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匾額上,書寫著三個大字——天香樓,龍飛鳳舞,氣勢磅礡。 王騰一行人進去後,點了足足十八個菜肴,都是這里的招牌菜,一行人可謂吃的不亦樂乎。 尤其王騰,根本就沒有吃過這麼香的菜肴,用材和菜品,都很奇特,忍不住心中大贊。 「這位爺,咱們天香樓,已經爆滿了,請你們稍等一下,等其他客人用餐完畢之後,再上桌吧。」 這時在門口,傳來店小二的聲音。 「哼,混賬,你知道我們是誰嗎? 敢讓我們等,豈有此理,滾一邊去。」 然而,一個光頭大漢,一巴掌就將店小二抽飛了出去,將一個桌子砸爛,菜肴打翻了一地,引起了一片混亂。 那桌子上的人頓時大怒,道︰「媽的,找死啊,敢打擾爺吃飯。」 「找死的人是你才對,你也不看看老子是誰!」 那大漢怒聲道,在他胸前有一個閃閃發光的徽章,繪畫的是一個星空圖,有點點星辰閃爍,顯得深邃而浩瀚。 「原來是萬辰劍宗的弟子,恕小的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幾位爺的來歷,請贖罪。」 那人看到那徽章之後,頓時臉色大變,額頭冒汗,恭聲說道。 五大劍宗,萬辰劍宗,排名第一,這些年來,聲勢如日中天,在大元星系,根本就沒有人敢惹。 故此萬辰劍宗的弟子,格外的尊貴。 「萬辰劍宗的人,那家伙完蛋了。」 「是啊,听說萬辰劍宗一直囂張無比,誰得罪了他們一點都不會放過。」 很多人都倒吸涼氣,對于萬辰劍宗,發自心里的顫栗。 果不其然,那大漢獰笑道︰「頂撞了老子,道歉幾句就完事了嗎? 我們萬辰劍宗是整片大元星系的守護神,如果沒有我們萬辰劍宗,大元星系的黎明蒼生就要被七大魔派攻佔了,賤民,頂撞老子,罪不可恕,我賜予你死亡!」 噗!說完大漢,壩起腰間的配刀,一刀劈了下來,噗的一聲,那人頓時被當場立劈,身體變成兩半,翻飛了出去,鮮血噴氣四五米高,血腥無比。 「這些人也太囂張了吧,竟然當眾殺人!」 「噓,不知道大元星系,萬辰劍宗最惹不得嗎? 得罪了他們沒有好果子吃,不要亂說話。」 四周有人憤怒,更多的卻是噤若寒蟬,不敢多言。 甚至有些人都不敢去看萬辰劍宗的弟子,生怕一個眼神都會遭來橫禍。 「哈哈,這就是得罪我們萬辰劍宗弟子的下場,區區一個螻蟻,也敢跟我叫板,真眼楮長上去了,死有余辜。」 大漢大笑,十分從容和自負,顯然這樣的事,沒少干。 接著他們一群人走了過來。 「咦,南師兄,這桌子不錯,正好靠窗,咱們就坐這吧。」 這時,有個瘦小的男子,對大漢諂媚笑道。 他指的桌子,正是王騰一行人坐的。 「好。」 大漢點頭,指著王騰一行人,大笑道︰「你們這些人統統給我滾蛋,這桌子被大爺看中了,現在要在這里吃飯。」 他趾高氣揚,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憑萬辰劍宗弟子,這塊金子招牌,只要一亮出來,就會讓無數人敬畏。 所以他並不擔心,王騰一行人不給讓位。 往日里,他只要一說話,那些人就會屁顛屁顛的離開。 不少弟子都怒了,這些人未免也太囂張了吧。 就算王騰眼神都是有些陰冷。 「哼,萬辰劍宗很了不起嗎? 我們乃是北溟劍宗的弟子,你們也要趕走嗎?」 雪夢冷哼道。 「北溟劍宗? 哈哈哈哈…」大漢頓時狂笑了出來,道︰「北溟劍宗又怎麼樣,可是五大劍宗之中,排名最末尾的一個,弟子一屆不如一屆,嚴重拉低我們的五大劍宗的形象,趕的就是你們!」 「不錯,倘若別人,滾地求饒一番,我們一個大發善心,說不定還會通融一下,但北溟劍宗卻沒得商量。」 「北溟劍宗都是廢物,根本沒有資格,跟我們萬辰劍宗的弟子,在一個地方吃飯,現在不單單要用你們的桌子,你們還要滾出這個酒樓。」 其他萬辰劍宗的弟子,也都嘲諷譏笑道。 「你們…太囂張了!」 雪夢忍不住眼中有些發冷。 「哈哈,囂張又怎麼樣,誰讓我們萬辰劍宗本來就比你們北溟劍宗厲害得多呢,況且你只有至尊三境的實力,我卻是至尊三境巔峰,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宇宙中誰的拳頭大,誰就是爺,我現在就讓你們滾,你們能拿我怎麼樣?」 大漢大笑,接著目光望著,上下打量了一番雪夢,模著下巴,嘿嘿婬笑道︰「不過,你這小妞長的倒是挺美,當有她…」指了指公孫芳,道︰「如果你們真想做在這里的話,你們兩個倒可以留下陪我們!」 「哈哈,不錯,這兩個美人的確很標志,北溟劍宗的女弟子,也就只配陪我們吃飯了。」 其他萬辰劍宗的弟子,也都大笑道。 「算你們有能耐,咱們走。」 雪夢攥緊著腰間的佩劍,很想出手,教訓一下這些人,但也知道,她的確不是那大漢的對手。 況且對方的總體實力,比他們這一方,強了太多,動手也只是自取其辱,更加丟人,所以,最後她只有咬牙克制了下來,然後站了起來,道。 那些成員,臉皮通紅,也就只有離開。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對方實力太強,他們也只有自認倒霉。 「哈哈,這就是北溟劍宗的弟子,真讓人失望啊,依我看你們還是回去之後,跟你們宗主商量一下,自動退出五大劍宗排名吧,全他媽是一個個軟蛋。」 那大漢更加得意的大笑道,他倒不是真的要讓雪夢和公孫芳陪他們,只是為了故意羞辱羞辱北溟劍宗而已,雪夢選擇離開,讓他們更加囂張了。 雪夢一個個氣的銀牙直咬,卻沒有多說。 「咦,你小子為什麼不走?」 不過,就在這時,大漢一愣,望著王騰說道。 只見得,王騰一個人安然的坐在那里,淡淡的品著茶水,沒有任何要離開座椅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