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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艇的駕駛員用實際行動證明,揍敵客無論是設備還是技術均是一流的,死是不可能的,永遠不可能。

武居直次沒法坐下,一直站在窗前眺望,在穿過雲霄時,腦子里浮現的是並不太美好的畫面,在看著天邊的雲朵時,腦子里浮現的依然是並不太美好的畫面……漫長的飛行中,沒有遇到風險,但被嚇壞了。

糜稽趁著伊爾迷在接電話,走過來戳戳他︰「誒,看大半天了,請問得出了什麼感想啊?」

「害怕。」武居直次如實地回答。

「……」唯獨這個,听了一番時空夾縫論的糜稽不知道怎麼說好,十分遲疑︰「別怕,還有我們給你陪葬?」

銀時听到︰「陪葬?」

「太慘了吧!阿銀最後居然跟一群臭男人死在一起?!」

「吐槽這個?」糜稽不懂,反正都要死了,和誰一起死重要麼,你看他就沒有期待和手游里的妻子們同歸于盡。

「當然啦,阿銀我啊,果然更喜歡女孩子一點。」銀時說著,忽然覺得並不以為然的糜稽很奇怪,眼神忽然變得很詭異,怪笑︰「我說,你們到底誰是他前男友啊?」

糜稽可沒膽子跟伊爾迷搶,小憤怒︰「我就知道會有人誤會!但是!我只是個家屬,那時候我都還沒到談戀愛的年齡。」

「但是,你的重量可不是這麼說的。」銀時淡定地彈飛了一粒鼻屎。

「喂!我生氣了!!」糜稽捏緊了拳頭,仇恨似地瞪著銀時,「我最討厭別人說胖了!不到三百斤胖哪里胖了?!」

武居直次攔住銀時,再說下去怕是要打起來了,平常無所謂,萬一飛艇翻了呢?

「哎,別吵啦,在危險的時刻,大家要齊心協力!」

「危險的時刻??」銀時和糜稽真看不出現在有啥危險的。

「呃……可能存在的危機時刻。」武居直次模了模鼻子,無視兩個人的鄙視,好吧,他也知道是自己的腦內妄想豐富了。

「說起來,銀時,你都沒說,你是怎麼掉到飛艇上的——是從飛船上被人……」他語氣充滿著愉悅的試探,臉色卻很沉重。

「少腦補!我可沒有你那麼慘!」

「……其實我不覺得我慘。」武居直次眼角抽了抽,「說起來,這對話是不是以前也有過?」

「是嗎?不記得了。」銀時冷漠臉,「我只記得某個人被人推下船了。」

「哇!這經歷十分狗血啊,我聞到了案件的味道!」最後一句話讓糜稽刻意說得很深沉,都是受電視的影響,出了次元壁才知道,原來還有偵探這種行業的。

「你聞錯了,什麼都沒有。」武居直次輕推開糜稽的胖臉,並不想讓自己的痛苦去成全別人的快樂,「我說,銀時差不多跟我互通情報了吧,你知道我最在意的。」

「啊?矮杉嗎?放心吧,一天兩瓶養樂多喝個十年八年,會長到一米八的。有奇跡發生的話。」

「不,誰會在意身高啊。」高個子站著說話不腰疼,「比起表象的完美,我更加在乎的是內在的美。」

「……你的美和常人真不同。」銀時並不知道那種想要破壞的美是怎樣的美,暴力美學嗎喂?

西索側靠著,本來是想睡覺的,但三個家伙嘰嘰歪歪的、也沒想著控制聲音,簡直沒把別人放在眼里。還有武居直次……

過了段時間沒見,這家伙膽子大了啊。

而且還有了朋友……

西索正要開口明示下存在感,也就是在這一秒,飛艇忽然發生傾斜,于是坐著的他很快穩住了身體,看著三個站著的經過了一番搖擺後,被甩到了地上,並且還在互相拉扯,沒有互幫互助,只有互相折磨,誰也不放過誰…畫面挺熟悉的,似乎曾經發生過。

「哎呀,銀時也就算了,糜稽你是怎麼回事?快放開!」武居直次臉都快變形了,感覺糜稽已經沒救了。

銀時冷哼,面容扭曲,「別亂說!詆毀我的名聲!話說快點想辦法啊,有沒有砰地想能夠打開的伊麗莎白?降落傘什麼的?高處墜落會死的!」

「應急啟動都沒用,還降落傘呢!」糜稽抽空回了句。然後三個人再沒有說話,因為很快就墜落了。好在沒出事,停止以後飛艇特別平穩,人能立刻爬起來。

武居直次一起身就對上西索和伊爾迷鄙夷的目光,想想剛剛出的糗,尷尬的模了模鼻子,表現太慫了哦?

