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收拾好行李來到酒店大堂,仲安強和宋金洲早已經等候在這里,其他人現在已經都歸位,去忙自己手頭上工作,今天由他二人開車送大家去高鐵站。
當江月來到高鐵站門口時,石夢莎正好也打的趕來到。
「江月,你膽子大了竟然敢掛我電話,這里有些不方便,等到欽州我再好好收拾你。」石夢莎瞪了江月一眼,然後惡狠狠的說道。
江月被她給威脅,如果一句話都不說多少有點不甘心,于是他對石夢莎說道︰「石夢莎,做人要厚道,我對你忍讓是有限度的,你別老是想欺負我,佛祖還有三分氣呢。」
石夢莎一听頓時發飆道︰「呦呵姓江的,越說你還越來勁了,如果你不忍讓我又能怎麼樣?你現在倒是威風了,看你這表情難不成還想打我一頓?」
「打你我肯定是不敢,老話說好男不跟女斗。當我忍受到一定極限後,我會請你吃飯,然後再求你閉嘴。如果你還不滿意,我還可以舉雙手投降。」
「哈哈哈哈……江月,你現在竟然跟季騰學的一樣賤,沒想到你真是有出息了。」石夢莎得意的大笑起來。
季騰一听頓時不願意︰「你們斗嘴跟我有什麼關系,還能不要捎上我?一個女孩家家,一天到晚就跟公雞似的,見誰都要斗不停,這還是女人作風嗎?鄙視你。」
季騰不甘心被石夢莎這樣調侃,他難得硬氣一回頂了石夢莎一句。
「季騰,你現在膽子也大了是吧?等回頭我再收拾你們兩個,現在先進站抓緊檢票。」石夢莎說完拎著包就往站里走,季騰一看只好去幫她推行李箱。
跟他們幾個一起出門,石夢莎那就是公主,什麼活都得他們幾個去干。
江月等人來到欽州高鐵站時已經是晚上六點半,童柔和辛祥帶著兩輛車在出車站口等他們幾個。
江月在昨天就跟童柔說好,所以童柔親自過來高鐵站接他。辛祥知道江月今天來欽州,肯定會親自過來接他。
現在只要江月到欽州來,每次辛祥都會親自接送,現在已經形成規矩和習慣。
「江總,一路辛苦。」一見面,辛祥跟江月來了個大大擁抱。雖然只分開三四天,但每次見面他倆都會擁抱一下。
「辛總,我們也擁抱一下吧。」季騰說完就張開懷抱,等著辛祥和他擁抱。
但辛祥厭惡的躲開他,嘴里還念念有詞︰「滾,身上一股狐臭味,誰願意跟你這種臭男人擁抱?你也真會要臉。」
辛祥故意調侃他一句,他現在和季騰幾人見面,少不了互相調侃幾句。
季騰一听頓時就跳了起來︰「辛總,你這人說話不但不厚道,而且還睜著眼楮說瞎話,誰身上有狐臭味?我是這世界上最干淨男人。」
「哈哈哈哈……」大家看著季騰都大笑起來,這家伙現在是萬人嫌。
「你就是再干淨我也不願意跟你擁抱,我對男人不感興趣,特別是你這種惡心男。」辛祥又調戲季騰一句。
「江總,抓緊去酒店吃飯吧,顧總和陶總他們都在酒店等著呢。」辛祥隨後又說道,說完之後趕緊把大家讓上車,然後開車快速向酒店駛去。
童柔坐在江月身旁,緊緊的握住他的手,石夢莎看著兩人親密樣子,少不了奚落他兩人一頓。
無論石夢莎說什麼,江月就當沒听見,他才不會去搭
理石夢莎,跟她是有理也講不清。
童柔一路上都在笑,因為石夢莎一直不停調侃她和江月。童柔見江月不說話,知道他被石夢莎嚇到了,這女人說話確實潑辣。
史步生和童懷杰以及陶斌等人,早已經在酒店房間等候江月,辛祥今晚上還是在帝王廳宴請大家。
下了車辛祥對江月說道︰「江總,現在帝王廳消費標準已經降低,正如你所說不能一直高消費。我已經把標準調成88888元一頓飯,我悟性怎麼樣?」
江月一听辛祥這樣說,立即白了他一眼,這也算是降低標準?
