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主怒目而視,言之鑿鑿的否認了賣盜版的可能。
正因為如此, 武居直次才更加悲傷啊——
當初他能那麼囂張的背著土哥搞事, 把火影世界攪亂扯離了劇情, 除了他以為自己要永遠活在那邊以外, 還因為把它當成了一個平行世界。就是那種穿越小說的類型, 無論怎麼改變都無所謂, 畢竟同人不影響原著……
然而現在看到的最新話的劇情,很明顯就是他待過的那個世界的後續啊!理所當然的發展, 而他本人的存在則被削弱了, 只語焉不詳的用某個人代替了——但毫無疑問, 只有那個世界才會發生的事!
因為原著早已完結, 並且出到了第二部博人時代, 不可能推翻了重寫。
而這邊, 並沒有找到與博人傳相關的, 連載的依舊是鳴人的時代。
銀魂和現實世界有微妙的同步關系,他有理由懷疑, 是不是那邊也改變了。
如果答案是肯定的——
那他和岸本的內心都是崩潰的。
可惜沒有人能告訴他答案。
武居直次放下書, 恍恍惚惚地走出了書店, 腦子不斷地閃過許多念頭。
假如真的會影響到那邊,他需要顧及的東西就變多了。
不過也不全是糟糕的,至少他可以隨時關注火影的最新話,看那邊的情況。
畢竟禍是自己闖的,甩鍋給別人已經很不厚道了。
……
站在真選組大門對面,武居直次遲疑了片刻, 意外的沒想好到底進不進。
他把銀魂當成搞笑番來看的,對其中的劇情不似火影那般了解,當然記憶也不太深刻了,因為是一笑而過的。而真選組作為主要配角,被提到的次數不少,但真正被他記住的只有幾個名字︰局長近藤勛,副長土方十四郎,一隊隊長沖田總悟,以及給他寫信的紅豆包控山崎退。
「喂,那邊的——」
突然有人像在對他說話,武居直次循聲望過去——
只見一輛警|車以龜速行駛,有個少年從窗戶探出頭,手上舉著火箭炮,在他轉過頭的那一瞬間,「砰」地一聲,干脆利落地開炮了……
多年未見如此高科技的攻擊手法,武居直次有點懵逼,也正是那一瞬間的發呆,被轟了個正著。……好在他的身體似乎強壯了不少,被炮轟除了身上多點黑灰,頭發被炸卷了以外,似乎沒有別的不適,連腳步都異常的穩妥。
警|車開了,扛炮的少年走了下來,懶散的口吻顯得沒什麼誠意︰「你沒事吧?不好意思,我只是試一試我的阿姆斯特朗炮是不是一如既往的威猛,沒看見你在那里呢——啊咧?你這張蠢臉看起來有點眼熟呢?」
來人很不巧,正是武居直次記住了,並且從各個方面來講,是最不願意見到的家伙——沖田總悟。這家伙長得一臉單純,但實際上卻是個抖s,總之很難對付,是他不那麼擅長對付的類型。
話說……他難道不是混得很不錯麼,看總悟的樣子,好像不是那麼回事啊。
抹了把臉上的灰,武居直次憑著直覺說道︰「是我,武居直次。很久沒見了,總悟君。你還是那麼s呢——剛才明明看見我了吧。」
總悟二話不說,再次沖他開炮——
武居直次可沒臉再被打中了,果斷跳開,同時他知道自己沒有說錯。
但他不懂啊!!他們的關系有那麼不好麼?!
總悟把火箭炮丟給人旁邊的人,抽出佩戴的□□,狠狠地砍過去。
「等等!我回來不是和你打架的!我有重要的事說,讓我見近藤君!!」
別看總悟年紀小,人家的劍術是非常強大的,攻擊那叫一個快準狠。武居直次並非扛不住,只是不久前才跟更瘋狂的夜兔打完,身上各處還有被踹傷的淤青,他一點都不想讓傷勢加重。而且總不好當著一群人類的面使用忍術,畢竟情況未明,多留點底牌才好呢——雖然這張底牌可能隨時會消失。
「失蹤那麼多年的人,還有什麼臉面回來。」總悟道。
武居直次頓了頓,有種不好的預感,但他還是順著本意問了︰「多久?」
「什麼?」
「你說我失蹤了很久,那到底是多久?」
總悟停下了攻擊,雙眼略帶審視的掃了下武居直次,「你自己不清楚?」
不再被追著打,武居直次暗暗松口氣,然後面無表情開始編故事︰「我醒來在外星球,周圍全是天人的尸體,接著遇到艘順風飛船,就拜托他們送我回地球。剛才路過這里,發現門口兩位小哥挺陌生的,所以才沒進去。」
「經歷真豐富啊,都稱得上玄妙了,你竟然也會被綁架嗎?」總悟淡淡地說著,沒表現出信與不信,卻也沒有再度攻擊,而是將劍還鞘。「三年了。」
三年,這時間很微妙——
武居直次臉色的表情僵了僵,他不得不正視起,那個自己最不希望的答案。
初次穿越獵人,只呆了幾個月,在火影世界兩年八個月的樣子,加起來差不多是三年。再想想柱間曾說過的,第一次見面是不滿十歲,而斑卻說在他十幾歲時見過,但再見鼬是在二十一歲時……
這時間太巧了,簡直就像是,他一個人在各個世界穿來穿去。
難道他一直在趕場?
