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說得怎麼像是在告白?」 北條誠眨了下眼楮。 「理解能力出現問題也是一種疾病。」 我妻嵐顯然是被北條誠的話氣到了,張開櫻桃小口咬在了小臂上,毫不留情。 「你這已經月兌離了打情罵俏的範圍了誒!」 北條誠吃痛地抗議道。 「為什麼你身上到處都是硬的?」 我妻嵐很快又一臉嫌棄地松開了嘴,看著他手臂上自己留下的那排深刻的牙印,美眸中閃過一絲得意。 「再動嘴就讓你回味一下早餐女乃。」 北條誠威脅道。 「惡心。」 我妻嵐小聲的罵了一句,她的睡意似乎已經上來了,眼皮在打架。 「眼楮閉上睡覺。」 北條誠沒有再和她斗嘴。 「你好嗦。」 我妻嵐蜷曲著嬌小玲瓏的身軀依偎在他的懷中,北條誠沒有回應,只是輕輕的拍著她的細女敕的美背。 少女略微皺著的柳眉逐漸的舒展開來,呼吸聲很快變得平穩,精致的小臉蛋上的戾氣也消失了。 她不健康的蒼白臉色配上甜美的睡顏就宛如吃了毒隻果的白雪公主。 「真好看。」 北條誠盯著她如畫的容顏,忍不住地又低下頭親了一口,擔心會吵醒她才沒有更進一步。 「嚶……」 我妻嵐似乎處于淺睡眠的狀態,遭到襲擊之後,像是只護食的小貓咪一樣將他的手臂抱得更緊了。 「吊橋效應有夠可怕的呢。」 北條誠能夠感覺到自己心里對我妻嵐的些許情愫,這或許在夏令營的時候就有了,但現在卻格外的活躍。 「不得不承認是上了她的當。」 他現在的心情很復雜,除了不知道對我妻嵐怎麼辦以外,又擔憂自己會一直被世界遺忘。 剛起床又躺回去是很容易睡著的,更何況懷里還摟著溫香軟玉,他胡思亂想著很快就睡了過去。 不過回籠覺並沒有持續多久,北條誠中午的時候又起來了,不過我妻嵐還是完全沒有睡夠的意思。 「我難道就要躺在床上等她睡醒嗎?」 北條誠看了眼從窗外照射進來的正午的陽光,然後嘗試性的想要把手臂從我妻嵐的糾纏中掙月兌出來,上個廁所的時間是不會影響到記憶的。 「嗯?」 我妻嵐的神經似乎一直處于緊繃的狀態,北條誠只是抽了一下手,她就猛地睜開了眼楮。 「不好意思……」 北條誠看著她那先是有些茫然,然後很快就清醒過來的眼神,歉然道︰ 「打擾到你睡覺了,不過我要去上個廁所,馬上就回來。」 他的語氣像是在哄粘人的女兒。 「知道了。」 我妻嵐僵著的臉部肌肉放松了下來,打著哈欠的放開了北條誠的手,然後跟著他一起走下床。 「我說了是去洗手間!」 北條誠無奈的會過頭對我妻嵐強調道。 「你早上對我做了什麼心里沒數嗎?你能看我,那我也應該禮尚往來。」 我妻嵐面無表情地道。 「不是……」 北條誠眼角抽了一下,就算是他也還是會覺得被別人看著會很羞恥,好吧他沒資格這麼想。 「既然你連一秒鐘都不想和我分開那就滿足你吧。」 他嘴硬地道,然後我妻嵐竟然就真的跟著他進了盥洗室,這就把他給整不會了。 「這麼久沒見到它你應該很懷念吧?」 出來之後,北條誠為了掩飾自己的失態,主動的挑釁道。 「呵。」 我妻嵐輕蔑一笑,然後抬起手對著比劃了一個「OK」的動作,不過拇指和食指是分開的。 「別尬黑。」 北條誠不是寒國人所以我妻嵐的嘲諷對他無效,反而擠眉弄眼的道︰「之前好幾次是誰精神恍惚的哭著求饒的啊?」 「去死。」 我妻嵐被戳到痛楚,臉色頓時冷了下來,惱火的抬起小腳丫踢了她一下。 「還要繼續睡嗎?現在雖然已經中午了,但你也才睡了不到六個小時。」 北條誠看著我妻嵐那依然帶著困倦的小臉蛋。 「睡夠了,我現在要回家拿衣服,你和我一起。」 我妻嵐不容置疑地道。 「你的意思是以後就住我家了?」 北條誠怔住了。 「有問題?」 我妻嵐的神色依然驕矜。 