誠念書,但現在不是。」
她用天真的語氣狡辯著。
「真的不下來嗎?」
北條誠當然還是有辦法對付她的,故作遺憾地嘆了口氣,失落的道︰
「我還想和涼奈你接吻呢,你在我肩膀上不下來,那就只能算了呢。」
「誒誒!」
涼奈的語氣頓時變得驚慌,但還是有些猶豫,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放心啦,我才剛下飛機,肯定不會突然就回去的。」
北條誠知道她纏在自己身上是為什麼,又笑著安慰了一句,想要讓她安心。
「那……要握著涼奈的手才行。」
她緊張地說著,將抓著他衣角的其中一只玉手松開,朝前邊遞去。
「是是。」
北條誠有些好笑地照做了,將她溫軟的素手握住,力度輕柔地捏著。
「現在可以下來了吧?」
「唔……可以再打涼奈一下嗎?」
涼奈眨巴了下明澈的眸子。
「我還沒听過這種要求!」
北條誠氣笑了,毫不客氣地使勁抽了下她的挺翹,從掀起的波浪來看就可以得知他沒有手下留情。
「嘶呀∼」
涼奈頓時發出了一聲帶著痛楚但是又滿溢出幸福感的輕呼。
「放你下來了哦。」
北條誠心里又好笑又好氣,蹲小心翼翼地扶著她那雙白得欺霜賽雪的豐腴美腿觸踫到地上,這個過程中最主要的當然還是不讓這笨蛋走光。
「誠……」
涼奈安穩落地後,向他展露出了一張純淨的小臉蛋,她很努力地讓嘴角翹起,不過美眸中卻是波光粼粼,一滴晶瑩倔強地掛在眼角,搖顫著似乎隨時會落下。
「我都漂洋過海地來見你了,不可以哭哦,要笑。」
北條誠溫柔地抬起手將她眼角的淚珠拭去。
「真的好漫長……」
涼奈精致無暇的小臉蛋上還帶著一絲恍惚,眼神迷離地看著身前的少年,抬起手捧住了他的臉頰。
「抱歉。」
北條誠握住了她撫模著自己臉龐的溫熱小手,眼神溫情地和分別了半年的玉置老師互相凝望著,笑著說道︰
「讓你久等了,不過等待並不是沒有好處的,你知道是什麼嗎?」
「嗯?」
單純的女教師有些迷惑地歪了下小腦袋。
「和我分開這麼久,涼奈你還是那麼想著我,這一點我就很開心哦。」
「這不是應該的嗎?」
玉置涼奈不解地問道。
「不對。」
北條誠搖了下頭,迷戀地拉過她的手放在嘴邊吻了下,然後又笑了。
「其實我之前一直以為涼奈你對我的喜歡只是沖動,畢竟身為獨立的大人,會愛上身為學生的我是不合情理的,不過我現在不這麼想了,暫時的分開其實可以看作是一次求證。」
「誠好過分……」
涼奈听著他的話,眸中頓時帶上了一絲難過,扁著嘴唇的垂下了小腦袋。
「這段時間也算是給涼奈你一個冷靜期吧?你之前還做出了在大禮堂當著全校師生說了那些話,多少有點不理智哦。」
北條誠笑著為她打理著有些凌亂的烏黑。
「那都是涼奈發自內心的聲音。」
她一臉認真地反駁道。
「不知羞。」
北條誠彈了下她的額頭,故意板起臉來,輕哼道︰
「你知道在那之後學校里的人都是怎麼議論我們的嗎?」
「涼奈給你添麻煩了?」
她純淨無暇的小臉蛋露出了一絲緊張。
「我倒是無所謂,本來就沒有什麼好名聲,主要是玉置老師你完全就社會性死亡了呢,我們完全成了一些男生的幻想素材,你可是威嚴盡失,你在上台之前也能想到會有這種後果吧?」
「完全沒有考慮到。」
涼奈一臉實誠的搖頭。
「那時候腦子被誠填滿了,無法思考別的事情,除了你已經什麼都不想要了。」
「我……」
北條誠被她這一記直球打得措手不及。
「要親親∼」
涼奈在他開口之前又張開了懷抱,小臉蛋上滿是天真爛漫,期盼地看著他。
「可以麻煩你把自己幼稚的思想變得和你的身材一樣成熟嗎?」
北條誠有些好笑,不過心里也開始不受控制地火熱起來,上前半步再度將她擁進懷里,低下頭堵上了那甜女敕的薄唇,貪婪地索求著。
即使知道是在街道上,但在這久別重逢的時刻,他已經無法控制自己,宣泄式地擁吻著懷中的女孩,一直到她幾乎無力站立。
他的手此時就放在已經反復教訓過的地方,剛才那麼用力地打了好幾下,絕對已經留下了紅手印。
「為什麼停下?」
涼奈以為在他的懷中,還有些不滿的揚起小臉蛋發出了質問,撅著朱唇表示自己還要。
「有一件事我還沒罵你呢。」
北條誠眯著眼楮捏住了她的臉頰。
「什麼呀?」
涼奈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所在。
「你覺得呢?」
北條誠垂下的那只手突然加大了力道,狠掐了下那一只手無法把握的事物,使懷中的少女一下子淚眼汪汪。
「誠欺負人。」
「在國內的時候我和你說了多少次了?」
北條誠的臉色沒有因為她的淚盈眼眶而軟化。
「在家里不穿也就算了,出門你再怎麼樣也該注意一點吧?來機場這種地方都敢亂來,我都不敢想象你平時是怎麼樣的,有在反省嗎?」
他責怪地說著。
「涼奈在日常當然還是有听誠的話的啊。」
