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賢風的這句話讓朱金男听著非常舒心,他感激的看了顧賢風一眼。
他明知道顧賢風跟江月這是在演雙簧,但內心也很感謝顧賢風,因為自己現在確實不知道該去說什麼。
現在必須把這個話題繼續下去,否則自己則會更被動。
「顧總,我雖然不是這個意思,但我還是想把股份給買回去。」
「朱總,我現在還不能答復你。要不這樣我明天跟股東們開個會,大家研究一下這件事該怎麼處理。讓你太為難的事我也不想做,你看明天給你答復怎麼樣?」
江月又給朱金男打了一個太極,朱金男也沒辦法,他只能听從江月安排,明天再接著繼續談。
什麼再跟股東商量,在朱金男看來江月說的就是屁話。他又不是不知道江月在鼎好是一言堂,只要是他說的話根本就不會有人去反對,什麼都他說商量就是想法來坑自己。
「江總,既然你需要商量,那我先回酒店等你電話,明天商量好再聯系我。」
朱金男站起來告辭,他知道江月開始逐客,他才不會沒臉沒皮在這繼續盯著。
「朱總,你不遠千里而來,晚上我請你吃飯,讓我們盡地主之誼,請你務必賞光。」
朱金男一听內心無比厭惡,這人說話還真虛偽,他會好心請自己吃飯?
即使是真心請自己吃飯也不會在這吃,這飯能吃下去嗎?
「謝了,江總。看你也挺忙的就不打擾你了,等改天你到乾州我請你吃飯。」
「既然朱總不肯賞光那就不挽留你,回頭再聯系。」
江月把朱金男送到電梯口,顧賢風一直把朱金男送到樓下。
「江總,你又想到什麼好主意了?」
顧賢風從樓下上來問道江月,江月笑著說道︰「顧總,沒什麼好主意呀,我只是讓他先回去考慮一下。我自己去跟他要那多不好意思,還是讓他自己說出來比較合適。」
看著笑眯眯的江月,顧賢風哈哈一笑道︰「江總,你覺得他會拿多少錢買我們手中股票?」
「怎麼也得多出兩個億吧,少了他自己都不好意思。」
「哈哈哈哈。看來你是把他給算計死死的,這兩個億他出的不冤。」顧賢風大笑起來。
「嗯。他們出的是不冤,其實收購我們股票後基本可以止跌,甚至十天半個月還能上漲。」
顧賢風笑道︰「朱金男的智商堪憂,他今天基本都接不上你的話。」
「朱金男不行,但朱金秋是猴精,就看他等會怎麼跟他大哥去聊了,畢竟不是他當家做主。」江月笑了笑。
「這兩個億是來而不往非禮也,這可是他自己挖的坑。」
「不錯,我讓他偷雞不成反蝕把米。他跟我要兩個億那是敲詐,我跟他要兩個億這是買賣。」江月說完自己都笑了。
今天只所以不去跟他繼續談下去,就是想讓朱金男自己主動說出來。自己已經算是把價送出去,就看他怎麼去接這招。
朱金男一路上氣壞了,但現在是干氣也沒任何辦法。
回到酒店立即給大哥朱金秋打電話,這事必須要跟他匯報商量。
當朱金秋听完後,沉默不語。
這都是在意料之中,但他沒想到短短兩天,江月竟然收購這麼多股票。
「大哥,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只能任由他宰割。明天繼續找他談,既然已經談了就盡快談結束。」
「唉!那你看給他多少錢比較合適?」朱金男嘆了口氣。
「價錢你不是送過了嗎,兩個億。」
「大哥,真要給他這麼多錢嗎?」朱金男實在是不甘心。
「呵呵。兩個億能把他手中股票買回來已經算是萬幸,現在沒有其它辦法,只能這樣去做。」
朱金秋說的斬釘截鐵,不存在商量余地。
「好吧,明天我過去找他們談,爭取明天談好。」朱金男只
好照做,大哥的話在他那就是聖旨。
「嗯。談好盡快回來,家里還有許多事情要做。」
朱金秋掛斷弟弟住朱金男電話,然後坐在沙發上此時他面如死灰。
光知道江月心狠,但不知道竟然這麼狠。他準備的十分充足,這都是早就算計好了的。
經過這次事件,他在心里雖然把江月給恨死,但他卻無可奈何。
這次他是徹底領教江月的的手段,以後再跟江月打交道必須慎之又慎。
石夢莎下午也一直在公司,等朱金男走後她來到江月辦公室。
