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戀愛游戲的女主不太對勁 「你們這是想干嘛?」 北條誠被夾在溫香軟玉中有些懵逼。 「你一個人效率太低下了,我還等著吃完飯快點回家呢,所以勉為其難地幫你一下。」 清水燻不緊不慢地說道。 「我也想要清水學姐用最快的速度離開。」 另一側的我妻嵐一點不客氣地說道。 「我覺得在這麼狹小的廚房里你們進來只會拖慢我的進度呢……」 北條誠的嘴角抽了一下,他現在被包夾是舒服了,可是什麼也做不了不就是折磨了嗎? 「你認為就自己現在這副樣子出了那方面以外還有什麼快得起來嗎?」 清水燻冷淡地說道。 「學姐你又沒試過怎麼知道?凡是要講究證據,否則不能使人信服呢。」 北條誠不服氣地說道。 「七分鐘。」 我妻嵐輕蔑一笑地伸出手落在了他的小腦袋上揉著。 「喂!」 北條誠面子有些掛不住地瞪向了她,覺得有必要讓她回憶起以前哭著求饒的經歷,說道︰ 「盡管得意好了,之前是誰每回都哭個不停,還有一次直接就失……」 「閉,閉嘴!」 我妻嵐紅著臉地捂住了北條誠的嘴。 「你們兩個當著我的面說什麼呢?可以不要在廚房談論這個嗎?還是說你們打算現在就是直播給我看。」 清水燻面無表情地開口了。 「北條你再廢話我就和清水燻一起把你放進鍋里炖了。」 我妻嵐也露出虎牙地盯著他。 「你們可以不要在針對我這方面站在統一戰線嗎?」 北條誠人都麻了。 「是你有錯在先的吧?」 我妻嵐的語氣帶上了一絲笑意。 「我很抱歉。」 北條誠咬了下牙,但凡現在是兩人獨處的情況,我妻同學現在都已經趴在灶台上發出無助的驚呼了。 「我們過來幫忙你應該有感恩戴德吧?雖然可能幫不了太多的事,但是給什麼圓柱狀的食材去皮還是可以的。」 我妻嵐繼續說道。 「為什麼要用這種奇怪的說法?」 清水燻像是有些無語地掃了眼我妻嵐。 「我還以為只有北條才會想歪呢,沒想到你的想法也不健全呢,不過畢竟是他的前女友所以也可以理解。」 我妻嵐輕描淡寫地說道。 「不要說的我好像是會給交往對象進行不好的訓練一樣可以嗎?」 北條誠垂下了一只手,在視線死角間,用力地狠捏了下我妻嵐的挺翹。 「嗯……」 我妻嵐的身子頓時劇烈顫抖了一下,白女敕的小臉蛋瞬間染上了紅暈,本該喊出來的聲音被她在喉嚨中變成了一聲悶哼。 「怎麼了?」 清水燻有些納悶地看向了她,不過他們擠在這狹小的空間內,腰以下的部位基本都貼在了一起屬于不可視的區域。 「沒事。」 我妻嵐抿了下嘴唇,她能感覺到那只小手還在作怪,她心里莫名地有種刺激感。 「我妻同學,你幫忙把胡蘿卜削皮,等會要用來頓牛肉。」 北條誠不動聲色地收回手,將放在一旁的一個小袋子遞給了我妻嵐,然後又看向了清水燻。 「燻學姐,你把這些小料切成粒,小心點不要傷到手了。」 他放棄抵抗地給身旁的兩位安排了點事情做。 被這溫柔鄉包圍著,北條誠也是心猿意馬,不過他很快就發現這並不是一件壞事。 因為他可以偷吃。 「你不要太過分……」 我妻嵐身軀輕顫的壓低聲音在他耳邊說道,這家伙已經不再滿足于捏,而是更加得寸進尺,她後悔就不該穿睡裙,不然也不至于讓他一下就越過所有防線。 「你不是也很喜歡嗎?」 北條誠眨了下眼楮地回應道。 「別鬧了,你給我注意點衛生,手洗干淨再踫食材……」 我妻嵐忍無可忍地把他的手推開。 「你們再嘀咕什麼呢?」 一開始做事就全神貫注的清水燻不悅地看向了北條誠。 「哦,我們在討論海鮮的做法,我說想吃新鮮的刺身可是我妻同學不同意。」 北條誠張口就是胡說八道,他說話的同時,也將剛被我妻嵐扯出來的手伸到洗手池前清洗了一下。 「你以前吃得還少嗎?」 听懂了他的意思的我妻嵐羞怒地瞪著美目。 