玉置老師的神情頓時變得更加委屈了,像是受到了污蔑一般,叫屈的道︰
「是因為今天要來接機,人家才特意不穿的,這樣誠也會高興吧?」
「我……」
北條誠愣了一下,然後連忙拍著懷中幾近垂淚的少女的背,歉意地說道︰
「是我誤會你了,別哭好嗎?我給你打回來。」
他拉著涼奈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臉上。
「就算是對于冒犯自己的學生,作為教師也是不會體罰孩子的,只要北條同學有意識到錯誤就好。」
玉置涼奈勉強拿出了教師的架子。
「少給我拿腔拿調的。」
北條誠在道歉之後又哼了一聲。
「錯怪你是我不對,但是你穿成這樣來機場也是錯誤的,以後不準這樣了!」
「誠不喜歡嗎?」
涼奈眨著美眸的將他的兩只手都拉到了自己身後。
「這點不能否認,但是不準你在外面這樣,只能在家里給我一個人看。」
北條誠義正詞嚴地說著厚顏無恥的話。
「誠是強勢的問題學生……」
涼奈小聲嘟囔著,不過從她彎起的美眸來看,心里應該是愉悅的。
「還有一個問題。」
北條誠說著就抬起手揉著有些脹痛的額角,想著剛才的尷尬場面,嘆了口氣的道︰
「你剛才怎麼坐在機場大廳的地上睡覺?那里不是有位置可以坐嗎?給別人添麻煩了哦。」
「因為涼奈的心里有點害怕……」
她輕咬下唇地說著。
「怎麼了?」
北條誠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
「在之前的聊天中,誠是要人家今天正常去上課,對不起涼奈失約了。」
玉置涼奈音調逐漸變得低落。
「不要說去教室了,昨天晚上只睡了一會就自然醒然後沒辦法入眠,天一亮就不受控制地來到了機場,心里想著可能會被誠責怪,就患得患失地在大堂來回徘徊……」
「是我的問題,沒有多考慮涼奈你的感受,提出了那種強人所難的要求。」
北條誠更加內疚了,他可以猜出涼奈沒有說完的後續內容,大概就是六神無主地晃悠到困了之後,就靠著牆壁開始胡思亂想,不知不覺地睡了過去。
「誠不怪我嗎?」
涼奈有些不太敢相信地看著他。
「涼奈這麼乖,我才舍不得責怪你呢,疼你還來不及。」
北條誠假裝忘記了自己剛才還在懷中少女最厚實的部位留下了印記。
「真的嗎?」
涼奈的美目中的情緒明顯雀躍了起來。
「你這句話是多余的。」
北條誠給出了肯定的答復,捧起她的小臉蛋親了一下,表達自己的愛戀。
「說起來……」
涼奈開心過後,忽然又開始東張西望,奇怪的道︰
「誠這次來倫敦不是修學旅行嗎?學校的隊伍呢?你走失了?」
「你當我是你嗎?」
北條誠揉著她細膩的臉頰。
「我這次來倫敦是為了陪你幾天哦,所以修學旅行的集體活動是不參加了,大概就是這樣。」
「那接下來一直到回東京前,都會一直在涼奈身邊,包括每天晚上睡覺都不離開對嗎?」
涼奈眼楮里頓時像是有著無數小星星一般的亮起。
「是的哦。」
北條誠見她情緒高漲,心情也變得舒暢,提高音量地應了一聲。
「那我們就可以從白天做到晚上然後再夜以繼日……」
涼奈興高采烈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你在亂說什麼呢?」
北條誠黑著臉地敲了下她的小腦瓜子。
「誠之前不是說過,下次見面的時候,就會把涼奈吃干抹淨的嗎?」
涼奈不服氣的道。
「不要亂用詞匯!」
北條誠腦殼疼地強調道。
「為什麼不正面回答涼奈的問題,誠其實是在說謊,根本就不想要人家嗎?」
她泫然欲泣地睜大美目。
「我沒有這個意思。」
北條誠有些無奈的將涼奈抱住,輕柔的拍著她的背,溫聲細語的道︰
「涼奈你這麼可愛,沒有男生不想要你的,我也一樣。」
「那涼奈今天就想要變成你的東西。」
涼奈任性地說著。
「只要你願意那什麼時候都可以哦。」
北條誠親昵地用臉頰摩挲著她的額頭。
「那棒棒糖也要給我吃。」
涼奈對這方面似乎有著執念。
「不要當街說這種奇怪的話,女孩子要矜持,知道沒有!」
北條誠忍不住地捏住了她挺俊的小鼻子。
「哦……」
涼奈為沒有得到他的應允而失落地垂下了小腦袋。
「這種事還用問嗎?我又不會區別對待你們,笨蛋。」
北條誠只好貼在她的耳旁柔聲說著。
「說好了哦!」
涼奈頓時又滿血復活了。
「是是。」
北條誠感覺在面對她時,自己反而像是女孩子了,那類事情不該是他采取積極態度才對嗎?
「我到倫敦這邊可還沒吃東西呢,涼奈你作為東道主,纏著我在路邊吹冷風真的好嗎?」
他輕哼著提醒了一句。
這次旅行也該正式開始了。
在向最終目的發起沖擊前,還需要填飽肚子,這樣才有精力面對這場從各方面來說都算是惡戰的斗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