「辛總,是不是今天降的標準?我懷疑是你專門為我們將的標準。」
「季騰,你還有點良心嗎,哪次來欽州沒把你伺候好?」辛祥瞪了季騰一眼。
「哈哈哈哈……氣急敗壞了不是?我估計就是降到一萬塊錢標準,也還是那幾種菜吧,你只是因為良心發現,才把利潤給降低而已。」季騰嘴很欠,他跟在辛祥身後忍不住又說道。
「滾,我發覺就不該讓你來欽州,即便你自己來的也不該請你吃住,就該讓你自己花錢到外面去消費。」辛祥忍不住又噴季騰一句。
「哈哈哈哈……辛總,你要是不安排我吃住,你良心一定會疼的。我這樣的朋友你打著燈籠也找不到,現在人心叵測,只有我這樣的人才能做真正朋友。」
「滾滾滾,你現在怎麼這麼煩人呢?辛總賺點錢也不容易,我們吃他喝他的,要學會贊美他。辛總,我說話你听不的還習慣吧?」肖敬在一旁攻擊季騰一句,然後又說話討好辛祥。
「一頓飯就讓你出賣靈魂了?你才是真正叛徒,竟然為了一頓飯竟然干出出賣朋友的事,我真為你感到羞愧。」季騰看向肖敬,一臉不屑。
「怎麼叫出賣朋友?我跟辛總是好朋友,我可沒出賣他,我什麼時候跟你季騰成為朋友了?」肖敬立即又反問道。
江月本來都不想搭理他倆,現在看到他倆又開始互相攻擊,于是忍不住的說道︰「你倆再說話就抓緊滾,我身邊不想帶著一群碎嘴男人,一個個的有完沒完了?」
但季騰和肖敬根本就不搭理他,兩人一邊走著一邊繼續斗嘴。
錢雲峰最近這段時間在欽州消失,很少有人再見他出現過,他就好比從人間蒸發一樣。
但此時錢雲峰正在一家咖啡廳招待客人,他陪同的客人不是別人,正是李如意。
李如意也是今天下午才到的欽州,他比江月也就早到一個多小時,他這次是專程過來見錢雲峰。
「李少,我這邊人已經全都安排好,你說什麼時候啟動就什麼時候啟動。」錢雲峰和李如意踫了一杯,然後笑著對李如意說道。
李如意把杯中紅酒喝完,然後放到桌子上但他並沒有立即說話。
李如意看上去氣色並不怎麼好,此時他心情也不美麗。
過了好一會,李如意才開口說道︰「錢總,我這次過來有件事想跟你說一下,目前情況有變化,原計劃在欽州做的超市暫時不準備做了。江月主戰場現在都不再這邊,不用再去浪費精力和時間。」
錢雲峰一听頓時臉色大變,自己精心準備三個月怎麼能說變就變呢?
「李少,你們這是在玩我是吧?我策劃這麼久而且一切都準備好了,怎麼能說取消就取消呢?」錢雲峰頓時暴怒,他感覺自己被李如意幾個給玩了,這是他不能接受的。
「呵呵。錢總,你先別忙生氣,听我慢慢給你解釋。」李如意一看錢雲峰生氣,立即勸說道。
「我听你解釋什麼?你們這就是在玩我,根本就沒拿我錢雲峰當人。」錢雲峰臉色並沒有好轉,他反而更加憤怒。
錢雲峰現在有理由憤怒,私下里他已經準備幾個月,一切都已經準備好,現在突然被放鴿子,他怎麼可能不生氣?
他對江月的仇恨一點都不比李如意少,兒子被判了重刑這輩子幾乎算是廢了,自己還損失一二十億,這對他來說是難以接受的。
華寧乳業股票蒸蒸日上,長風集團現在也越來越好,每當他想起這些時,心都如刀絞一樣。
他不但恨江月,他也恨辛祥和史步生,是這兩人都把他給出賣了的,而自己一直還把他倆當朋友。
他現在想報復的人不止江月一個,他還要報復辛祥和史步生。
但他不會沒腦子直接去跟辛祥等人硬干,他知道自己根本沒這種實力去跟他們拼命。
本想借助李如意等人的手為自己報仇,但現在他們居然把計劃給取消了,怎麼能讓他不憤怒?
看著憤怒的錢雲峰,李如意始終面帶著笑,他並沒有因為錢雲峰憤怒而不高興。
現在錢雲峰還有利用價值,如果錢雲峰一點價值都沒有,他不會單獨來欽州一趟。
「錢總,你先冷靜一下,我們這邊計劃有變正是因為江月計劃在變,我們已經重新制定計劃,準備給江月致命一擊。」
錢雲峰最終還是冷靜下來,一直發怒也于事無補,他倒是想听听李如意究竟會給他一個什麼樣解釋。
于是他自顧自的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紅酒,他在等李如意繼續說下去。
「我們是想對付江月,但有些想法並不是很成熟。比如說在欽州開超市跟江月對著干,但殺敵一千自損八百,這樣下去也會把我們實力給消耗完。」
錢雲峰沒說話,他低頭沉默不語,他想听听李如意究竟能說出什麼樣花來。
「江月現在盟友一大堆,他們實力不容小覷。江月在乾州大手筆投資你也應該听說了,此時再去跟他拼錢肯定拼不過他。所以我們必須改變策略,不能再去蠻干。」
「李少,你就說下面我們該怎樣去對付江月吧,我對其它的不感興趣。」錢雲峰又開始不耐煩起來。
在沒有听到李如意報復計劃之前,他是不可能心平氣和跟他一起聊天的。
「錢總,我們已經制定出一些計劃,與其跟他拼錢兩敗俱傷,不如跟他去斗智斗勇,我們必須在不受損情況跟他斗……」
李如意一直在說,錢雲峰一直在听。李如意足足說了一個小時,到後來錢雲峰臉上終于露出笑容。李如意的計劃讓他感到雨過天晴,他的計劃確實已經讓錢雲峰心動。
「錢總,我剛又得到一個消息,江月剛剛已經到了欽州。」
「江月來到欽州了?李少,消息準確不準確,你是怎麼知道的?」錢雲峰感到差異。
「哈哈哈哈……錢總,江月在乾州一舉一動盡在我們掌控之中,他的行蹤對我們來說不是秘密。既然跟他終會一戰,肯定得充分做好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