「你們家的飛艇成精了嗎?」

透過飛艇看到外面的世界,有點兒熟悉,可一時間想不起來?

武居直次一副思考的樣子,讓糜稽無語,重重地拍了下他的肩膀,「別看了,多容易認出來啊,不就是流星街!」

「流星街對我的意義……真是讓我驚訝啊。」武居直次抹了把冷汗,說到流星街,他現在只能想起︰前前前前前未能追求到的男人,被喜新厭舊的庫洛洛。

不過既然伊爾迷在身旁,想來重要的不是沒撩到的,而且已經成功撩到又沒能一直走下去的前前前男友。

關系是不是太復雜了點?

「流星街?那不是有進無出,幻影旅團的發家之地嗎?」銀時搓了搓手。

「發家……」這麼說好像也沒毛病。

「那只是個大型垃圾場。」西索並不能理解,這倆外來人士對流星街的微妙的情懷,大家做人現實點,「當年能走出來就開心壞了,誰還想著發財。」

夢想破滅的眼神*2

「為什麼不直接回家?」糜稽不滿,不自覺地跺了跺腳,這會兒怎麼想都應該到家,洗個澡,然後玩游戲吧?

西索笑了笑,半眯著眼瞅了瞅武居直次,又看了看伊爾迷,用撲克牌擋住嘴,說︰「對于某些人而言,可能這地方讓人懷念吧。」

因為西索的目光,所以銀時和糜稽也跟著看,糜稽恍然大悟,拍了下額頭,想起了什麼,而銀時……

「請不要用看人渣的眼神對著我。」武居直次默默地把銀時轉個身,不要臉對臉,真是太可怕了,「雖然我的確是。」

伊爾迷本來是面無表情的,卻在與武居直次對視時,唇角向上揚了揚,明顯是想到了什麼好笑的事。

武居直次嘴角抽了抽,不用想,也知道,那好笑的事必定是跟自己曾經出過的洋相息息相關,聰明點別問最好。

飛艇引起了別人的注意,本來已經有人往這邊聚攏了的,但在看清楚上面的人後,又退了一大半,只剩下些不清楚狀況的,卻也沒有貿然上前。

幾人一同看向西索,覺得能被人避之如蛇蠍的,一定是西索這樣走到哪里都讓人害怕的,特別是笑起來,能讓人心慌慌,一秒鐘遠離。

西索回以莫名的微笑。

「我還從來沒到過流星街呢。」銀時看了看,覺得沒什麼驚奇,在接受範圍。

「你要是到過那還了得?」糜稽吐槽,「順便,我也沒有。這地方……」滿滿的,都是嫌棄啊,只有大哥比較喜歡。

伊爾迷瞥了眼二弟,很想提醒,家里面不僅他一個人喜歡來啊,老媽還是出身流星街的呢,小心被揍。

武居直次來不及表現出嫌棄或不嫌棄,因為他看到了前面走過來的人,這讓他整個人都傻了,不由地看向銀時︰

你不是說他在那邊好好的嗎?

銀時也很震驚︰我是說了,但我哪知道他也會在……話說,你的表現很不正常啊,絲毫沒有見到前男友的喜悅?

糜稽眯了眯眼,唯一一個自覺能夠置身事外的人,「那是幻影旅團的團長?旁邊那個……有點兒……」

「妖孽!」銀時覺得他的台詞還可以更多,但是他不說了,畢竟是前同學。

西索雖然不認識跟在庫洛洛身邊的人,但是從武居直次和銀時的表情中,還是窺探到了真相……

是時候坐在一旁搭撲克牌了。

真熱鬧。

先看看庫洛洛和伊爾迷的好戲。

伊爾迷多少也有些猜測,心情略微妙,說真的,他覺得自己和庫洛洛雖然性格有差,但畫風還是一致的,可是那位,完全是另外一個風格的吧?!

某人的喜好就不能穩定點嗎?

「喲,大家都來了啊。」庫洛洛揮手。

西索揮了揮撲克牌,「來了喲。」

多麼給面子啊,其他人都︰「……」

銀時覺得他的位置該在西索的旁邊,畢竟這復雜的感情里並不包括他。走時順便拉著糜稽,「走走,到旁邊去,把空間給人家騰出來,可刺激了!」

是挺刺激的,一說出來更刺激了。

武居直次「誒誒誒」,特別想拉住小伙伴們,然而對方特別無情,棄他于不顧,竟然還和西索玩起了搭撲克牌。

庫洛洛模了模下巴,沉思︰其實我也應該去西索那堆兒?

「喲,找到新歡了啊?」高杉先是目送著前同學無情的離開,然後又看著前男友和長發的揍敵客,很符合過去常常听見的,別說,還特麼挺合適的。

「不是……吧?」

不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有什麼好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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