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鈺熟練掌握張口胡謅的技巧,一點兒都沒有良心不安的感覺, 畢竟騙的對象是個壞蛋。
于是他裝模作樣地考慮了一番, 點頭答應了傅北辰提議的改造方案。一個免費變得強大的機會就在眼前, 怎麼也不可能拒絕不是
當然, 如果改造的過程讓方鈺無法容忍, 他也是會立刻, 馬上翻遍無情的
傅北辰效率很高,見方鈺答應, 當天便制定出了針對他的變強計劃,然後當天下午就開始執行。改造的最終目的是實現方鈺的思維模式獨立, 也就是說,化身一個冰冷機器人一樣作戰, 不受其外物影響。
「你的身體太敏感了,輕易踫不到,這讓你在近戰的情況下,很容易被人針對弱點下手。」
方鈺沉默, 這句話他覺得傅北辰說得對極了。
這糟糕的身體是拖累他的最大因素;遠攻還好, 貼身近戰根本發揮不出一半的戰力。光是男人身上的血氣籠罩過來, 都能讓他身體軟綿綿, 起一些羞以啟齒的反應。
若是被有心人故意針對,專門對他的敏感點下手,怕是不出幾息,就會被人徹底鎮壓。
一旦敵人制住他的雙手,連召喚卡牌的機會都沒有。當然, 必要的時候可以提前召喚,可戰局變化無常,誰也料不準什麼時候就爆戰斗。況且方鈺內心還是很渴望變強的,不想假借外力,所以很多時候他都希望先靠自己去解決。
現實里的身體沒游戲里這麼糟糕,然而目前來看,他在第二神都里的時間會越來越長,隨著副本難度提升,如果還不強大起來的話,後面只會如履薄冰,稍不注意就萬劫不復。
就像這次,如果不是傅北辰說要開啟核心程序,那個人恐怕不會這麼快將他放了。
「那你有什麼辦法」方鈺認真臉,既然傅北辰一語道破,那肯定是對自己的情況有所想法了。
傅北辰︰「辦法是有,就看你受不受得了。」
你這麼說,那肯定是受不了啊
方鈺懵。
傅北辰輕笑,掐著他白女敕女敕的臉蛋兒狠狠一捏,見留了緋紅的印子後才滿意地松開了手,「知道一句話嗎」
「什麼」防止繼續被掐,方鈺連忙捂住了自己的臉,他發現傅北辰真的很喜歡欺負人。
傅北辰淡笑著說出了五個字︰「習慣成自然。」
方鈺︰「」
之後的幾天,方鈺就死去活來,活來死去,欲生欲死,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地切身體會了n遍什麼叫做習慣成自然。
傅北辰的意思是既然他受不了別人的觸踫,那就將這種被觸踫所引發的感覺放大了極限,等習慣了,麻木了,就自然不會再受到比之更輕的影響了。
每天方鈺就被禁錮在機械實驗床上,一針放大五感的藥劑打進去,他的皮膚就像變成了一層非常薄的膜,任何細微的變化都能非常清晰地捕捉到。
在這種狀態下,他一天8小時都處于極度興奮中。偏偏傅北辰還讓他以這種狀態跟空氣中那頭看不見的小怪物格斗。
沒錯
格斗
他雖然看不見那頭小怪物長什麼樣子,但被它八條觸手纏起來,被上面飽滿的顆粒和密密麻麻的吸盤折磨時,幾乎也能在腦海里勾勒出那只小怪物的形象了。
而且,必須要拼盡全力跟它打,否則就會被侵入,體驗噩夢一般的感覺。
傅北辰說那頭小怪物是它自主研發出來的東西,還特別繪聲繪色地給他描述了一下大體的長相,可把方鈺給惡心壞了,說什麼都不能讓這麼個丑玩意兒佔了身子不是雖說他好似沒啥底線,可也沒做好跟怪物py的準備啊
簡直反人類。
一連三四天,他仍然還沒習慣這種高強度的生理刺激,根本忍不住。
之前還曾想不要拒絕,抱著接受的心態,會好受很多,可被觸手卷住的那一刻,所帶來的快感根本不是他想將節奏放慢去習慣就能忍下來的。
方鈺的理智就像是被一個浪頭徹底壓翻的扁舟,很快被碾壓,然後被那頭小怪物折磨無數遍,一次反擊都沒有,徹底沉浸在這種體驗當中。
到第五天的時候,傅北辰一句話,又將他心里最後的防線壓垮︰「這種程度的你應該習慣了,那就繼續下一階段吧,還有兩天,加油啊。」
這種程度這種要死在欲海中的程度居然只被稱作「這種」
繼續一針下去,皮膚上密密麻麻如小蟲子般啃噬的感覺再次席卷而上,但其實那些只是流動的空氣拂過時所帶來的感覺,但方鈺似乎真的產生了一絲絲抗性,至少他的腦袋還足夠清醒,能思考,能想東想西,甚至還能流暢地表達自己的意思。
