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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老板嘴上饞人心上疼錢,無奈地同意了,卻是嘻笑地把丑話說在前︰「兩千就兩千!不過,我事先聲明,我這個人有點小愛好,我睡過的人,身上都會留下一些小傷小痕什麼的,完事你可不要有意見哪?」

大溝子對這事倒是非常爽朗。

反正媳婦對他已經沒用了,扔給鄭老板去折騰有什麼不可以?

大溝子無恥地笑了︰「我媳婦是農村出來的,身子板硬朗著呢。我三天兩頭胖揍她,打得身上沒一塊好地方,都沒事!還不照樣服侍我!不過,你要玩花樣,這是屬于增加營業項目,必須加二百塊增項費!」

鄭老板又是猶豫了一下,最後畢竟是忍不住對春花的想法,拍了拍腦袋︰「就這麼定了,兩千一一晚上,弄疼弄傷都不準有意見,可以吧?」

「成交!」大溝子伸出手掌,與鄭老板擊掌為誓。

春花看見這兩個男人鬼鬼祟祟關在屋子里說悄悄話,又聯想到這個鄭老板看她的時候眼楮里不對勁,禁不住心中生疑,心髒突突直跳,背上出了一層香汗︰是不是要打我的主意啊?

以春花對大溝子的了解,他為了有酒喝,絕對能干出這種損事兒。

不行,我得听听!

悄悄放下手里的衣服,貓腰來到門邊,把耳朵貼在門板上傾听。

只听見屋里傳出「嘁嘁喳喳」的聲音。

具體在說什麼,卻一點兒也听不清。

直到最後,听見「啪」的一聲,好像在拍巴掌,接著听見大溝子大聲說「成交!」

春花捂住嘴︰成交?

什麼成交?

大溝子是不是要賣房子?

不會吧?

農村人口進城,這破房子,村里空著好多,哪有人買?

