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島修治躺在房間的床上,偏頭望著窗外的夜空。
時間的流逝對他而言太過漫長。
今晚下起了下雨。
津島修治在下雨天總會格外的困倦。
以往的他會順著那陣困倦而閉上眼楮入睡,但是今天的他卻並不想這麼做。
因為實在是過于無聊了。
于是他從床上坐了起來,穿上了衣服就往外走去。
在門口披上了大衣,走出了公寓。
而在公寓門關上的時候,波本和蘇格蘭同時打開房間,探出了頭。
「要跟上嗎?」波本隨意的問道。
「下雨天的卡奧……總讓人有些擔心。」蘇格蘭略微皺眉說道。
卡奧一到雨天就狀態格外消沉這件事他們是知道的,卻也沒問過為什麼。
「跟在後面看看吧。」蘇格蘭拿起了自己的外套。
「估計又想找哪個地方自殺了吧。」波本一副篤定的語氣。
卡奧每次突然消失,最後要麼濕漉漉的回來,要麼帶一身傷或者一身血回來。
「听起來更讓人擔心了。」蘇格蘭笑了笑說道。
「你還真是好心。」波本撇了撇嘴,也穿上了外套。
等他們拿著傘下樓的時候,津島修治已經走了很遠。
他們也只能看見對方模湖的背影。
好在即使在令人視線模湖的雨天,津島修治的身影也依然很好認出來。
畢竟在埋頭奔跑躲雨和撐傘的人群中,慢悠悠的淋雨散步的家伙總有些神經質的特殊。
以至于他們輕輕松松就看到了對方,並且不遠不近的跟在對方身後。
保持著一定距離的同時,也確保了不會發生跟丟的情況。
然後他們眼睜睜看著津島修治目的明確的朝著一個巷子走去,精準的找到了團成團聚在一起箱子里取暖的貓。
並且月兌下大衣,抱著雙膝蹲在箱子邊上,和流浪貓一起排排坐。
看起來還有點可愛。
波本眼疾手快掏出了手機拍下了這一幕。
轉手就發到了聊天室內。
波本︰有沒有人來撿下卡奧?
他的語氣就像在問有沒有人來撿流浪貓似的。
威雀︰算了吧。
基安蒂︰男的只有小時候還算可愛。
蒂亞瑪利︰撿回來也養不起。
培諾︰……注意貓瘟。
聊天室內沒有一個人表示出有撿卡奧的意向,波本和蘇格蘭也對此早有預料。
畢竟……如果真有人想撿卡奧回去的話,他們會忍不住感慨對方的膽大。
以及苦口婆心的勸勸對方,不要什麼東西都往家里撿。
尤其是卡奧這種拿捏不住的,最好想看見的時候就趕緊跑。
卡奧蹲在巷子里和流浪貓作伴,波本和蘇格蘭就蹲在巷子外面等。
渾身淋得濕漉漉,身上的毛也變得格外沉重的貼著身體的流浪狗蹲在他們身邊吐著舌頭。
「……流浪狗都學會蹭傘了啊。」波本看著作風一派自來熟的流浪狗,語氣微妙。
卡奧和流浪貓排排坐,他們和流浪狗排排坐?
「狗一直都是聰明又親人的。」蘇格蘭笑了笑說道。
所以在波本被稱呼為狗的時候,蘇格蘭是無法理解的。
畢竟波本雖然聰明,卻並不親人。
還有種野性難馴的感覺。
「你猜他要蹲多久?」波本語氣無聊的問。
「你是想猜到卡奧的想法嗎?」蘇格蘭語氣復雜。
誰知道卡奧會怎麼樣呢?也許下一秒就會走出來,也許直到雨停也依舊和流浪狗待在一塊。
「有人朝著巷子走去了。」波本尾音逐漸上揚。
是為了流浪貓,還是……其他存在?
在他們的期待之下,兩道身影走進了小巷沒多久,就扛著一道身影走了出來。
「這也算是被撿走了吧。」看著被扛走的身影,波本挑起了眉毛道。
「這應該算是綁架吧。」蘇格蘭語氣帶著些哭笑不得。
居然還有人綁架卡奧……
「膽子真大啊。」波本語氣滿是感慨。
「我們現在是不是應該追上去?」蘇格蘭猶豫的開口。
一般情況下,作為保鏢的他們看到這種情況是一個追上去的,但是……
同樣的情況放在卡奧身上,就讓人不確定了。
「說不定那個小鬼正覺得好玩,我們要是上去破壞了他的游戲,估計會……」波本的眼神在對蘇格蘭說著什麼。
蘇格蘭點了點頭。
「應該謝謝他們,卡奧在下雨天會很消沉,而且已經很久沒有遇到過綁架了,說不定這次會讓他感覺有意思。」黑發藍眼的男人這麼說道。
兩個人悠閑自得的站起身,回了公寓。
只要卡奧不是一個人待著,就不用擔心他自殺了。
現在沒問題了,他們可以繼續回去睡覺了。
剩下的事情就交給綁架犯吧。
希望他們能讓卡奧玩的開心一點。
……
服部平次和遠山和葉待在漆黑的閣樓中,背對背雙手被手銬銬住,雙腿也被綁了起來,只能坐在原地動彈不得。
卻依然在想辦法解開手中的手銬。
「我們不會死在這里吧……」遠山和葉語氣擔憂。
「不用擔心,我留下了線索,津島和工藤他們一定會找到這里來的。」服部平次的語氣充滿了對津島修治和工藤新一的自信。
「……他們什麼時候才會來啊……」遠山和葉語氣有些焦急。
「別擔心了,津島那家伙的推理效率你又不是沒見過,很快就會解決的。」服部平次安慰道。
下一秒,閣樓的地上被打開了一塊,有人從下面爬了上來。
「如果你說的是津島修治的話,他已經來了。」聲音的主人獰笑著開口。
緊接著,一道身影被重重的扔到服部平次和遠山和葉旁邊。
「津島?!」服部平次和遠山和葉借著樓下傳來的微弱的光看到了新出現的身影的臉。
【穩定運行多年的小說app,媲美老版追書神器,老書蟲都在用的換源App,huanyuanapp.】
黑的的微卷發,蒼白的臉幾乎與右眼纏著的繃帶融為一體。
身體微弱的起伏證明他還活著。
而他躺著的地上已經出現了深色的痕跡,代表對方的身上是濕的。
「這家伙是有名的病秧子,我們這麼做,他不會死掉吧?」一名綁匪略有些猶豫的問道。
「我已經很控制力氣了,這都能死掉的話,這家伙活著也沒什麼意義了,還不如早點死了呢,我們也算是做好事了。」另一名綁匪這麼說道。
「他怎麼還不醒?」一道女人的聲音問道。
「我的麻藥劑量用的不多,應該快醒了才對,難道在裝睡嗎?」一名綁匪這麼說著,走上前狠狠的踹了津島修治的月復部一腳。
「咳咳咳——」在這一腳下,津島修治咳嗽著睜開了眼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