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呀！」
「他們的普通話說的不好，你需要從頭從零開始教她們會話行嗎？」
「怎麼你是從外國帶來的？洋妞？」
「說是洋妞有點高抬她們了，都是些落後國家的，不洋，相當土氣，只怕是學習能力差點，不知能不能教化好。」
「沒問題，這里的護理員，不需要過多的語言交流，就是干活，有一個領班，帶著她們，叫她們干什麼就干什麼可以了。」
「那就好，」張凡說著，示意涵花過去把門關緊，然後掏出木星骰，從里面祭出來十個美女。
齊刷刷往那一站，讓人耳目一新。
個頂個長的都是讓男人垂涎的，身材都有熱帶女子那種靈動，大概是被大頭領給馴服得相當到位，眼色身態，都好像隨時可以被拉上鋪位使用似的。
只不過，看上去嬌滴滴的不像干活的料。
林巧蒙驚得張開嘴閉不上︰「張凡，你從哪弄來的？都這麼年輕，該大的地方大，該高的地方高，看樣子，生孩子都是一把好手。」
「呵呵，也算我救了她們吧。」張凡當然不能提桃花的事。
「你弄這麼多人來，不會影響當地男女比例吧？」林巧蒙笑著。
「她們國家那邊女多男少，咱們這邊男多婦少，我調節一下。」
「那就留下。」
「你給她們一個試用期，干的好的，先留下，干的不好的，我再重新安排她們去做別的。」
十個女的就好像做夢一樣，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怎麼來到這樣一個陌生的地方。
一個個嚇得魂飛魄散，差一點兒跪下求饒。
張凡笑了一笑，對她們招手︰「都不要害怕，大頭領的罪過不會怪罪到你們身上的。現在給你們安排一個出路，先在這個養老原理當護理員，你們願意干的請舉手。」
這些女人現在處于完全受人支配的地位，不知道前途未卜，哪里敢于反抗，便都一個一個同意留下來做護理員。
接下來便由張凡做翻譯，林巧蒙對她們做了一番講話，然後就把領班的叫來把她們帶走去干活。
涵花見十個女人終于有了著落，這才松了一口氣，笑道︰
「她們十個安排完了，但是，還有一個女人沒安排呢，小凡，你好好安排安排吧。」
說著，站起來，便趕緊離開了。
林巧蒙喊了涵花兩聲，涵花不回答，加快腳步走得遠了。
林巧蒙回身關門時，張凡已經迎上去，道︰
「巧蒙姐……」
「別巧蒙姐巧蒙姐地叫，好像跟我多親近似地……」林巧蒙板著臉，坐回到辦公桌前，翻開一大疊報表，道，「你要是沒事，就回去吧，我這里太忙，沒時間跟你聊天。」
說完，又埋下頭翻閱報表。
張凡也不說話，慢慢繞到她身後，伸頭看了看報表，笑道︰
「辦完事再看不行嗎？」
「辦什麼事？」林巧蒙臉上一紅，扭頭問道，同時，鼻孔里聞見了久違的那種雄性氣息，身上不由得脈氣回蕩，熱流激昂，腦海里閃過一幕幕舍身就榻的大好風光，不禁心中狂跳起來，一只手拿著筆，另一只手不听話地擅自解開了制服最下端的兩顆扣子……
回到京城時，已經是夜里十點鐘了。
剛到家，張凡便把萊麗婭給祭了出來。
涵花一見萊麗婭這樣子，欲熟不熟，正是最吸引人的時節，心中就矛盾起來︰
這麼艷，會不會把小凡給迷壞了？
可要是現在就送去江清，小凡會不會可惜？
張凡心中卻不這麼想，他想的是，自己救了萊麗婭，要是反而自己把她收上了床，反而顯得救人的目的不純，不如好人做到底，給她找個好人家做本行，要是將來她想怎麼樣，他再幫她嘛。
