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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最近朝中發生了一件大事你知道嗎?」褚遂良忽然問道。

「是西域之事嗎?」李恪明知故問道。

「是啊!郭孝恪貪功冒進,中了敵人的埋伏,不僅自己被殺,還連累了成千上萬的將士埋尸荒漠…

正是因為這次戰敗,造成了大唐在西域的兵力相形見絀,沒有軍隊的壓制,西域諸國皆反了,這可如何是好啊?」褚遂良一臉愁苦道。

「褚大人不必擔心,西域之事自有父皇和幾位相公解決,我們沒必要杞人憂天!」李恪雲淡風輕道。

「可是朝中意見想左,雙方爭執不下,到如今依然沒有一個妥善的解決方案,要知道軍情如火,是拖不得的啊…」

褚遂良說道此處,忽然話鋒一轉道︰「王爺向來睿智,可有什麼好的辦法?」

李恪心中一凝,這老小子又在試本王的深淺,臉上卻絲毫未變,「褚大人高看我了,連諸位相公都束手無策,孤這個混吃等死的逍遙王爺能有什麼辦法?」

見李恪臉色未變,褚遂良繼續道︰「王爺,如今的朝中,諸位重臣意見相左,陛下卻左右為難,急得是寢食難安,如果王爺能解決這個難題,一定能讓陛下和諸位大臣另眼相看…」

李恪依然雲淡風輕道︰「在其位,謀其事,孤就是一個閑散王爺,這些國家大事那是孤該操心的,褚大人你找錯人了,你應該去找太子長兄或者魏王商量!」

褚遂良故作著急道︰「王爺你怎麼還不明白,如果你能解決此事,你奪嫡就有希望了啊!」

李恪听聞哈哈大笑道︰「褚大人,你是不是太異想天開了,有嫡立嫡,無嫡立長,立嫡不立長,立長不立賢,是千百年來的傳承制度,孤既不是嫡子也不是長子,如何去奪嫡?」

「王爺詩詞雙絕,書畫無雙,更難道是戰功卓著,文韜武略冠絕諸王,你才是大唐最佳的繼承人…」

褚遂良越說越激動,「太子軟弱無能,魏王心胸狹窄,如果由他倆中的任何一位繼承皇位,大唐都將陷入萬劫不復…」

「砰…」還不待褚遂良說完,李恪憤怒的把茶杯摔在地上,指著褚遂良大罵道︰「大膽狂徒,你算個什麼東西,我太子長兄和四弟也是你能品足論頭的…

還敢喪心病狂的調撥皇家兄弟親情,不是看著孤與你相識一場的份上,孤必讓你血濺當場,來人啊,把這狂徒給本王轟出去…」

李恪話音剛落,便從門外走出兩名侍衛。

褚遂良也被李恪的突然翻臉嚇了一跳,不過他也是縱橫官場的老油條了,很快便調整過來了,痛心疾首道︰「王爺,天與弗取,反受其咎;時至不行,反受其殃啊!」

見侍衛無動于衷,李恪怒吼道︰「還愣著干什麼,本王叫你們把這狂徒轟出去,沒听見嗎?」

兩位侍衛打了一個寒顫,大聲道︰「偌!」,然後二人便被架起往外拖!

「王爺,我這可都是為你好啊!」褚遂良大喊道。

「還敢狺狺狂吠,如此狂徒我漢王府不歡迎,通知下去,以後此人不得踏入我漢王府半步!」李恪余怒未消道。

「偌!」

褚遂良聞言冷聲道︰「都住手,老夫自己會走,既然漢王府廟大不歡迎老夫,老夫以後不來便是!」

「好走,不送!」李恪沉聲道。

「哼!」褚遂良甩了甩衣袖,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漢王府。

褚遂良剛離開,武媚娘就不知從什麼地方竄了出來,「王爺,不是說好的虛與委蛇嗎?怎麼還翻臉了呢?」

「再不翻臉就露餡了?」李恪苦笑道。

「發生什麼事了?」武媚娘好奇道。

「都攛掇本王奪嫡了,能不翻臉嗎?」李恪道。

「噗呲!」武媚娘笑道︰「這褚遂良也太沉不住氣了吧,這才和王爺相交多久?就敢攛掇王爺奪嫡!」

「他大概是自我感覺良好,以為和本王飲茶論詩幾天,本王就已經把他當成知己了吧!」李恪冷笑道。

「不是那褚遂良太自以為是,而是王爺太狡猾了!」武媚娘輕笑道。

「啪!」听聞武媚娘的調笑,李恪隨手就是一巴掌拍在她臀部上,「膽兒肥了,敢調笑為夫!」

臀部是武媚娘的敏感地帶,如今忽然遭襲,武媚娘如遭雷擊,渾身顫抖,媚眼如絲的望著李恪,嬌喘道︰「王爺你真壞!」

路過的蘇婉兒聞言,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不要臉的騷•蹄子,現在還是白天呢?要發•浪麻煩等天黑,真受不了你倆!」

李恪聞言哈哈大笑,武媚娘卻被羞得如鵪鶉般低了下頭。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褚遂良被李恪轟出府後,怒氣沖沖的來的趙國公府。

長孫無忌見褚遂良滿臉陰沉,便詫異的問道︰「登善兄,這是誰招惹你了,竟讓你如此憤怒?」

登善,褚遂良的字。

褚遂良余怒未消道︰「還能有誰,漢王唄!」

「漢王?李恪如何給你氣受了?」長孫無忌好奇道。

「還不是你出的好主意!」褚遂良沒好氣道。

「這與老夫又有何干?」長孫無忌更加好奇道。

「不是你讓某去試探漢王嗎?這就是試探的結果,不僅是被臭罵一頓,轟出了府,以後都被禁止入漢王府了,某為官這麼多年,還是頭一次被人如此對待!」褚遂良憤憤不平道。

長孫無忌听聞臉色微變,急聲道︰」登善,快告訴老夫,你是如何試探漢王的?」

褚遂良見長孫無忌一臉嚴肅,也顧不得生氣了,立馬把他與李恪的對話一股腦全告訴了長孫無忌。

長孫無忌听話,臉色凝重,久久不語。

褚遂良見長孫無忌眉頭緊鎖,便開口詢問道︰「司空,是否有不妥?」

長孫無忌沉吟半晌道︰「登善啊!你也太草率了吧!你才和李恪相交多久啊,就敢慫恿他奪嫡?」

褚遂良不以為然道︰「某與那李恪雖然相交沒多久,但我們有共同的愛好,在加上某的刻意討好,相信那李恪已經把某引為了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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