「那這次就做成蜜醬口味的吧。」 北條誠干咳了一聲。 「什麼亂七八糟的。」 清水燻半眯著眼楮,似是看穿了什麼似的,但也沒有深究而是回過頭繼續切著案板上的小米辣。 「燻學姐,等會吃過年夜飯也才六點鐘左右,再留一會吧。」 北條誠沒有再繼續作弄我妻嵐,麻利地料理著食材的同時,也向另一邊與他肌膚緊密接觸的少女發問。 他這話一出我妻嵐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剛張嘴想說點什麼,但是想到今天是什麼日子後又沒有吭聲。 清水燻的神色則依然淡然自若。 「留在你這里做什麼?」 她頭也不抬地說道。 「可以做很多事的啊,我們有三個人呢,很多室內游戲都可以玩。」 北條誠試圖說服她。 「听起來就讓人想到不好的事情上去。」 我妻嵐哼了一聲。 「我話還沒說完呢。」 北條誠翻了個白眼,擺出了正經的神色,說道︰ 「我們可以玩撲克,或者打電動也沒問題,再晚點就到陽台一起看煙花……」 他最後的話才月兌口而出,就感受到了兩道凌厲的視線掃了過來,像殺一個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不是……」 北條誠也很快反應過來她們是想到哪里去了,解釋道︰「就是普通的欣賞花火而已。」 「你昨天也是這麼說的。」 我妻嵐嫌棄地看著他,還縮了下肩膀,似乎要不是在這里沒辦法伸展肢體她肯定會拉開距離。 「我可不想特意呆在你家就做這些無聊的事。」 清水燻輕描淡寫地說道。 「燻學姐你之後有事要忙嗎?」 北條誠不解地問道。 「無。」 清水燻沒有說為了陪他吃這頓晚飯她前兩天就已經用盡最大的努力將所有要做的事情提前解決。 「這樣啊……」 北條誠臉色一肅地點了下頭,在心里組織好語言後,認真地說道︰ 「一吃完飯就走可是不禮貌的,怎麼也得多坐一會吧?假設七點鐘結束年夜飯,您就再留兩個小時,怎麼樣?」 「你強行讓客人留下才是失禮吧?」 清水燻瞥了他一眼。 「好吧……」 北條誠扁了下嘴沒有再說話。 「不過我現在回家的確沒什麼事可做,你這麼說的話,那就九點再回去就好了。」 清水燻又語氣輕緩地說道。 「喂!」 北條誠還沒來得及高興,我妻嵐就先不干了,她皺著小鼻子說道︰ 「清水學姐,你怎麼好像是在調校這個家伙啊?你這手法也太熟練了吧?」 「我沒這個意思。」 清水燻愣了一下,而後毫不猶豫地搖頭否認,她似乎連自己都感到訝異。 「那也就是說你在無意中做出了這種事?不愧是你呢,訓練犬科動物的手段已經成為本能了嗎?」 我妻嵐嘲諷道。 「隨便你怎麼想。」 清水燻不為所。 「先做料理,不說別的了,等會吃飯的時候再說。」 北條誠對于她們斗嘴是哪邊都不敢幫,只能打圓場,不然可沒有他好果子吃。 要準備一頓豐盛的年夜飯是不容易的,盡管他們三個人一同努力,但是將所有菜端上桌的時候也已經是一個多小時之後。 他家的尺寸並不大的桌子上擺得滿滿當當,一片熱氣蒸騰,香味在室內彌漫著。 「先來拍照吧。」 北條誠很有興致地拿出手機將這一幕記錄。 「從剛才想問你這做的是哪門子的年菜。」 站在北條誠身側的我妻嵐找茬道。 「沒有那麼多講究啦,只要有那個意思就行了,我看我妻同學你也不是講規矩的人啊。」 北條誠知道島國的年節菜一般都會在新年的前幾天就準備好,像是便當一樣地盛在幾層盒子中,然後摞起來,比起這個他當然還是喜歡吃新鮮現做的料理。 「要是能開個香檳就好了。」 北條誠嘀咕道。 「不準你喝酒。」 清水燻已經從冰箱中拿出了果汁還有椰女乃之類的飲料走了過來。 「確實不能讓他踫,這混蛋想要沉醉裝瘋,做出一些平時只敢想的事的可能性很大。」 我妻嵐贊同道。 