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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4 卡卡西的疑問

對于木葉不會出手阻止聯軍,寧次早就有心理準備。

這不光是上忍們抗拒,包括村民、國民,都不希望去參與一場和自己無關的戰爭。

聯軍進攻雨隱,和木葉有什麼關系?人家只是為了奪回尾獸,起碼是有正當、合理借口的。木葉要阻止,也需要一個正當理由。

否則,無理由出兵,不光國外會引起質疑,國內也無法得到民心支持。

對此,寧次能夠理解。換位思考,他如果只是一個無關村民,肯定也不會希望火影派忍者去攪和。說不定,還樂得看到雨之國遭罪,畢竟雨火兩國昔年戰爭還擺在那里。

正因為理解這一點,寧次才來風之國,來找我愛羅。

他知道,我愛羅比起綱手,其實沒有那麼多束縛。綱手那邊,束手束腳,做什麼都要顧慮太多,我愛羅這邊卻不同。

砂隱村經過幾次被襲擊後,村民都很憋屈,很憤怒,需要一個排解點。這個點,我愛羅就打算用在這次行動上。

但是只一個砂忍,還不夠與土、雷兩國抗衡,需要幫手。

雨隱作為被入侵者,自然算作一個。另外一個,便是寧次前來要推薦的草隱。

準確來說,草隱是他的代理,他個人出面參與不方面,但以草隱為代理就方便得多。行動起來,他依舊可以用「神秘師父」這個身份搞風搞雨。

我愛羅看著地圖上草之國那點可憐的國土面積,愣了一會兒︰「草隱真的能提供什麼戰斗力嗎?我倒是听說草之國有一個神秘忍者,似乎很厲害。」

「那個人自然很厲害,他一個人就能抵得上千軍萬馬。」

「哦?難道寧次你認識那人?」

寧次笑而不語。

我愛羅忽然意識到什麼,面露驚色︰「難道……」

寧次沒有直接承認,暗示過後,還是把話題拉回來︰「有雨、草兩國,加上砂隱,同土雷兩國聯軍絕對有一戰之力。這一點我可以作保。」

他作保的意思就是告訴我愛羅,不用擔心砂隱出現什麼重大傷亡,他一定不會讓這件事發生。

听到這句話,我愛羅心里就有數了。他作為風影,有很多消息渠道。現在知道寧次就是那神秘師父,很多事情一聯想,就都能串聯起來。

寧次所望之事不小啊……

我愛羅心中想道,微微點頭︰「那便如此吧,我立刻去進行整備,然後將決定在忍界內公開。」

「公開是一定要公開的。」

不宣而戰是大忌,無論輸贏,都會在輿論上造成重大損傷,形成黑歷史,長期來看極為不利。

我愛羅既已下定決心,寧次便用空間通道離開。待他走後,我愛羅將砂隱上忍們召集來,宣布決定組建忍者部隊,前往雨之國支援。

和其他隱村不同,我愛羅在砂隱地位超然,他做出決定,基本不太會有質疑者。只有勘九郎頗有微詞,直言道︰「風影大人,您忘記曉組織的根據地就在雨之國嗎。之前你被抓走,就是去了那里。」

「那些事就不要再提了。況且,曉組織和普通雨之國國民沒有關系。」我愛羅並不會因為曉組織而去記恨雨之國,這完全沒道理。

他這麼說,勘九郎自然不會再反對,但擔心還會有。砂隱面對兩國聯軍,就算兩國不傾力出動,還是會十分危險。

我愛羅把草之國會幫忙的事告知,然後便擬定公開文書。傍晚時擬定完畢,便交由專人送往各國,在忍界公開。

……

寧次從砂隱回來不久,卡卡西就上門了。

見到他,寧次就知道佐助那邊應該是說出去了。面具男身份綱手和靜音不會四處去說,只有佐助可能透露出去。

果然,卡卡西一開口便把佐助賣了︰「佐助已經告訴我了。」

「哦。」

「……你怎麼知道他是宇智波帶土?」

「知道就是知道。」寧次沒必要說明理由,「怎麼,知道是他後,你心情一定很復雜吧。」

怎麼可能不復雜。

卡卡西心道。也就是他習慣不表露情感,否則,這麼大的事不可能還會如此冷靜。

而且,震驚之後緊接而來的就是疑惑,滿腦子疑問。

帶土如果還活著,為什麼不回村來;為什麼不找他;為什麼要參與對宇智波一族的殘忍行動;乃至為什麼要害死指導老師和師娘。

這一切,卡卡西都無法搞明白。

他只能找到寧次,希望得到一些問題答案。

「我知道你有很多不解,但找我其實沒用。」寧次不是什麼小百科,不能解答一切。再說,他也沒辦法理解宇智波帶土的腦回路,無法解釋其所作所為。

「你就當他是因為琳的死黑化了吧。」

「黑……化?」卡卡西對這個詞有些理解不能。

「對,黑化。」寧次稍加解釋,「就是受到刺激,認為一切都是世界的錯,要改變整個世界。從帶土這里出發就是收集齊尾獸,靠一份強大力量來改變每個人的生活方式。」

帶土的無限月讀,本質上就是強迫別人改變生活方式,全都去做夢,活在他想象中的完美世界里。

卡卡西沉默片刻,還是無法理解。他現在只想親眼見到帶土,如果面具男真是帶土,他一定要問清楚,你這家伙究竟在想些什麼。

「你如果想找他的話,就盡快。」寧次似笑非笑道,「最好趕在我之前。要是我先找到他,一定會直接殺了他。到時候你沒機會問他,可不要怪我。」

「……」

卡卡西沒再言語,轉身離去。

他不知道的是,寧次一縷查克拉已經隨著他一同離開。

「如果你能帶我找到他,也不錯。」

現在帶土一直躲著不露面,寧次要找到人還真不容易。他原本打算利用佐助,現在卡卡西既然知道真相,那就再加一個卡卡西。這個帶土曾經的隊友,說不定真有什麼辦法快速找到帶土。

只要兩人一見面,寧次就能根據潛伏在卡卡西身上,自己的查克拉追蹤。到時候空間傳送過去把人殺掉就完事了。

但話說回來,帶土的事他都不怎麼關心了,他現在關心的是改革情況和如何一統幾個大國,在相對平穩的過度下,形成一個大國。

這是很費精力且很難直接通過武力強制達成的一件事。

很費精力體現在每個國家訴求不同,習慣不同,彼此間還多有嫌隙。很難通過武力強制,則體現在自由意志方面。

只靠強權壓制,人們幸福感反而會降低。況且一個社會注定會有諸多反抗者,到時候難免腥風血雨。

寧次還是盡量打算通過「對話」來解決問題。

就這樣,到了晚上,砂隱正式在忍界公開反對雷、土兩國聯軍,並宣布組建忍者軍隊協防雨之國。同時,還呼吁其他國家一起,出力抵抗聯軍。

這個消息一出,綱手又是連夜開會,寧次這次沒參加,而是通過黃土來竊取聯軍那邊的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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