「萊麗婭，」張凡認真地道，「我有個朋友，在江清市，家里缺個家政工，想請你去，不知你願意不？」
萊麗婭有些愣。
她本來以為自己可以在筱雪那里做保姆，沒想到被一桿子支到了什麼江清市！
江清市在哪里？
「這……」她猶豫著，「張先生安排的，我自然願意。」
張凡已經看出了她的不太情願。
可事情不這麼辦又能怎麼辦？
再說，孟老家也不是什麼壞人家，去孟家做家政，那是多少家政工夢想的呢。
「月薪一萬，包吃住，只干清潔，做飯另有鐘點工來做，你可以去試一段時間，不喜歡的話，隨時跟我說就行。」
「那好。」
萊麗婭點了點頭，畢竟，月薪一萬大華國元，那是相當高的，在她的國家里，這一萬大華國元換成當地貨幣，頂別人五年的工資了。
「好，那就說定了，明天早晨，我送你去見孟津妍，她帶你去江清。」
「好。」
第二天，送走了萊麗婭。
上車之前，萊麗婭顯然有些不舍，眼光直直地看著張凡，胸前也是一起一伏地，看樣子呼吸緊張。
也不知為什麼，因為身在異國他鄉吧，就她一個人，身邊沒有別的親人，所以，已經本能地把張凡當成自己的唯一親人了，現在要離開京城去一個千里之外的城市，不由得心中空虛，有些膽怯。
終于，鼓足了勇氣，一下子拉著張凡的手，眼淚汪汪，「張先生，要是我不喜歡那里，我能不能回來？」
張凡忽然有些難過︰
這，是不是自己太無情了？
把她送到那麼遠的地方，雖然是個好人家，但是，對她也是一個難關。
「可以，你要是適應不了那里，你打電話告訴我，我派人去接你回京城。」
她一听，眼里露出一絲安慰，笑了，「要是讓我回京城，給筱雪姐當保姆，我寧可不要工資……」
「嗯嗯，」張凡听了這話，更加難過，不過，他不想露出來，擔心一邊站著的孟津妍有什麼想法，「那哪行，你想回來干，工資一樣的……」
又看了孟津妍一眼，「她人生地不熟的……」
「放心吧，我家不會虐待她的。」孟津妍看見萊麗婭的手緊緊地抓著張凡的手，心中不大是滋味︰這個外國女人，跟張凡不是有一腿吧？不過，從身材上看，又好像沒有那麼一腿，因為身材還瘦瘦的，該高的地方沒有高起來，應該是沒有被開發過的。
「上車吧。」孟津妍說。
萊麗婭坐到車里，拉下車窗，控頭看著張凡，一臉的不舍。
當車開動之後，她伸出手，向他招手，眼里一直含著的淚水，終于落了下來。
張凡看著遠去的汽車，忽然感到手上濕濕的，抬手一看，是樹上一個烏鴉撒下的。
忙用紙巾把屎擦掉，心中忽然產生一種不祥的預感。
抬頭看著，那東西站在樹枝上，也在向下看著張凡，一張嘴，發出呱的一聲叫，似乎在嘲笑他。
草！
張凡心情大壞，暗暗取出一只三菱鏢，胳膊上沒有動作，只是用手勁，向上一彈。
三菱鏢瞬間擊中烏鴉。
那家伙慘叫起來，飛到空中，盤旋幾圈，跌落下去。
張凡走過去，看了看地上的東西，飛起一腳，踢到垃圾桶里。
然後，又站在那里，又想了一會，眼前，心里，全是萊麗婭那痛苦的表情。
想著想著，又想起了另一個離開的女人，忽然聯想起溫若婉來。
也不知她現在境遇如何？
門家的事，不好打听。
門家就像門家大院一樣，是一個封閉的堡壘，密不透風。
想來想去，感覺還是去歐陽闌珊那里談一談，畢竟，歐陽闌珊在門家生活那麼長時間，也許與門家的下人有些聯系。
一打電話，歐陽闌珊便哭了，嚎叫道︰
「你晚了！」
「什麼意思？」張凡一愣。
「你不用來了，我已經嫁人了。」
