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王騰死也沒有放過他,一拳打出,砰地一聲,將他的尸體打的四分五裂炸開,碎肉骨塊,散落一地。 至此心中才暢快了一些,對方適才敢打紫月,這才是對他最好的懲罰。 接著他目光一轉望向剩余的幾名黃金弟子,冷笑道︰「到你們了……」此刻,臉龐上還有一些劉天死時,噴濺出來的鮮血,這一笑像地獄的惡魔,煞氣十足。 剩下的幾名黃金弟子早就已經被王騰這駭人的手段,嚇得體若篩糠,不斷顫栗。 見王騰目光望向自己,更是忍不住渾身一哆嗦,差點雙腿一軟,直接跪下來。 他們之前在紫月、宣蕁、薔薇、舞傾城等人面前的囂張和暢快,早已拋到九霄雲外,只覺像在面對死神。 媽的,這小子太駭人了,還是一個新晉的黃金弟子嗎,像是一個蓋世魔王。 「不要怕,我們幾個一同出手,我還就不信,會敵不過他。」 這時,一個黑衣男子狠狠的咬牙,臉龐上浮現一抹戾色,森然道。 這里黃金弟子一同有六七名,最低的也有大帝境八重天,最高的則是大帝境九重天巔峰,比起劉天還要厲害一些,幾個聯手,綜合實力,比起劉天,不知強悍多少倍。 真的戰斗,未必不能勝。 「不錯,跟他拼了,這小子就一個人,諒他也不可能會是我們這麼多人的對手。」 其他幾名黃金弟子也都厲喝,適才他們被王騰手段震住了,差點忘了他們人多勢眾,完全無懼啊。 七人聯手,就算一只腳邁入準神尊境的人,他們也可以交手。 王騰的境界,只有大帝境八重天而已,頂天了能有多少變態。 「你們一起來倒是正好,省得我一個一個將你們抹殺了。」 王騰冷笑,怡然不懼,破入大帝境八重天,底氣十足。 就算這麼多人聯手,也仍舊要被他斬殺。 此刻,王騰目光凌厲,氣勢沉穩,如一尊不朽的戰神,不可戰勝。 「狂妄!」 那些人怒喝,這家伙還真以為自己有三頭六臂不成,七名黃金弟子都不怕。 「殺!」 當下,他們大吼,也沒有絲毫留手,全身綻放絢爛的光芒,祭出一件件刀、劍、鼎、鐘、傘等等法寶,朝著王騰轟殺。 每一件法寶,都散發蓬勃的神光,如是一顆大太陽般,照亮四周。 在大帝境之中,這樣的攻擊碾壓一切,完全不是這境界的人所能夠抗衡的。 「給我破!」 然而,王騰沉喝,氣勢如海,手中取出一柄漆黑的戰刀,直接施展出滅神刀法,這也算是他自創的一刀,融合他對刀法所有的領悟,和不朽的武道精神。 當初他和大長老對戰之時,曾經施展過,連天龍族大長老都不是對手。 眼下破入大帝境八重天,威力比起之前,更加強悍了數倍,所以一刀使出,天地間都烏雲滾滾,狂風怒號,像是什麼可怕的驚世武學出世般,讓天地陷入駭人的景象之中。 ……幾人的法寶,在王騰的刀光之下,就像紙糊的一般全部接連破碎了去。 並有一股強悍的反沖力,讓得他們發出一道淒厲的慘叫,狠狠的倒飛,墜落到地面上。 體內像翻江倒海一般,絞痛至極,臉龐扭曲,大口噴血,哀嚎不止。 「這就是你們幾人合力的攻擊?」 王騰譏笑,嘲諷道。 如果有人知道七名大帝境後期的強者,被一名只有大帝境八重天的人,一招打敗,不知會震驚成什麼樣子。 這中間的差距宛若瀚海,常人根本不可能逾越。 王騰神色冷酷,提著漆黑的戰刀,大步向著七名黃金弟子走去,戰刀上,還有殷紅的鮮血在流淌。 此刻,如一尊從地獄中歸來的殺神,想要索命。 「王騰,你不能殺我們,如果你殺了我們,南宮嶺大人,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七名黃金弟子徹底被嚇住了,鼻涕冷汗直流,渾身都是汗水,先前十分有血性的黑衣男子,更語氣中帶著嘶啞和尖銳之色,色厲內茬。 聲音帶著一抹央求。 死亡面前,他也被嚇住了。 「南宮嶺不放過我?」 王騰譏笑,像听到什麼笑話般,他和南宮嶺之間的仇恨,早就已經達到深如海的地步,南宮嶺還派人這麼對付他的家眷,就算南宮嶺放過他,他以後也不會放過南宮嶺。 黑衣男子這句話,在他看來,可笑至極。 「我可以不殺你們,但我要斬掉你們的雙手雙腳、震斷全身經脈、廢掉修為,送給南宮嶺,讓他知道,得罪我會是什麼下場。」 王騰冷森一笑。 這才是對南宮嶺最好的打擊和報復。 堂堂南宮嶺手下把他折辱成這個樣子,勢必會顏面大失,怒火沖天。 「你……太殘忍了,你是惡魔嗎?」 黑衣男子尖叫,充滿恐懼道。 如果真是這樣,簡直比殺了他們還難受。 他們是高高在上的黃金弟子,無數弟子敬仰的強者,絕對不能接受,掉落神壇,成為廢人。 且這些年來,在南宮嶺的庇護下,他們頤指氣使、耀武揚威,得罪了很多弟子。 沒有了實力,就算南宮嶺不將他們像敝履一樣的拋棄,他們也會被那些弟子,活活的折磨致死,那下場,想想都讓他們不寒而栗。 「惡魔? 跟南宮嶺相比,我這又算得了什麼。」 王騰淡漠一笑,他只是沒落到南宮嶺手中而已,否則相信南宮嶺對付他,也絕對不會手軟。 這叫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既然南宮嶺對他下狠手,他也要讓南宮嶺知道什麼叫失了顏面又折兵。 噗噗噗……當下,王騰出手,斬斷他們的四肢,震斷經脈,將七人徹底打成了廢人,然後吩咐下人,將他們給抬走了。 成為黃金弟子坐鎮南宮峰後,王騰也有下人來奴役,畢竟,偌大的南宮峰自然需要人打理。 「王騰……這,會不會將事情鬧得太僵了。」 宣蕁美眸閃動一下,拉著王騰的胳膊,擔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