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血口噴人,我日月神宗什麼時候說你羽族是下賤生靈了?」
日月神宗的王者橫立長空,遙望先前叫囂之人。
「哼!明人不說暗話,你日月神宗之人竟然敢殺我羽族之人,那便是不死不休!」
虛空之上,有羽族強者怒喝一聲,怒氣沖沖地盯著日月神宗之人。
「還有閻殿,竟然小覷我石族,那今日便劃出個道,讓爾等見識見識我石族的力量!」
此人渾身如鐵水澆鑄,肌肉充斥力量感,為人形,但身高足足有一丈,通體透露著一種金屬冷酷感。
據古籍記載,石族的歷史十分久遠,可以追溯到歷史的數百萬年前,一直都很神秘,強者如雲。
「哼,我天劍宗一名族人就在不久前被你石族的孽畜殘忍殺害,原因竟然只是發生小小口角,實在太欺人太甚了!」
一名身負古劍的魁梧男子飛來,一路奔襲而來,摧枯拉朽,四處巨木相繼倒下。
「哼!你天劍宗弟子自持實力,竟然欺辱我羽族之人!」
突然,一名羽族強者飛來,一身皮毛為雪白色,血統高貴,化為原始形態氣勢洶洶,要找天劍宗算賬。
「還有石族、羽族,竟敢欺我妖族!」
一頭巨狼身長三丈,雙瞳幽光閃爍,似燃燒著火焰。
羽族強者背生雙翼,雙臂環抱,並不懼那奔襲過來的金色巨狼,道︰「我羽族向來低調行事,不可能有那樣的弟子。」
「我那後輩都已經殺了,你當然不會承認!」
「不要沖動,或許其中有著什麼誤會。」
「笑話,你當然不會沖動,殺的又不是你羽族之人!」
「你怎麼就敢確定殺你後輩的就是我羽族之人呢?」
「不是你羽族之人,又是何人?」
「哼!無理取鬧,那便多說無益,不過石族族長,你石族殺我羽族之人,此事又當如何?」
「什麼?我石族何時殺你羽族之人?」
「此事就是石族做的好事!我後輩弟子實力再不濟,也不至于被人一巴掌拍碎天靈蓋,如此力大無窮的古族年輕人,除了石族還能有誰?」
話語間,巨狼、羽族、天劍宗與鐵水澆鑄石族強者已經拼斗在了一起,各自修為都在王者之列,氣勢磅礡,余波掃過之處,一片狼藉。
另外一邊,陳家殺紅了眼,明明自己家族的刀鋒神眼是閻殿所殺,對方居然好意思賊喊捉賊,主動找上門來!
這如何能讓陳家修士不怒?
陳家族老情緒相當激動,祭出兵器朝著閻殿一名年輕俊才瘋狂展開攻勢。
羽族強者之中,羽千山腳踏一只白鶴,在虛空游走靈活自如,一身雪白衣裳,飄逸出塵,長發飄舞間,盡現冷酷之貌。
他面若刀削,眼神銳利,面對一名尊者之境大圓滿之境的強者,竟然每次都可以輕描淡寫地躲過,從容不迫道︰「我從未殺過貴宗弟子,如果前輩一定認為是我,那麼休怪晚輩不講情面。」
「人都已經殺了,還能留下什麼情面?」
二人的戰斗沒過多久,羽族的虛空王者已經趕到,眉頭倒豎,怒不可遏道︰「老家伙,殺了我羽族修士,還敢對羽千山出手?」
「滑稽,滑天下之大稽,明明是你們先殺我陳家刀鋒神眼,現在還要反咬一口?」
陳家修士一臉淒慘決然,知道不會是那王者之境強者的對手,但他們十分不甘心,恨得牙根癢癢。
羽千山冷酷的神色幻滅,面露復雜之色,聲音都是冰冰冷冷的,出言道︰「此事里面肯定會有些端倪。」
「還在此假惺惺的說端倪?步法飄忽不定,瞬間便消失,年輕一代里,唯獨你羽千山能夠做到!」
「看來定是有人嫁禍于我。」
