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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七章 秦白的畫風永遠不同

秦白將貢院內發生的事情以及猜測告之給了花滿樓。

本想著這麼多化勁的高手找那妖魔的蹤跡應該足以了,但幾日下來卻沒有一點線索。

會試不知不覺已經到來,數百舉人向科考的場地而去,場面確實算得上壯觀。

不過看熱鬧的居民倒不多,畢竟京城是大宋的首都,周圍的人群主要是親眷以及童生秀才。

會試與鄉試差不多,分三場舉行,三日一場,每場間隔一日。

每次考完後,考生可選擇住在貢院,也能出去短暫的歇息。

會試的項目乃是四書文、五言八韻詩、五經文以及策問,一般來說會試揭榜後,中榜的貢士將會在下月進行殿試。

雖是臨時的考場,但規模卻並不遜色,附近的居民也被暫時清空住到了別處。

可能因為牽扯到妖魔的關系,或是前幾天有歹人闖入原本的貢院,這次會試巡邏的官兵異常多。

考生們在門口排隊驗明身份,秩序算得上井然有序,不過氣氛隱隱有種壓迫感。

耿昱排在隊伍中間的位置,而寧采臣與張自知則更靠後些。

隊伍緩緩前進,耿昱時不時就轉頭看一眼人群的方向,不知為何秦白還沒有前來。

原本他們等想等對方到了以後再進去,但每個人分到的考場都不同,所以三人便選擇了進場。

正當耿昱以為秦白把會試忘的一干二淨時,突然遠處響起騷動,緊接著出現的是整齊的腳步聲。

人群干淨利落的分開,隱隱傳來驚呼聲,而天空上已是烏雲密布。

秦白走在隊伍的前列,身後跟著古惑仔們,周圍的人群根本不敢靠近。

「都離開吧,德雲社等會就要開門了。」秦白吸了口香煙,他的臉龐被煙霧所籠罩,有了幾分黑道大哥的氣質。

陳金文點了點頭說道︰「好的秦掌櫃,那我們先一步走了。」

古惑仔隨即離開,那些舉人只感覺心里發怵,到底是何許人也才有這排場。

秦白來到了隊伍的最後,在他前面是個二十出頭的年輕後生。

兩米的壯漢帶來的壓迫感極強,仿佛身後有頭猛虎盯著自己,哪怕他強裝鎮定,後背依舊被冷汗浸濕了。

年輕後生猶豫了片刻後從隊伍里退了出來,然後自覺的排到了秦白的身後,這樣他才覺得好受了些。

秦白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寧采臣,身上的氣勢不但沒有收斂,反而愈演愈烈。

這讓他身前的書生承受不住壓力,一個個離開了隊伍。

如此一來,隊伍爭先恐後的排到後面,秦白的位置越來越靠前。

不過片刻他就已經來到了寧采臣身後。

寧采臣考慮著自己也離開隊伍,這時秦白的雙手直接落在他的肩膀上。

秦白低聲說道︰「會試的時候小心些,不管是誰千萬不要讓他們進包間。」

寧采臣張大了嘴巴,這是什麼意思,特地過來搞自己心態嘛,緊接著秦白將什麼紙頭塞到了他的手中。

他低頭一看,是張畫滿了符咒的黃紙,如果長時間的盯著眼楮還會微微刺痛。

「到底什麼情況,難不成有妖魔?」

寧采臣忍不住開口問道,可秦白只是搖了搖頭並沒有解釋,然後將他從身前拽到了身後。

秦白渾身的氣勢再次散發,排在他前面的舉人自然承受不住,沒過多久就選擇了敗退離開隊伍。

依靠著小手段,他在隊伍中越來越靠前,很快就到了張自知身後。

與之前一般,秦白將符咒交給對方並且提醒後,然後繼續向前,直到耿昱也拿到符咒,這才收斂氣勢。

如果真的有妖魔混入會試考場,他無法保證每個考生的安全,但至少不能讓寧采臣三人出現意外。

可對于考官來說,秦白的舉動就有些挑釁意味了,一開始是拉幫結派,然後在排隊的時候壓迫他人,不像君子行徑。

耿賢眼角抽了抽,他雖然不知秦白為何如此,但肯定有所深意,可這樣一來實在太過高調了。

會試不是鄉試,這可是京城啊,膽子也太肥了……

耿昱選擇睜一眼閉一眼,他是知道秦白為人的,但其余考官就不那麼認為了。

幾個三十出頭的儒生考官面色鐵青,其中年紀最大的張立安更是氣的胸口不斷喘氣。

「現在大宋的讀書人已經如此世風日下了,你看看這像樣嘛?」

張立安說完後想要上前教訓秦白,但後者無意的伸了個懶腰,渾身響起了骨頭踫撞的聲音。

他頓時止住了步伐,但嘴巴里仍然不依不饒︰「也不知這人的授業尊師是誰,如此野蠻。」

耿賢臉上帶著不喜,他忍不住開口說道︰「對方也未口頭上威脅其余人,那些書生不過是懼怕他所以讓開位置,何罪之有?」

「你……」

張立安臉漲的通紅,他伸手指向耿賢,最後一甩袖子進了考場。

邊上幾個考官面面相覷,這時耿賢像是無意的自語說道︰「這秦白乃是魏連章的門生,有些特別也是正常。」

其中較為圓滑的考官反應了過來︰「原來是魏老的門生啊,其實沒有違反規矩,倒也無事。」

其余幾人出言附和,氣氛竟然緩和了下來。

魏連章除了是從二品的江浙巡撫外,當年趙佶繼位時支持的便有他,算是皇帝的心月復近臣。

現在朝堂上有種說法,等到蔡老太宰退下後便是由魏連章入閣,到時得勢後雞犬升天,對方的門生自然前途無量。

輪到秦白檢查舉人文書的時候,考官看到上面魏連章的官印後態度極好,這不由讓他有些不習慣。

想想上次鄉試的時候,官兵衙役恨不得將他當做犯人關押起來,現在竟然噓寒問暖。

秦白模了模下巴,思索了許久也得不到個所以。

只能把原因歸結于隨著境界的提升,不自覺身上就已經有了股讓人納頭就拜的氣質了。

等到他落座以後,包間也是靠窗離茅廁有段距離的上好位置,可謂是天時地利人和。

唯一可惜的是他與耿昱張自知都不是同個考場,而寧采臣就在不遠處的包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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