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身穿和服的獪岳站在京極屋前,對老鴇說道︰「總之,她干什麼都行,總之讓她留下來吧,要不干脆白送您得了。」
宇天元臉上雖然微笑著,但是心里已經將獪岳給千刀萬剮了。
他宇天元,華麗之神,居然被獪岳這個該死的混球說成白送的貨色?
阪本真琴也就算了,本來就是個女生,但難道,他連炭治郎都比不上!?
宇天元壓著怒氣,心里安慰著自己,自己是為了老婆,為了殺鬼才來這里的。
自己為什麼要攀比這些?
只要能混入店里,怎麼都好說!
京極屋的老鴇一听獪岳要白送頓時樂了,本來還有些猶豫的她直接樂呵呵的說道︰「怎麼能讓老板您虧呢,這孩子我就收下了,錢您拿好,以後有更好的女孩,都可以來找我。」
獪岳接過錢袋掂量了一下,哈哈一笑︰「一定!」
隨後宇天元和獪岳交換了一個眼神,他便進入了京極屋,至于獪岳,他則是返回了旅店之中等待著眾人的消息
炭治郎倒是潛入的十分的成功,畢竟獪岳可是把他包裝的更像是一個人畜無害的黑長直少女了。
只見炭治郎因為那溫柔待人的處事方法,很快就跟一些藝伎熟絡了起來。
一名藝伎小跑過來,看著收拾著雜物的炭治郎有幾分不好意思的拜托道︰
「那個炭子你能幫我們搬一下鯉夏花魁的東西嗎?人手好像有些不太夠。」
炭治郎本來就是一個樂于助人的家伙,更何況這次是要在時任屋內尋找宇天元妻子的線索,所以幫忙肯定是要幫的。
而且他剛剛來就听說,時任屋的花魁鯉夏被人贖了身,想必搬這些東西的原因就是因為這個吧?
「好的姐姐,我馬上搬!」
「真的太感謝了!」
只見炭治郎過去直接雙手各拎一堆包裹,直接朝著鯉夏的房間走去。
炭治郎在一眾藝伎的感嘆之下帶著一堆包裹離開了,畢竟她們沒想到一個看起來那麼文靜的女生,居然力氣會這麼的大。
當然,如果他們知道炭治郎是男的話,想必怕是要炸鍋。
花魁鯉夏的房間倒是不難找,問了幾個路過的藝伎之後,炭治郎也是將物品搬入了鯉夏的房間。
不過在鯉夏的房間有兩個小女孩在討論著什麼事情,炭治郎自然也是注意精神去偷听。
「听說京極屋的老板娘前幾日從窗口失足掉了下來摔死了,真可怕,我們今後干活的時候可要小心點。」
「誰說不是,而且最近因為‘抽足’不見了的姐姐也很多,真是多災多難」
炭治郎拿著東西,故意的走到二人的旁邊放下,故作閑聊的詢問道︰「你們說的‘抽足’是什麼意思呀?」
因為年齡相仿的緣故,所以這兩個女孩倒也喜歡和同齡人說話,其中一名帶著花簪的女孩有幾分疑惑的問道︰
「誒,小炭你不知道嗎?」
炭治郎確實不知道,撓了撓頭道︰「畢竟我是被賣過來的,之前什麼也不知道」
另一名少女聞言倒是直接解釋道︰「這樣啊,我們兩個也是被一起賣到這里的。抽足嘛,指的是還沒有還清債務就逃離這里的藝伎,听說干這種事情被抓到的話,下場會十分的慘」
炭治郎算是明白了意思,點了點頭說道︰「是這樣啊」
這名少女輕嘆了一口氣又說道︰「不過也難說,也有人成功的和喜歡的男人跑掉,當然這些事情最好都不要做之前的須磨花魁就是這麼消失的。」
須磨?!
這名字不就正是宇天元的妻子嗎?
炭治郎正想繼續問下去的時候,一名身穿華麗和服,頭上帶著各種漂亮發飾的漂亮女子走了進來,看著三人說道︰
「別再討論那些流言蜚語了,是否成功逃月兌了誰也無從知曉炭子?來,謝謝你幫我搬東西,這些點心送給你。」
炭治郎看著走過來將點心遞給自己的女子,這就是鯉夏花魁啊,真漂亮,而且很溫柔,是個好人。
剛才那兩個女孩見到鯉夏給炭治郎點心吃,也是圍著鯉夏叫嚷道︰
「姐姐,姐姐,人家也想要!」
不過鯉夏卻一臉溫柔的看著二人,笑著說道︰「不行,你們剛剛不才吃過嗎?」
「不嘛,不嘛!」
炭治郎見此,便深知鯉夏是個好人了,畢竟和孩子這麼的親近。炭治郎將手中的點心遞向兩名少女,笑著說道︰
「我們平分吧?」
兩個少女頓時喜笑顏開,拿著炭治郎手中的點心,也是說道︰
「小炭你人真好!」
「謝謝!!!」
炭治郎笑著看著兩個少女,用點心將這兩個貪吃鬼支開後,他才繼續問道︰「那個鯉夏姐姐,須磨花魁她是抽足了嗎?」
被問及此事的鯉夏神情微微一怔,有幾分詫異的看著炭治郎問道︰「為什麼要問這種事情?」
明顯,鯉夏有些警惕自己了。不過也十分的正常,畢竟誰沒事會打听這些。
炭治郎的神情有幾分痛苦,看著鯉夏說道︰「那個須磨花魁是我的姐姐」
當然,這痛苦並不是裝出來的,為人正直的炭治郎只要說謊話就沒辦法保持正常的表情,所以就看起來十分的痛苦。
不過這麼一來,也打消了鯉夏的戒意,她有幾分同情的看著炭治郎說道︰「繼你姐姐之後,你也被賣到花街來了嗎?」
炭治郎還是那一臉痛苦的樣子,聲音也有些發顫,好似跟要哭了一樣︰「是不過之前一直跟姐姐有書信上的聯系,我覺得姐姐應該不是抽足的人」
「原來是這樣啊」
鯉夏被炭治郎勾起了往事,一臉憂傷的繼續說道︰
「我也不認為小須磨她會抽足,在我眼中她是個踏實認真的孩子。而且她也不曾有過迷戀男人的跡象,不過她的日記被人發現了,上面好像寫著她要抽足。畢竟也沒听說她被抓住了,要是真能逃掉的話,就好了」
抽足
炭治郎這才反應過來,這種理由對鬼來說簡直是太過于受用了,就算是人不見了,也只會被視為是從花街逃走了。
須磨的日記,怕是被人動了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