「你把我想得也太黑暗了吧?」 北條誠不滿的道。 「好啦,這時候就不要斗嘴了,坐下來吧。」 清水燻的語氣罕見地變得溫和。 「可以不要一副像是這里的女主人一樣的姿態嗎?」 我妻嵐嘴上雖然這麼說著但也坐了下來。 「說的是呢,我才是你們的主人,咳沒事……」 北條誠想要皮一下,但是在她們冰冷的視線下,還是一臉乖巧地坐了下來。 他看著對面兩側端坐著的少女,心情也是有些不平靜,他現在都已經快忘了上一次有人陪著過年是什麼時候了。 這一次卻有兩位他最心愛的女孩子守在他身邊。 「可以來干……杯嗎?」 北條誠眨巴著眼楮看著她們,試探性地舉起了手中的椰女乃,眸中滿是期待。 「不要一臉可憐地說這種話好嗎?」 我妻嵐細眉微皺的看著他,然後又別過頭躲開視線,拿起了放在身前的紙盒裝橙汁。 「我現在不是滿臉的愉悅嗎?」 北條誠一臉迷茫。 「來吧。」 清水燻也舉起了手上盛著涼白開的一次性塑料杯,她看向北條誠的眼神就像是深夜時寧靜的月光,溫和而包容。 她是可以理解我妻嵐說的話的。 每年都有的新年對大多數人來說都不值一提,為這種普通的節日高興到這種程度,不就正好說明了內心世界的空曠嗎? 「請開動吧。」 進行了一次因為杯子材質各異而發不出清脆聲響的踫杯後,三個人的年夜飯就開始了,北條誠一本滿足。 ‘不過燻學姐等一會就要回去了……’ 菜過五味,吃得過快的北條誠因為忘記了自己的飯量,所以早在他們之前就停下筷子,但是不想離席,就坐在位置上不時從涼菜中夾一粒花生米嘗味。 「這就要七點鐘了啊?」 他看了眼時間,嘴角的笑容收斂了一點,因為再過不久就該散場了。 「吃飽了就一邊站著消化一下,別還在這動筷子,肚子撐壞了我可懶得送你去醫院。」 我妻嵐皺著眉頭地看著北條誠說道。 「我吃點花生米而已啦。」 北條誠說著又給她夾了個雞翅,左擁右抱是不能偏心點,也為另一邊的燻學姐碗里遞了塊牛肉。 這麼做之後他又陷入了沉思。 超市冰鮮的雞中翅的價格遠不及和牛,這應該不會引來紛爭吧?欠考慮了…… ‘我在想什麼啊!’ 北條誠搖頭將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想法甩了出去,他現在之所以心神不定的胡思亂想,是因為不想就這樣放燻學姐回家。 這的確是他貪心不足了。 清水燻答應了九點才回去,他就想要更進一步,留在這里。 「如果能讓她們都留下來過夜就好了……」 他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聲音嘀咕著,腦子里浮現出這種想法的同時,他下意識地又夾了粒花生放進嘴里。 「直接邀請燻學姐留下,她肯定不會答應,而且我妻同學還得柴刀了我……」 他手托下巴沉吟片刻後,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眼楮逐漸變得明亮。 「你突然一臉陰險是要怎樣?又有什麼惡心的想法,想要施加在我們身上?」 我妻嵐那懷疑的聲音讓北條誠又回過神來。 「我是在想之後的時間我們要怎麼打發,室內能玩的游戲,好像也就那麼幾樣。」 北條誠像是有些困擾地攤手道。 「我回去的話,你和我妻同學應該就知道可以做什麼了吧?這幾天的晚上煙花應該都不會少呢。」 清水燻眼神冰冷地看了眼北條誠。 「呃……」 北條誠度是有些尷尬,他知道燻學姐還是在為自己沒有听她的話,在這種變小的狀態就和我妻嵐做那種事而不高興。 「亂,亂講!」 我妻嵐也是秒懂了她在說什麼,小臉蛋立即被紅暈所侵染,惱羞成怒地在桌子下給北條誠的小腿來了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