「那頭小怪物呢」
「怪物」傅北辰可從來沒稱過怪物,听少年這麼一說,有些生氣,「你可不能將它當做怪物。」
「那還能是什麼」
「它是你要一生侍奉的神。」
方鈺︰「」
他什麼時候說過要侍奉那玩意兒了
等等。
方鈺忽然發現了華點,「你不是讓我追隨你的嗎」
傅北辰刻意壓低了嗓音,顯得深意十足,「不錯,很快你就知道了。」
這一天,沒有小怪物跟他打了。
小怪物替換成了傅北辰,但結果還是沒有變,可是更恐怖的東西出來了。
之前小怪物只是喜歡纏著他,要麼就侵入游走。
本來以為換成傅北辰這個人類,會沒有那麼可怕,誰知道傅北辰才是最可怕的
方鈺終于知道了一個驚天大秘密。
傅北辰,他不是人
他的那玩意兒太太喪病了
方鈺從里到外被觸手全面侵襲,那些觸手似乎能化為虛無的能量鑽進他的五髒六腑,覆在各處器官的表層,用吸盤輕扯脆弱的血管。他大腦嗡鳴,整個人一動不敢動,發抖得不行,就怕被撕成碎片,怕傅北辰居然能一分五觸手的恐怖炮彈會攪碎自己。
他突然就明白了,上次在地下室遇到的不可名狀的生物,多半就是傅北辰的杰作了,或者說就是傅北辰本人。
這種死亡威脅,方鈺又體會了兩個下午,第六天的晚上,他直接做噩夢給嚇醒了,夢見自己被怪物一口吞了。
「臥槽」
旁邊的7號被他吵醒,掀開被子下床,將滿頭大汗,裹著被子瑟瑟發抖少年撈到了自個兒床上,下意識忽略了少年剛才喊出的臥槽二字。
他擦了擦少年的額頭,佔了滿手的濕漉︰「怎麼了,滿頭都是汗」
方鈺搖搖頭,窩在7號懷里喘息︰「我我做了噩夢」
「噩夢而已,怕什麼。」7號取了毛巾將他身上的汗擦干淨,擦著擦著,突然感覺有哪里不對,「你褲子怎麼濕了」
方鈺懵了,他伸手抓了抓,大驚
「7號,我絕對沒有被嚇得尿褲子」怕7號不相信,急得眼淚都出來了。
7號的表情一言難盡,「尿褲子也沒什麼。」
方鈺︰「」
我真的沒有。
接下來7號將他的褲子月兌了下來,發現方鈺真的不是尿褲子,而是
做個噩夢而已,又不是春夢,怎麼會
7號默默將這個疑問埋在心底,他又翻了翻手里的褲子,發現後面也有些潤,所以,少年做的壓根兒不是噩夢吧。
他夢到了誰會有這種表現
7好表情凝重起來︰「你這幾天的訓練怎麼樣」
天太黑了,7號看不到方鈺臉上的蒼白。
「不怎麼樣。」方鈺不想提及關于傅北辰的一切,趕緊轉移話題︰「你呢」
7號腦子直,沒想那麼多彎彎繞繞,剛才問訓練也是電光火花之間突然浮現的一個想法,他簡單明了地說了一遍這些天的訓練情況。
「看來你們贏定了。」方鈺嘆氣。
如果可以,7號自然想跟對方一組,可是條件不允許,「只要比賽精彩就行,並不一定要贏。」
「對啊,精彩就行7號,我有個大膽的想法」
7號︰「什麼」
方鈺勾了勾手指,「你靠過來。」
7號低了低頭,少年身上的體香伴隨如蘭氣息瞬間涌入鼻端,腦海里瞬間浮現出當晚在浴室里的畫面,沉穩的氣息頓時如岩漿一般逐漸翻騰起來。
方鈺將自己那個大膽的想法說了一遍,最後問︰「怎麼樣」
7號頓了頓,「能不能再說一遍,剛才沒听清。」他全部注意力都放在靠近的少年身上,至于剛才對方說了什麼,一個字都沒記下。
方鈺無語片刻,只好又重復了一遍,「雖然我們分好了組,但你沒發現,導師們根本沒有說好表演規則嗎」
「你的意思是」
「其實你可以是我們隊派過去的間諜」
7號︰「」
方鈺勾起唇角,「你再想想,為什麼點贊是以個人形式為準,而不是以隊伍的形式」
7號看著少年這幅小得意的表情,縱容地點了點頭︰「嗯,你說得對。」不過,他也不得不深想這其中的深意。說不定真如少年說猜測的那般。隊伍競技,說不定只是表演的形式,不代表真的要將自己局限在一個隊伍中。
「觀眾嘛,都喜歡看反轉。我覺得我們可以嘻嘻嘻」
這個嘻嘻嘻,怎麼听起來就這麼奸呢
7號覺得是自己的感知出了錯誤,少年這麼周正乖巧的男孩子,不可能那麼奸詐的。
作者有話要說︰ 每次到劇情的時候就有點兒卡
習慣就好: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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