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
張凡從醫後，主攻婦科，他治的病人里，有七成是育齡女性。
不過，他不想太直率地說出來，太直率地說，顯得自己目的不純。
「對，婦科病，你能看不？」
張凡略加思索，道︰「三嫂，婦科，我不太專業，我主攻方向不在這個上面。」
「你到底能不能治？」
張凡有幾分無奈地攤了攤雙手，「三嫂，也算可以吧……」
說著，職業習慣促使他向三嫂小月復上看了一眼。
那個部位，是婦科病高發地區。
這一看，張凡臉上微熱了。
他是用神識瞳看她，本意是想看那里有沒有病灶，無意之間發現她外衣之下，直接就是肌膚！
竟然是真空。
再往上看，發現也是如此，文胸、吊帶兒、小內納，竟然一樣也沒有穿。
竟然是真空控！？
三嫂不知自己完全暴露在對方的火力偵察之下，只看見對方向她小月復掃了一眼，她雙手扯了扯衣角，把那里向下遮掩遮掩，很認真的介紹道︰「我大上個月剛剛生個大胖小子，可是……可是，孩子一生下來就吃乃粉，一直吃到現在……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明白明白。」張凡點點頭，看著她的胸前，心生疑慮︰作怪！這麼有型有容積，怎麼就不會給小寶寶造點「飯」？
民間都認為容積大就乃水多，看來，真不在于大不大。
三嫂的很大，但不工作呀！
吃不上母親的「飯」，對孩子一生健康都有影響，想一想，孩子也夠可憐的。
「張神醫，我听小英子說，隊長姐心髒發作，也是你治好的？」
「算是吧，當時情況不太嚴重。」張凡謙虛道。
「听小英子說，你沒用藥，沒用器械，用手按摩，就把隊長姐給弄醒過來了？」
「嗯嗯，」張凡有些尷尬，小英子這死妮子，什麼話都往外捅！
「那你能不能給我按摩按摩？听說按摩能催乃。」
按摩？
張凡雙手下意識地發熱，相當難為情︰「按摩……我沒按過，三嫂，還是用藥吧，我可以給你開副下乃藥，你按時吃，半個月後慢慢就會有乃了。」
張凡不要按摩要開藥，三嫂反而對他更放心了，道︰「開藥的話，就不找你了。城里大醫院里，大夫給開了好幾回藥了，都不管用。」
「可是，按摩下乃……我真沒臨床經驗啊！」張凡說的是實話，確實他在這方面經驗不是十分豐富，倒不是他多麼撇清不願意給女人按，實在是沒有幾個女人肯同意他給按摩呀！
「給我按按，不就有經驗了嗎？」三嫂以為張凡故意推月兌是為了診費沒談妥，便道，「診費嘛，我不會少給你的，你听巧花說過吧，我老公是摟錢的好手。」
「這點我倒是沒考慮過，我知道你們漁村都不差錢，可是……」張凡下意識地抬頭看了看門外。
「呵呵呵，沒事，大門我閂上了，二門再關上，你快點下手快點結束，沒人會撞見的。」
「那好吧，抓緊時間，你做好準備，」張凡面露為難之色，「我們快點開始快點結束。」
「我是坐著還是躺著？」三嫂問。
「按理說……算了算了，你還是坐著吧。」張凡聲音緊張地說。
三嫂想了一下，「我還是躺著吧，這樣方便你用力。」
說著，她走到床邊，一欠上了床，平平坦坦地躺下，並且自動撩開了前襟，拿細長秀美的大眼楮看著張凡︰「張神醫，過來。」
「我是醫生！」張凡暗暗告誡自己，慢慢走過去，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使自己不至于那麼慌亂，然後把手伸過去，按著章法，一下一下按摩起來。