「嫁人了？」張凡又是一愣，難以相信，怎麼說嫁人就嫁人了？
不會吧，自己的女人，只要過過一次手，一次頂一萬次，個個都是死心塌地，哪能隨便就嫁人了？
難不成歐陽闌珊不一樣？少婦不像少女一樣能被搞得鐵定？
也不對呀，涵花、周韻竹……不是搞定的嗎？
「到底怎麼回事？」張凡有些慍怒。
「你不必問了，你心里明白！你一走就是這麼多天，甩我一個人在京城，門家慶派人到處找我，我又不大敢上街，憋在家里活活悶死，不找個男人我圖的啥呀？」
「那你也得事先跟我說一下。」
「現在說還晚嗎？」
「闌珊姐——」
「我不是你姐，我是你的妾，你想到我這點個卯就點，想不點就不點，我算個什麼呀！」
「可是……」
這話，讓張凡有點委屈，情況不是這樣的，歐陽闌珊那副身子，美得不成樣子，該胖的地方胖，該細的地方細，一扭一甩，仿佛衣之下，全身都是情，張凡也是三天不見她，渾身都長刺似地不舒服。
難不成這次出門不到一個月，就……
「即使你嫁人了，我們也必須見一面！」張凡道。
歐陽闌珊想了想，「那也好，我們見面把話說開，以後別再來纏我就行。」
「你地址？」
歐陽闌珊道︰「還是老地方，我是招婿上門。這個房子是你買的，你要是有意見，我明天搬家……」
張凡也不想多說，直接開車就過去了。
來到歐陽闌珊門家，張凡靜靜地站了一會，喘口氣，讓自己盡量平靜下來，然後，才敲了敲門。
「進來吧，門開著呢。」里邊傳來歐陽闌珊的聲音。
門是虛掩的，張凡一推，推開了。
凶面一股香氣撲面而來。
只見房間里到處都擺滿了鮮花，散發著濃郁的清香。
張凡心中一陣難過，這是誰送給她的？
難道是那個男人嗎？
看來這小子挺會玩女人！
女人就吃這一套，窮逼吊絲送她一束花她都感動得恨褲子月兌得不麻利！
張凡卻是沒有時間玩這套。
看來，不玩不成。
你不玩，就被這小子給鑽了空子。
想到這里，索性站在客廳里生氣。
「進來呀！」
從臥室里傳來歐陽闌珊的聲音。
張凡感覺到已經沒有必要進她的臥室了，一個女人的臥室，只有一個男人可以進，現在別人男人進了，張凡當然不巴巴地去求她，「你出來到客廳里說話！」
「你要麼進來，要麼就走吧。」她的聲音顯得很陌生。
張凡想了一會。
既然已經來了，不妨進去看一看，不然不死心。
便走過去，推開臥室的門。
只見那張巨大的國王床上，歐陽闌珊平平坦坦地躺在那里，一件白色的絲質睡衣，半透明，與雪白的肌膚在一起，分不清哪里是睡衣哪里是肌膚，倒是好像睡衣並不存在。
好在床單是是深藍色的，與身體的白色形成鮮明的對比，倒像是藍色的大海上飄揚著一只失航的白帆，等著張凡去駕馭領航。
當張凡的的眼光落到她身邊的床單上時，不禁愣了，只見上面用片片紅色的花瓣，擺著兩個大字︰「小凡」。
「你？」
張凡看著她，又看看字，「你是什麼意思？」
「你不覺得這樣很浪漫嗎？」歐陽闌珊俏皮地抬起頭，眼里卻沒有那麼俏皮，而是認真地充滿著滿滿的渴望。
「你，不是嫁人了嗎？」
「是呀！」
「那個男人是誰？」
「是你呀！」
「我？」
她含笑坐起來，伸出雙手，輕輕勾住他的脖子，慢慢地把他向下拉。
張凡也不是傻傻的強項者，便順勢向下，伏到了她的身上。
匆忙幫她解除衣物之際，還抽空道︰「敢騙我，是不是欠收拾？」
說著，便認真仔細地收拾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