「我妻同學,你覺得讓我每天都抱著你睡覺,我會什麼都不做嗎?」 北條誠挑了下眉,很失禮的用肆無忌憚的眼神打量著我妻嵐那只穿著一件白襯衫的身軀,這讓後者下意識的雙手抱胸。 「你腦子里就只有那些帶顏色的廢料嗎?」 我妻嵐唾棄的看著北條誠。 「那親愛的我妻同學你是什麼意思呢,打算幫我了嗎?不然你也沒有必要一直記著我吧?」 北條誠攤手道。 「我絕不允許你得救。」 我妻嵐揚了下柳眉。 「你準備一輩子都和我形影不離地生活在一起嗎?」 北條誠沒有生氣而是繼續和她閑聊著。 「玩膩了再把你忘了,反正你現在也是離不開我的,不想一個人對吧?」 我妻嵐哼道。 「這麼說我應該趁現在還能回頭把你趕走?」 北條誠輕笑著,他這話一出我妻嵐又說不出話了,不安之色溢于言表。 「在害怕我這麼做啊?」 他不想看到我妻嵐彷徨的神色,強硬的將她拉到了懷里,對著她的耳朵吹氣道︰ 「放心吧,不用這個威脅你了,暫時讓你當我的玩物也是不錯的選擇。」 北條誠拿出了夏令營期間對待我妻嵐的姿態。 「不要隨便踫我。」 我妻嵐先是松了口氣,然後就冷著臉的想要把北條誠推開,當然在壓倒性的力量下她的抵抗是沒有用的。 「剛才是誰睡覺的時候抱著我的手死活不放的?」 北條誠不滿的垂下手拍了下她的挺翹。 「愛誰誰!」 我妻嵐的臉皮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變得這麼厚了,她堅決的不想讓北條誠摟著自己,反抗動作一直沒有停下。 「你要听我的話,不讓我抱的話,我們現在就來復習一下對方的身體吧」 北條誠咬著她的耳朵。 「請……呼,請不要自戀地腦補出我是喜歡你的這種結論。」 我妻嵐的耳垂的觸覺神經似乎格外的豐富,只是被北條誠含著,她就渾身使不上勁了。 「我沒這麼想啊,只是將你當成暫時的工具而已,等到打破困境我就會把你當成用過的紙巾一樣丟掉。」 北條誠對我妻嵐的毒舌進行了反擊,她一直說這種話,那他也沒必要對她溫柔。 「走開。」 他說的話殺傷力似乎超出了他的想象,我妻嵐的臉色一下子凍結了,用盡全身力量將他推開。 「這就生氣了?」 北條誠表面上雲淡風輕,但實際卻是有些緊張的看著我妻嵐的眼楮,發現她依然保持著冷靜後才舒了口氣。 「我只是想報復你而已,你愛上我才讓人頭疼呢,就繼續保持這樣的心態吧。」 我妻嵐冷漠地道。 「不是說要回家拿衣服嗎?我陪你走一趟吧,回來再吃午飯。」 北條誠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 我妻嵐聞言也只是點頭,罕見的沒有和他頂嘴,自顧自地穿上了昨天過來時候的運動服。 出門後,氣氛也有些怪異,二人保持著距離的走著。 ‘我剛才說的要玩膩後就把她丟棄的話傷到她了嗎?’ 北條誠心里有些後悔,但是也很莫名其妙,因為這個女人也說了類似的話啊! ‘不能和她道歉,她說了只是想復仇,那就當是這樣吧。’ 北條誠早上被我妻嵐為他熬了一夜的事所擊潰的心態已經恢復了過來,對這個女人不能心軟,她似乎不僅不想幫他並且還有阻止他獲救的想法。 「回去吧。」 我妻嵐在房間里將需要的衣物都裝進行李箱中打包好後,對身邊的北條誠說道,臉色依舊平靜。 「你不去學校嗎?今天可不是周末,我可以在家里等你回來。」 北條誠說道。 「沒意義。」 我妻嵐不以為然的道。 「每天都曠課是不行的吧?」 北條誠眨了下眼楮。 「我有請假。」 我妻嵐不耐煩了,眯著眼楮的道︰「你管得也太寬了吧?」 「那就當我沒說。」 北條誠不想和她吵得點了下頭,他這種態度讓我妻嵐愣了一下,張著嘴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先去我家里吧,我想去學校看一下她們,短暫的分開是沒事是。」 