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冷老太爺這,她左繞右繞,旁听側敲,終于將冷老太爺的話匣子打開了。
蘇漫雪這回倒是機靈了。
她知道要學乖賣乖,因為她在劉管家那里听說冷老太爺在冷家的權利最大。
蘇漫雪覺得,自己若是討好了權利最大的人,以後在冷家豈不是可以橫著走了。
而這邊,童以沫又被一個人冷落在了院子里。
不過,院子里的花花草草,她倒是挺喜歡,因為這些花花草草竟然都是一些昂貴的草藥。
別忘了,她的外婆可是赤腳醫生,跟著外婆生活了那麼多年,她對草藥也有一定的辨別度。
冷老太爺見完蘇漫雪後,便休息了。
第二天,冷老太爺一大清早又忙著做自己的事情去了,完全把要見童以沫的事情給忘了。
蘇漫雪這晚睡了個好覺,雖然這里是一幢古宅,但是卻住著挺舒服的。一覺醒來後,她還莫名其妙地被未來婆婆「召見」了。
這豪門大少女乃女乃也不是那麼好當的,奉承完老太爺,還得奉承夫人。
而在濱江城里,冷夜沉最先得知冷老太爺將蘇漫雪接回了家,于是也跟著急匆匆地往臨海城趕。
至于冷晝景,他壓根就沒發現童以沫不見了。
反正他早出晚歸,他晚上回來的時候,以為童以沫睡了,早上起來後,還以為童以沫還睡早覺,便沒有想過要去叫醒她。
而這幾天,童以沫回臨海城的學校去補學時,雖然,童以沫每天都會給他發問候短信,但是,他卻從未過問過童以沫在學校里的事情。
冷夜沉翌日這一大清早,急匆匆地回到冷家古宅,但冷老太爺一早便出去跟一群老爺打太極去了沒在家。
他剛想叫人帶他去找蘇漫雪,卻無意間地回眸,便看到那邊院落里,「蘇漫雪」正提著水桶,給院子里的草藥澆水。
童以沫也是閑來無聊,覺得這花草長得不錯,但看起來很久沒人打理。于是,一個人在院子里打理花草,給這些草藥除雜草。
當她彎腰看到地面上有個人影正朝她湊近的時候,她條件反射般警惕地轉過身去。
「是誰?唔……」
童以沫的話一出,雙唇便被冷夜沉低頭防不勝防地吻住。
他完全不給她任何喘氣的機會,好像要將她融入自己體內一般,忘情地擁吻。
冷夜沉緊緊地摟住童以沫,雙唇吸吮著她的唇瓣。
好不容易見一面,又要隔很長一段時間,再見一面。
冷夜沉覺得「蘇漫雪」這是在折磨他,把他折磨得心里直癢癢。
她去韓國的這段日,他承認,他幾乎天天都在想到。
甚至每每拿起手機,想要給她打個電話,卻又發現自己不知道該跟她說什麼。
這一吻,一發不可收拾。
冷夜沉將童以沫打橫抱了起來,大步往屋內走去。
童以沫一刻也沒消停,她不停地掙扎著,大嚷︰「混蛋!怎麼又是你!你放開我!放我下來!」
她捶打在他胸膛上的拳頭,在他眼里像是一種催化劑。
催化著他更加深刻地想要跟她在一起。
冷夜沉任由童以沫在自己懷里掙扎,一進屋,他大腿往後一伸,將兩邊的門踢關後,直接抱著童以沫來到了床上。
他迫不及待地將她壓在大床上,不等童以沫謾罵,吻又落了下來。
童以沫越是掙扎,他越是束縛得更緊。
只要一只手,就能將她擒住得老老實實。
冷夜沉一邊吻著她,一邊聞著她身上那份獨特的少女香味。
沒錯,她一定還是個不經事的少女。
但是,這一刻,他要將她變成自己的女人。
到了這一刻,童以沫仍舊不忘反抗,得了機會,咬住了冷夜沉的唇。
一陣刺痛和血腥味從唇上傳來,冷夜沉放開了童以沫的唇,卻沒有放開她的身體。
他是部隊里經歷過生死磨練的人,這種痛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童以沫眼中含淚,非常畏懼地瞪著冷夜沉。
她的這種眼神,令他十分不理解。
就像上次在他想要踫她的時候一樣,她是那般的討厭他。
「別、別動我……求你……我已經」結婚了!
童以沫對身上這個男人萬分不了解,甚至身心都在冷顫。
「寶貝,我等不到我倆的新婚之夜了,所以,此刻,我必須要了你!」冷夜沉霸道地說,童以沫的話還未說完,他的吻又落了下來。
童以沫想要用力推開他,甚至很想出聲大喊「救命」,但是他的吻太霸道,幾乎奪走了她所有的聲音。
她身子驚顫,更加抗拒。
「寶貝,我愛你……我要你……我冷夜沉在這發誓……我會寵你一輩子……照顧你一輩子!」
在這個時刻,他的信誓旦旦,不是在哄騙她,而是說的真心話。
他冷夜沉,喜歡她「蘇漫雪」這個女人。
不,不是喜歡,是愛上了。
而童以沫卻驚愕了。
他剛剛說什麼?
他說他是「冷、夜、沉」!
冷夜沉忍了一次又一次,這一次,他不想再忍了。
反正她遲早都是他的,他早點開吃,晚點開吃,結果都一樣。
別忘了,他可是個血氣方剛的男子漢,面對心愛的女人,他怎麼可能淡定。
男人的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他要將她完完全全變成自己的女人。
兩人拉扯中,童以沫身上的衣物被冷夜沉全數褪去。
她的手一直在抗拒,就連雙腿都在亂蹬想要逃月兌。
他為什麼要這樣對待她?
這是為什麼啊?
童以沫越是這樣抗拒,冷夜沉就越是想要征服她。
她就像只月兌韁了的野馬,他更想馴服她,讓她服服帖帖地在自己身下承歡。
冷夜沉開始分開童以沫的雙腿,但是她始終都在掙扎,不肯就此順從。
他剛剛說什麼?他說他叫「冷夜沉」?!
冷夜沉……
冷夜沉不就是晝景的大哥嗎?
他……
他怎麼能這樣對她!
她是他的弟妹啊!
「放開我!求你……放開我,我是你的——唔……」童以沫試圖推開冷夜沉,並且想要解釋彼此的關系。
但是,冷夜沉再次堵上她的唇,不給她任何說話的機會。
他忍了她一次又一次,他覺得自己忍夠了。
所以,他是不是該換種姿勢進去?
當冷夜沉想要將童以沫翻身換個姿勢的時候,童以沫雙手因此得了空,趁機模到了床頭的台燈上,便拿起台燈狠狠地往冷夜沉頭上砸去。
她的這一砸,倒是令冷夜沉冷靜了下來。
額頭上有鮮血涌出,冷夜沉看著驚慌失措的童以沫,心口上忽然痛了。
她為什麼要這樣對自己?
難道,這段日子,他對她還不夠好嗎?
她要什麼,他便給什麼。
甚至……
她在外「放肆」,他也全都包容了。
他只是因為太思念她了,才想跟她親密接觸。
可是,為什麼,她連這樣的親密接觸,都不願給他?
此時此刻,冷夜沉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她,只能假裝暈了過去,仍由她處置。
童以沫放下台燈,慌忙穿上衣服打算逃走,卻又在門口停下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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