那麼問題來了,如果穿越是真的,那腦內的完整的記憶是怎麼回事?
在現實——他認為是現實的世界里——
他一個人居住,父母在國外,少有聯系,但是每個月會給他一筆不菲的生活費用。所以他才頹廢在家,既沒想著深造,也沒去找工作,成了附近有名的madao?偶爾出個門會被鄰居指指點點的那種?
……啊,那就是他的人生。
好像沒什麼不對?
「你那是什麼表情?」
總悟略清冷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考,武居直次回過神,內心是崩潰的。
「沒什麼重要的,只是在思考人生的意義罷了。」
「……」總悟放棄了追問,重新舉起他的火箭炮,扛在肩膀上,炮口對準武居直次的臉。「雖然過了三年,但有些賬還是要算的。現在,把手舉起來,蹲下去,做出臣服的姿勢,我要以懷疑是敵方的間諜的罪名逮捕你。」
武居直次深沉臉︰臣服的姿勢要怎麼做?
「你在亂說什麼啊,我怎麼成間諜了!」他面不改色的說道。
內心有點慌——
這要是真過了三年,也就是說,那些信件都是三年前的了?!
三年……什麼陰謀詭計都晚了吧……
仿佛看見了,未來被三方大佬追殺的情景。
總悟覺得解釋起來挺麻煩的,不由地開了一炮,步步逼近︰「別抵抗,老實地跟我回牢房里,其余的事……土方先生會解決的!」最後一句的語氣忽然變得輕快了起來,讓人很懷疑他這麼做僅僅是想給副長添堵。
就這一會兒功夫,真選組的警|察們已經將武居直次包圍了。
武居直次心里在掙扎,此情此景,使他有一種報應不爽的感覺。
這就是作死啊。過去的他,為什麼要干這麼復雜又危險的事!
在大門口鬧得那麼大,里面的人不可能听不見。
近藤在听到武居直次時,很詫異地楞了近一分鐘,之後恍然回神,眼淚都流出來了。朝著門口狂奔,帶起了一地的塵埃,一邊「嗷嗷嗷」的叫著。
「局長——」見到近藤的到來,警|察們齊聲問好。
武居直次听到聲音,眼角瞥見近藤的表情,他……更慌了。
……為什麼要哭啊喂!不就三年沒見嗎!
近藤撲過去,試圖抱住武居直次,然而並沒有成功。
即使被炮轟了兩次,他也是一個敏捷的男人。
近藤並不在意,淚流滿面地回過頭,握拳,「真好啊,你還活著!」
「……」
「我一直覺得那次的任務太危險了,桂那家伙還說出了你的名字,一定是攘夷志士把你抓住了吧?」他彎腰,狠狠地鞠了個躬,「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派你去做那麼危險的任務。這些年,我們一直有尋找你,但是審問了每一個被抓的攘夷志士,他們都是一致口供,說沒有見過你。」
莫名被感動了,武居直次由衷的希望,自己是真選組的人。
「不,我也有錯……失蹤那麼久,任務搞砸了……」
近藤直起身,擦干了眼角的淚,「不不,任務算什麼,人回來了才好。」
武居直次不好意思的模模頭,深知說多錯多的原則。
近藤一把握住他的手腕,拉著他進真選組,開心道︰「回家吧!看你風塵僕僕的樣子,一定受了很多苦,回你的房間好好洗個澡休息一下,吃點東西,然後再來說說你這些年發生了什麼吧。」
武居直次︰真選組真不錯,他決定無論以前的他是不是其中一員,將來必定是了。
然後……
「……這就是你說的我的房間?」
一臉懵逼被關進了監獄,武居直次笑得抽搐,真是小看了這群家伙!
作者有話要說︰ 發現挺難解釋的,涉及到以後的劇情,幾千字都寫不完
當初追庫洛洛沒成功,現在對鼬是有好感,但時間不足以讓他心動到來一場戀愛,而鼬本人也明顯沒有這個心情。主角其實至今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真正明白估計要等全部記憶的復蘇。
其實火影篇結束了也別那麼糾結嘛,即使不回火影了,也會以別的方式出現,具體還得看正文
不過_(:3∠)_最主要的原因,可能是作者筆力不足,沒寫出那種欲說還休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