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定了決心之後,秦風和張麒麟一眼對視,隨後同時朝著前方的冰雪宮殿走去。
在來到了冰雪宮殿後,他們感覺到了極致冰冷。
這種冰冷的氣息,已經完全超乎他們的想象。
張麒麟第一時間把上衣月兌掉,露出身上的麒麟紋身。
隨著麒麟紋身的力量被催動起來,張麒麟整個人就像一個發熱機。
開始散發著熱量。
隨後他沖著秦風說道︰「秦風,你可以距離我近一點,這樣能夠讓你免去一些冰冷。」
秦風听得心里一暖,趕緊走了過來,拍拍張麒麟的肩膀說道︰「悶油瓶啊悶油瓶,看來你還是很有良心的。」
「關鍵時刻都沒有把我給忘記。」
「不過我感覺累了,要不你干脆背著我走吧。」
張麒麟看了秦風一眼,搖搖頭說道,「你這家伙有手有腳的,身上又沒有受傷,干嘛要我背著你走?」
「難道你自己不會走嗎?」
秦風露出一副很痛苦的表情,「誰說我沒有受傷了,其實我剛才受了非常嚴重的傷,只是我沒有告訴你而已。」
「再說了,你背著我一起走,我就不會感覺到寒冷了。」
「何況你這家伙這麼有力氣,難道還怕背著我走嗎?這對于你來說,只是小事一樁吧。」
張麒麟苦笑著搖搖頭,他算是發現了,秦風這家伙的確很難纏。
「怎麼樣?悶油瓶,你要不要背著我?」
秦風一個勁的纏著張麒麟。
張麒麟本來就是一個外冷內熱的人,听到秦風這麼說之後,他已經徹底妥協了,點點頭說道︰「那你就上來吧。」
張麒麟幾乎話音剛落,秦風就已經跳到張麒麟的背上。
剎那間,秦風感覺到了一股炙熱的氣息,包裹住自己。
毫無疑問,這是張麒麟的麒麟紋身所帶來的效果。
張麒麟身上的麒麟紋身,擁有意想不到的作用。
以前秦風就感覺得到,而如今張麒麟的麒麟紋身,力量似乎比之前有所增強。
這讓秦風的心中充滿了疑惑,沖著張麒麟詢問道︰「悶油瓶,怎麼感覺你的麒麟紋身,和之前有了很大的不同的,你是做了什麼嗎?」
張麒麟搖了搖頭,他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不過他也能夠感覺到這種情況。
秦風伸出手,正想要模模張麒麟的麒麟紋身,不過被張麒麟給抓住了。
秦風偷偷看了一眼張麒麟的表情,忍不住笑出聲來。
「悶油瓶,咱們兩個大男人而已,有什麼好害怕的?」
「我就是看看你的紋身而已,你應該不至于吧。」
張麒麟保持了沉默,並沒有說些什麼。
不過秦風還是能夠感受到張麒麟的不好意思。
既然如此的話,秦風也就沒有去模張麒麟的紋身。
只是一個勁兒的盯著張麒麟紋身去看,這看的張麒麟更加不好意思。
「這眼楮是長在上面了嗎?」
張麒麟此話一出,直播間的觀眾們全都笑出聲來。
「哈哈哈哈哈……麒麟小哥這話簡直絕了。」
「不愧是我認識的麒麟小哥,懟人的能力簡直一流。」
「麒麟小哥這也太厲害了吧。」
「我就喜歡看麒麟小哥懟人的樣子,特別有意思。」
「你們快看秦風小哥的表情,太有意思了,哈哈哈……」
秦風很無奈的搖搖頭,「悶油瓶,我才看了兩眼而已,至于這麼說嗎你。」
「再說了,如果你沒看我的話,又怎麼知道我在看你?」
張麒麟淡淡地說道,「你這是強詞奪理。」
秦風笑著回答,「我這人向來喜歡強詞奪理,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難道才知道嗎?」
張麒麟這下徹底的無語了。
張麒麟輕輕搖著頭,心里對于秦風已經相當無奈。
他算是發現了,秦風這個人,簡直比無賴還無賴。
「你簡直就是無賴始祖。」張麒麟無情的吐槽語。
秦風很是不以為然的說道︰「沒關系悶油瓶,反正不管你怎麼說,我都把你的話當成是在夸獎我。」
張麒麟這下徹底無語了。
一時間,他都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兩個人就這樣一邊打趣,一邊向著前方走去。
感覺時光度過的非常快。
走了沒多大一會兒工夫,他們前方出現了一條冰湖。
這冰湖水已經被凍結住。
不過此時在冰湖水的表面,出現了不少的裂紋,秦風和張麒麟一眼對視,都能夠感受到其中有一種恐怖的力量,即將就要復蘇了。
下一個瞬間,湖水表面的裂紋開始加劇。
接著一道道身影從里面沖了出來。
這些身影都要全身上下,都透著冰寒氣息。
和秦風之前戰斗過的玄冰人差不多。
不過他們擁有的力量,似乎完全不同。
秦風能夠從眼前這些家伙的身上,察覺到一股很古老的力量。
他們一個個眼神血紅,都把目光投向了秦風和張麒麟。
隨後對著兩個人瘋狂的沖過來。
張麒麟第一時間把秦風放下,隨後手握黑金古刀,和他們戰斗在了一起。
秦風見狀,也沒有任何的猶豫,馬上和張麒麟並肩作戰。
而此時的九爺和慕容白,兩個老家伙對視一眼,都能夠從彼此的眼神之中,察覺到一種恐慌。
「這冰雪宮殿里面果然有危險。」
「這才剛剛進來,就已經遇見了這麼多玄冰人,接下來還不知道會遇見什麼。」
說到這里之後,九爺心中對于秦風和張麒麟,已經充滿了佩服。
秦風和張麒麟太有冒險精神了,而且本身的實力強悍,面對這種危機情況,他們都能夠化險為夷。
如果換作是其他人的話,包括九爺和慕容白這種高手,進入到其中,也是很難月兌身的。
秦風和張麒麟聯手之下,簡直天衣無縫,不一會兒的功夫,就已經把那些玄冰人全部都給解決。
不過此時的冰湖水當中,還在不停的冒著泡,里面似乎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東西。
秦風和張麒麟對視一眼,並沒有打算在這里多停留,他們立刻朝著深處走。
隨著對深處的接近,他們只感覺這里的氣溫越來越低,逐漸的,都已經達到一種難以忍受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