羽千山微微眯著雙眼,思索一陣,得出了如此結論,寒冰一樣的眸子閃過幾分陰鷙,一臉陰森森的表情自語道︰「很好,敢栽贓嫁禍我羽千山,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扭曲叢林內,各大勢力開始互掐,原因大致都差不多,因為對方的修士殺了自己族人。
對此,杜宇倒是喜聞樂見,一陣舒心自在,悄悄溜過諸多戰斗現場,朝著原始森林行進。
沒了大量修士的追殺,他很輕松穿越扭曲叢林,來到了一望無垠的荒漠,因此也沒有了樹蔭遮涼,此刻太陽毒辣無比,活生生要將杜宇給烤熟了。
「好熱!」
他頂著太陽的毒辣照射飛奔,按理來說,以杜宇如今的修為,不可能出汗才是,可神墓之中的太陽極為恐怖,繞是杜宇晉升法相尊者,也不由得直冒冷汗。
一身汗水剛冒出來就已經被蒸發干,不過饒是如此,杜宇仍是以著最快速度趕往目的地。
前行一千余里,杜宇神色越發凝重,空氣中彌漫著濃烈大道痕跡,是虛空王者那一層面留下的恐怖毀滅禁術。
想來荒漠中,定是存有羽族族長、各大勢力之主等那些傳奇人物還在繼續戰斗。
「杜宇,可是你殺了人而嫁禍于我?」
驀然間,一只白鶴穿行在神墓之內,快若一道閃電,面色陰沉得可怕,伴隨著極為恐怖的氣息。
羽千山一臉陰霾之色,站在白鶴之上。
「好快的速度,幾乎媲美鯤鵬身法!」
杜宇匆匆往
後一掃,內心感到詫異,年輕一代中,他很少看見有人可以擁有如此極致之速,也難怪羽千山能追在自己後面。
不過觀其面相,羽千山應是相當于人族的而立之年。
見前方的人影並不理睬自己,被無視的羽千山更是惱怒,不屑出言道︰「沒想到真是你,人族果然卑鄙無恥,殺個人都要冒充別人的身份。」
杜宇懶得理會後者,腳下金色符文閃爍,一心朝著遠處奔去。
羽千山向來冷酷淡漠,俊美面容引來許多天之驕女的傾慕,平常對人總是愛理不理,但因為這樣,他才更讓那些傾慕的女人覺得神秘吸引人。
如今杜宇居然鳥都不鳥他,骨子里就是高貴血統的羽千山哪里肯罷休,死追在後面不肯放手,眼中殺光四溢,叫囂道︰「敢否一戰?」
然而對方還是不回應,埋頭前行。
「你啞巴了嗎?」
「是男人,就停下來一戰!」
「可惡……」
羽千山忍不住爆了句粗口,與高貴冷酷形象格格不入,面對這樣只會逃跑的無恥之徒,他內心早就是暴跳如雷,可偏偏拿對方沒轍。
杜宇一心只想著尋找到大黃狗,自然不會停留下腳步,腳下金色符文飛快閃爍,咫尺天涯,橫跨在神墓之中!
他本來以為自己加快速度,羽千山很快就會被甩開,但他還是低估了後者的實力,前行將近一刻鐘,那家伙竟然沒有被拉開距離。
「羽族之中的年輕一輩,還真有絕頂高手。」
杜宇心中嘀咕,帶著後面的羽千山四處兜圈,曾與大黃狗約定的最終秘藏的真正去處絕不能讓其他人知道,無奈下,只能胡亂兜圈。
「前面的宵小之輩,除了跑,還會干什麼?」
羽千山緊追不放,雪白衣裳在太陽照射下,格外亮眼,長發飄逸,輪廓刀削一樣稜角分明。
「杜宇,滾出來一戰,你爺爺石破天在此!」
一個桀驁不馴的聲音響徹荒野,是一位來自石族的年輕人,渾身如鐵水澆鑄,黑光耀耀,背後生有雙翼,每一步邁出都有氣震山河的威勢,實力相當不簡單,竟在尊者三重天之境。
聞言,杜宇內心越發焦急,又來了一個麻煩家伙,自己何時才能尋找大黃狗口中的最終秘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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