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成哭笑不得。
這算是接到訂單了嗎？
西卡︰如果很麻煩，那就算了吧，沒關系的。
西卡也有些不好意思。
09年一月，PS軟件還沒有發布手機版，在圖片操作方面，也比較考驗能力和技術，而且洛成做的圖片，一看就十分精致，跟真的一樣。
想來，肯定是費了不少的精力。
說不定，花了數十個夜晚，才做出這樣一張圖片。
他的心意在，她很開心。
但若是主動求他幫忙，自己也才剛剛‘拒絕’了他，是真的挺不好意思的。
特別是將洛成定位在粉絲位置上後。
在s.m公司這麼多年，公司教過她們很多與粉絲相處的方式，其中，絕對沒有索要禮物這一條。
甚至是明令禁止的。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居然真會向洛成提起這個要求……是關系定位錯了嗎？
甩甩頭，她又安慰起隊伍里的妹妹來。
「沒關系啦。」
帕尼不介意的笑笑，不著痕跡的瞄了泰妍一眼，乖巧的退到一旁，沒有再說什麼。
洛成︰沒關系，有機會我找一些照片給你。
西卡︰真的不用麻煩了。
洛成︰有什麼麻煩的，我們不是朋友嗎？
朋友嗎？
西卡愣了一下，嘴角揚起淺淺的弧度。
「在聊什麼呢？」
程霜略帶不滿的說道，洛成自然的收起手機，笑道︰「沒什麼。」
程霜撇撇嘴，沒有再說什麼。
粉絲見面會還在繼續，杰西卡氣場全開，就像是一位女總裁開談心會似的。
前些年，就听說她有自己的服裝品牌，還做了設計師，但卻並沒有做起來。
基本上靠粉絲效應維持著，到現在，也基本沒太大的公眾知名度。
可這氣度，是怎麼養出來的？
洛成不懂，裝作認真的忠實粉絲，心里卻在想著西卡的事情。
在這方面，他分得很清楚。
他的朋友是十二年前的西卡，而不是眼前這位氣勢十足的杰西卡女王。
也就是還人情的時候，說不得，還是要還到杰西卡身上去。
如果有機會，或許……看了眼坐在前排中央，氣場卻更加強大的易向珊，洛成心中思量著。
西卡的要求其實並不難。
這兩年，少女時代的人氣已經下降到了極低的程度。
雖然依然是一個標桿，是所有半島女團都不得不去超越的龐然大物。
可總給人一種︰
哦！
你想當半島第一女團？
行啊，先把少女時代比下去吧！
感覺就是想要踩著少女時代上位似的，偏偏現在除了隊長泰妍，和門面允兒之外，其他的成員們，人氣也完全被限制在了半島境內。
甚至越來越弱勢。
甚至有的，直接跑去了歐美發展，比如本就是從海外歸來的笑眼女孩帕尼。
至于杰西卡，在15年事件之後，對外界而言，她就已經與少女時代劃清了界限，不在比較之列。
這樣的情況之下，除了泰妍與允兒之外，其余幾人在公眾的畫面少得可憐。
作為平時沒怎麼收集這些信息，在半島也沒有親朋好友的洛成，自然沒有渠道弄到。
也不知道程霜有沒有關系。
如果沒有，也可以找前兩年的照片，最不濟，還可以P圖呢。
比起十二年前，現在的PS可是在手機上都能輕易操弄，很簡單的東西。
反正現在也閑著。
多學點技術傍身，也不是什麼壞事兒。
「謝謝大家來參加我的見面會，希望下次還能見到大家。」
一個多小時後，杰西卡在舞台上向大家告別，說的也是華語。
這場粉絲見面會上，她一直說的都是華語，雖然不那麼正宗就是了。
有些驚訝，但似乎又理所當然。
找了個華國男朋友，如果真的想融入進去，而非只是玩玩，自然不可能不會對方的語言。
更何況，她也很重視華國市場。
也更需要重視易向珊這等身價、地位不俗的優質粉絲，無論是發布作品，還是作為人脈，都是很好的選擇。
擁有這般價值，易向珊在粉絲團中的地位，自然不可同日而語。
在見面會結束後，也能和杰西卡一起用餐。
洛成沒想過有機會，但程霜卻把他一起拉了過去，桌上沒別人，就杰西卡和易向珊，連經紀人都沒有。
「洛成XI，你好。」
杰西卡大大方方的伸出手，眼神中滿是興趣。
洛成自然不會怯場，同樣伸手，輕輕握了下杰西卡的指尖，隨即放開，「你好，杰西卡小姐。」
「叫我西卡吧，我的朋友都是這樣叫的。」杰西卡釋放善意。
洛成點點頭，笑道︰「好的，杰西卡。」
杰西卡微微挑眉，一旁的程霜不樂意了，「洛哥，你好不給面子呀。」
易向珊也是看了洛成一眼，倒是不顯喜怒。
洛成笑笑，正要說些什麼，杰西卡卻忽然說道︰「洛先生這樣也無可厚非，畢竟……江湖仇殺，對吧？」
洛成面露詫異，「是你？」
「是我，不過我可能太沒特色了，洛先生這都沒有認出我來。」
杰西卡面露憂傷，眼中帶著一抹笑意。
程霜急了，「你們在說什麼呀，難道你們以前認識嗎？」
洛成從懷里掏出那條紫水晶手鏈，「昨晚遇到過，只是沒有認出來。」
「謝謝，我還以為丟掉了，找不回來了呢。」
杰西卡眼中閃過一抹激動，但卻很好的掩飾了下去，輕松的接過紫水晶手鏈，不經意間的指尖，卻捏得死死的，有些泛白。
洛成看到了，沒有說什麼。
昨晚的故事並不是什麼旖旎，解釋清楚之後，直讓程霜說兩人有緣份。
是天生的粉絲和偶像。
這東西，還有天生的？
洛成和杰西卡均是哭笑不得，易向珊今天也是難得露出一個笑容。
只是，接了一個電話之後，易向珊便臉色難看的提前告辭。
「我和你一起吧。」
「不用，你幫不上什麼忙。」
易向珊的直接，讓程霜郁悶不已，卻也知道易向珊說得沒錯，只好留了下來。
想要喝酒，卻被洛成攔了下來，倒了杯茶給她︰「又不是你有事，學什麼借酒消愁。」
程霜︰「……洛哥，你別太過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