古元真氣隨著小妙手的上下推拿，迅速滲入對方肌膚之內，舒展脈絡，通靈陰陽，整個內絡系統被古元真氣激發起來，當然，也包括造乃的功能。
張凡一下一下，很認真地按著，隨時用手指體驗著海綿體是否充盈。
認真地按了七七四十九個回合，仍然沒見動靜。
心里開始嘀咕︰今天，不會掉鏈子吧？
按理說，他采用的是「七星催乃乾坤大推移」推拿圖譜，這是《玄道醫譜》里十六方催乃術中最靈的一術，書中說︰「……揉滿七七四十九數，通腺開源，幾如泉涌矣！」
可是，眼下的情況似乎有些不對頭。
還是觀察一下內部情況吧。
張凡打開神識瞳，向里面觀察。
這一觀察，果然發現問題。
原來，是兩邊的通路閉合不通。
為了打通通路，他提丹田真氣，向內部發功幾次，但仍然不行。
忽然想到玄天丹。
玄天丹應該可以吧？
便掏出來，在上面摩擦了幾下。
只見通路迅速打開……
其實，三嫂沒有乃，並不是腺體和海綿體發育不全，而是因為初產婦，分娩之前精神過度緊張、產後抑郁所致。古元真氣進入之後，驅除精神因素所釋放的毒素，而玄天丹又神奇般地打通了通路，因此，一直被壓抑的造乃功能便迅速恢復，大量的乃水如涌泉般被造出來。
張凡不用神識瞳去看，手感上已經有所體察了，應該是成功了。
張凡松了一口氣︰唉，總算沒有掉鏈子。人家稱咱為神醫，咱要是掉鏈子，那太難為情了。
三嫂的臉色漲紅，不顧一切地抓住張凡的雙手︰「張神醫，來了！」
張凡很「鎮定」地一笑，直起腰來，順手把她兩片衣襟並攏蓋好，「三嫂，應該是來了！」
「張神醫，你真是神醫！別人揉了那麼長時間也不見動靜，你揉了這麼幾下，就來了！」三嫂一骨碌坐起來，顧不上系扣子，雙手抓住張凡肩頭，動感情地說。
張凡不知道說什麼好，輕輕提醒道︰「三嫂，你系上扣子吧。」
三嫂低頭一顆一顆地系上扣子，感慨道︰「張神醫，上個月我找過一個老中醫，讓他給推拿，誰知他是個老不死的，揉起來沒完，搞了一個小時，也沒搞出半滴乃水！那雙眼楮一直不老實，盯得人家那里特別難受，真是太氣人了。」
「三嫂，他那樣做是不對的，按理說，這種中醫推拿，或者戴上眼罩，或者是盲人實施，我剛才……三嫂不生我氣吧？」
三嫂斜斜地看了他一眼，嘴角掛著微笑，說出來的話又輕又柔又怨嗔︰「三嫂信得過你！巧花說過，你是好人，就是你真要對三嫂做什麼，三嫂也不會怪罪你。」
「三嫂這麼信任我，我更不應該有其它的想法了，」張凡說著，輕輕幫她把衣領正了一下，道，「我給你開個催乃的食譜，你回去每天吃一點，這樣乃水會越來越多。」
說完，提筆寫下了一個食譜，上面包括豬蹄、魚膠、花生、黃豆、米酒、魷魚、黃豆和對蝦等。
「這些食物你每天吃一點，不要吃多。吃多了會對胰腺造成負擔。」說著，把食譜遞給三嫂。
三嫂接過食譜，這時，她的衣襟上已經出現兩塊漬濕的痕跡。
兩人同時發現了這點，雙方眼里都現出尷尬。三嫂急忙低下頭，雙手遮住，迅速站起來，轉身便往外跑︰「張神醫，我得趕緊回去。」
張凡在她身後囑咐道︰「你是第一次來乃，量大，也濃，讓孩子兩個都吃一半就行，吃多了孩子會拉肚子。」
「知道了。」三嫂慌張地答應一聲，已經跑到了大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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