春花困惑不己,走回到洗衣盆旁邊坐下,繼續洗衣服。

兩個男人從屋里鑽出來,站在院子里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

春花回頭用眼楮挾了他們幾眼,發現二人在打量自己,鄭老板站在離自己只有一尺遠的背後,臉上蕩著惡心的笑容,褲子上鼓鼓的很不自然。

而大溝子站在兩米外,抱著手笑著。

鄭老板見春花回頭,便彎下腰來,挨著她蹲下,伸手去盆里抓衣服,笑道︰「來,弟妹,我幫你洗!喲,瞧弟妹累得一身汗,衣服貼在身上,風一吹要著涼的!」

春花不禁打了一個冷戰,意識到有事要發生,她把手里的濕衣服松開,站起身來,解下腰上的圍裙,對大溝子說︰「家里沒有洗衣粉了,我去小賣店兒賒一袋來。」

說完,轉身便往大門邊走,想逃月兌危險境地。

「沒有洗衣粉,你不會使勁搓?你個敗家老娘們兒!」大狗子喊了一聲,搶先上前一步,把院門關上了。

春花又道︰「鄭老板來家里了,我去買點菜,再買一瓶白酒,招待招待鄭老板。」

「哈哈哈哈!春花妹子,我不用你炒菜買酒招待我,你用你的小身板招待招待我吧,我都等不及了。」

鄭老板一臉傻笑,從身後一把摟住春花的小腰。

「干什麼?放開我!」春花高聲叫了起來。

鄭老板張開大嘴,露出一口黃黃的大板牙,頭一低,狠狠地親在春花的後脖子上,嘴里嚷著︰「春花弟妹子,你真香!」

春花揚起手,回身去打鄭老板,卻打了個空。

鄭老板人雖然胖,卻很有一把力氣,一下子把春花抱了起來,雙腳離地,轉身便往屋里走。

「救命啊!救命啊!」春花尖厲地叫了起來。

她希望鄰居能夠听見。

但是平時大溝子經常打她,她喊的求救聲鄰居已經習以為常了,根本沒有人理睬。

走到門口時,春花用手死死地抓住門框,不肯進屋,仍然不斷的高喊救命。

大溝子走上前來,掄起巴掌,對著春花便打了下去,狠狠罵道︰「臭娘們喊什麼?鄭老板看得起你才肯跟你玩玩。」

「大溝子,你這個不是人的東西!賣自己的媳婦兒,你還要臉不啦!」

「老老實實侍候鄭老板!跟了鄭老板,還能賺幾個零花錢兒,免得你把身子白白的給那個張凡!」

大溝子一邊罵,一邊狠狠的扳開春花的手。

鄭老板趁機把春花抱進了屋里。

大溝子急忙把門從外面關上,從牆角搬過來一塊大石頭,頂在門板上,防止春花從屋里逃出來。

听到屋里傳來的一聲比一聲高的叫喊,大溝子非常得意,站在牆邊,用手指蘸著唾沫,一張一張點著鈔票。

一張,兩張……總共二十一張。

兩千一呀!

這個來錢法可真容易,麻地以前怎麼沒想到!以後就這麼辦了!

大溝子樂得直跺腳,想一頭撞在牆上!

春花被鄭老板抱進屋里之後,盡管拼命踢打,但是畢竟沒有鄭老板力氣大,被他一下子摔在床上,撲了上來,狠狠的把她壓在身底下,伸手就去扯她的衣扣。

春花一看硬拚拚不過鄭老板,便不再掙扎,換了一副聲音,小聲說︰「鄭老板,不要這麼著急嘛!我剛才是喊給大溝子看的。」

鄭老板看見春花臉上迷人的笑容,一時之間喜不自禁,動作也變得溫柔了一些,笑道︰「我不會虧待你的,你好好伺候我,完事我給你二百塊錢!」

春花抿嘴一笑,「錢不錢的不重要,只要鄭老板對我好,我白白伺候鄭老板也可以。」

鄭老板被這兩句話說得春心蕩漾,對著春花的臉蛋兒就親了一口,「妹子,你真有味。」

一邊說著,伸手又去扯春花的衣褲。

春花伸手護住腰帶,小聲地說道,「大白天的,窗簾也沒拉上,我放不開。」

鄭老板一看,床頭的小窗戶敞開著,便急切地說道,「好好,我把窗簾擋上!」

說著,急忙爬到窗邊,伸手去拉窗簾。

春花順手一模,模到了床頭一個酒壺。

這酒壺是那種尖尖小嘴兒的,厚鐵制作的老酒壺,相當有份量!

她悄悄坐起來,用盡全身力氣,狠狠地向鄭老板兩腿中間戳了過去!

鄭老板輕輕哼了一聲,身子一軟,直挺挺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了。

春花站起來,跨過鄭老板,從小窗口跳了出去。

跑過後園子,從柵欄縫里鑽了出去。

這事太丟人了,她不想讓別人知道,沒有跑去村委會,而是一直跑出村外。

回身看看大溝子沒有追過來,便氣喘吁吁地一坐在河邊的草地上,嗚嗚地痛哭起來。

望著亮閃閃的水面,春花覺得非常絕望。

剛才那一下子,是不是把鄭老板打死了?

打死鄭老板是不是要償命啊?

再說,大溝子沒賺到錢,還不把我打死?

想到自己這天天挨打受罵的生活,也是真的活夠了,還不如一閉眼就死了,一死百了。

忽然又想起張凡,心里覺得有些留戀,又猶豫起來。

張凡好像一棵大樹,讓孤立無援的她,感到一絲絲的受庇護之感。

可是轉念一想,我靠著張凡又能怎麼樣呢?

大溝子還不是天天打我!

我如果向張凡哭訴,以張凡的脾氣,如果生氣了,出重手把大狗子打死了,那不是把張凡給害了嗎?

想來想去,還是絕望。真人小姐姐在線服務,幫你找書陪你聊天,請微/信/搜/索熱度網文或rdww444等你來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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