北條誠感覺心里有些空蕩,沒辦法再從我妻嵐身上找到安心感,他想見到燻學姐她們。 「去找她們做什麼?」 我妻嵐的臉色僵了一下,粉拳不自覺的握緊,對北條誠投以冷眼。 「我勸你不要自討沒趣,她們可不記得你是誰,只有我能看見你。」 「但是我不需要你。」 北條誠這句話月兌口而出後,才反應過來這麼說太過分了,不出意外地我妻嵐的眼神瞬間就陰暗了下來。 「抱歉,不過我還是想去一下學校的,你要是不想理會我那就到此為止吧。」 北條誠覺得自己說的其實沒錯,他現在已經想不通我妻嵐是想干嘛了,但是他的確不太需要一個說出過「絕不允許你得救」的人在身邊。 「就這樣。」 他說著就繞過了我妻嵐,走出了她家,朝著學校的方向走去。 ‘這家伙到底什麼意思。’ 北條誠走在路上,他知道我妻嵐就跟在他的身後,回頭看到她的表情已經不只是冷了。 她的眼神變得空洞,眼角水汽氤氳,神色似乎有些酸楚。 好像想哭又強行忍住。 「為什麼她好像很傷心的樣子,裝出來的嗎?又不喜歡我被我那樣說也無所謂吧?」 北條誠心煩意亂,然後突然頓住腳步,身後的她也停了下來。 「呼……」 他轉過身的看著我妻嵐,她現在的樣子有些奇怪,拖著行李箱就像是離家出走的少女。 「不準粘著我。」 北條誠板著臉說道,我妻嵐撇過頭不去看他,當作沒听到。 「我妻嵐!我在和你說話了,你有沒听到?」 北條誠想要去牽她的手,但是她卻直接躲開了,還直接把手藏在了背後。 「喂……」 他這下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我妻嵐就是冷著臉,無視他所有行為。 北條誠看著她的眼眸,除了一貫的驕傲以外,還有著一絲難過。 她巴掌大的白女敕臉蛋配上弱不禁風的身姿,露出楚楚可憐的神色,殺傷力是巨大的。 「我不去學校了,回家給你做飯,好嗎?」 北條誠試探性地說道。 「嗯……」 我妻嵐這才發出了一個微不可查的音調,不過神色並沒有變化,還是冷若冰霜。 「我要去看她們所以你才不高興的?」 北條誠忽然明悟了。 我妻嵐又不理他。 她低著頭用穿著白色運動鞋的小腳丫踢著路上的石子。 「我剛才隨口說的,還是想去看涼奈,你又不喜歡我。」 北條誠故意的說道,我妻嵐頓時用力地踹了下一塊小石頭,砸到了他的小腿上。 「嘶……」 北條誠抽了口冷氣,不過也更加確認了心中的猜想,嘴角略微地翹起 「不知道燻學姐去學校沒有,要是能見到她就好了呢,她一定很快也會想起我的。」 北條誠轉身朝家的方向走去,用我妻嵐能听到的音量自語道,身後不斷有石頭飛向他的腿。 他用眼角的余光觀察著我妻嵐,發現她依然是低著頭,一語不發地跟在他身後。 不久後她似乎反應過來這不是去學校的路,然後陰郁的眼神就緩和了下來,不過還是悶悶不樂。 「呀!」 北條誠在打開自家的門後,就直接把我妻嵐拉了進來,關門的同時將她壓在門板上。 「你想干嘛?」 我妻嵐突然遭到偷襲也沒有驚慌失措,而是面無表情的看著身前的北條誠,不過從她那顫動的眼瞳可以看出她並沒有表現出來的這麼淡定。 「我妻同學,我收回之前的那句說是不需要你的話,能請你當作沒听到嗎?」 北條誠看著她的眼楮認真地說道。 「沒印象,你說的話我都懶得听,不要自以為是。」 我妻嵐別回頭的哼道。 「那就太好了。」 北條誠看著她展現在眼前的還有著晶瑩的汗珠滑過的細女敕玉頸,忍不住的把臉湊了上去,迷醉地呼吸著她濃郁的味道。 「我妻同學,可以先支付房租嗎?你之後還要在我家住很長一段時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