「江總,發財了?」石夢莎笑嘻嘻的問道。
「發什麼財,根本就沒談完就讓他走了,明天接著再談。」
「呵呵。你這是欲擒故縱,你那點破心思還能瞞過我這雙火眼金楮?」
「石夢莎,我這怎麼就是破心思了?他想買我股票,價格合理我就賣,不合理我就不賣。我這是生意,買賣爭分文你懂嗎?」
「我不懂就你懂?你這是跟人家爭分文嗎,你這是巧取豪奪。哈哈哈哈。」石夢莎說完以後,自己都笑了。
「你這是對我人格的污蔑,誹謗。我江月是規矩生意人,怎麼到你嘴里啥也不是了?」江月覺得自己很委屈。
「沒人冤枉你,我說的都是實話。你是我見過最最狡猾的商人,你就是個奸商。」
「我說石夢莎,我既然是奸商你還來跟我合作干嗎?趕緊有多遠走多遠去。」江月故意揮揮手,就像趕蒼蠅一般。
「我憑什麼走?正因為你是奸商我才跟你合作的,我把錢交給你去給我賺錢。我不是跟你做買賣,我是跟你合伙做買賣,你懂不懂?」
「我要是不懂我就是傻子,關鍵是你不懂,你不怕我把你這點錢給吞了?」
「江月,你敢吞我錢我一定會讓你吐出來,而是是十倍,百倍往外吐。先跟你說好,我給你投兩千萬,你一年必須讓它翻十倍。」石夢莎神氣的說道。
「去去去,趕緊把錢趕緊拿走,誰能一年給你賺十倍你就去找誰,反正我是沒這本事。你這哪是投資,你這純粹是來訛人來的。」
「哈哈哈哈。我就喜歡看你惱羞成怒的樣子,你這樣子實在是可愛。」
石夢莎沒形象放縱般笑著,江月頓時無語。
「我走了,不打擾你思考問題,記住我說的話,要是完不成任務指標,看我怎麼收拾你。」
「你別走呀,晚上我請你吃飯。」江月趕緊說道。
「不跟你吃了,晚上有個婦女請我吃飯,我和曉曉還有沈秀玉跟她去吃了。」
江月一听她這話立即閉嘴,石夢莎說話太惡毒,如果自己再去接話估計能被她糟踐死。
她嘴里的婦女肯定是童柔,自己敢去接這話嗎?
「石夢莎走了?我發現你身邊淨招這些俠女,一個曉曉就已經夠難纏了,如果再來個石夢莎,以後連我都沒好日子過。」
「顧總,不會吧,她連你這種老年人都不放過?」江月開玩笑道。
「誰說我是老年人,我還是中年人好吧?」顧賢風不滿的說道。
「你連中年人都不是,現在人到中年是從四十五歲才開始算起,你還要幾年才能步入中年行列。」
「江總,說實話三十跟四十肯定不一樣,但我從沒覺得自己在變老。現在活的跟都市少年一般,渾身上下有用不完的干勁。」
「是的,現在生活條件好,人的壽命在延長。生活的多元性,人的心態也都在潛移默化,所以很多人都不服老。不過你這年齡才正當年,根本就不老。」
「嗯。說的有道理,像個知識分子說的話,很有水平。」顧賢風打趣道。
「把仲總叫過來,跟他聊會乾州事情。過兩天他回去時,就讓黃總帶人先跟他一起過去,乾州必須盡快動起來。」
「好,我現在下去叫他上來,他在江毅辦公室兩人正在那吹牛玩呢。」
「打個
電話就行,隨便聊一會,晚上一起吃飯。」
顧賢風打完電話沒多會,仲安強就來到江月辦公室。
「仲總,隨便坐吧,我給你泡茶。」
「江總,你別跟我客氣,泡茶我自己來吧。」仲安強趕緊說道。
「你坐吧,仲總。遠來是客哪能讓你自己泡茶,還是我這個服務員來吧。」
顧賢風趕緊給他泡杯茶,順便也給自己泡一杯。
「我這間辦公室裝修很久,我都懷疑自己沒過來五次。這茶葉還是早上桑總送我的,看來以後還得勤過來。」江月自嘲的說道。
「你在麗晶制衣那邊拿工資,你只能在那邊辦公。那邊才是你真正的公司,這邊你是兼職。」顧賢風又開起玩笑。
「沈老爺子說我不該在那邊辦公,你說我不該在這邊辦公,我現在成了被人嫌棄的人了? 」
「哈哈哈哈。」江月話音剛落,顧賢風和仲安強都大笑起來,他們覺得江月說的這句話很好笑。
「你們笑什麼?神經病。」
「哈哈哈哈。」顧賢風跟和安強又是一陣大笑。
「江總,朱金男走的時候臉上神色如何?」
「你自己猜去,我估計他在心里都把我殺死一百次。」
「我估計也是,我把他送到樓下他都沒笑一下,就跟我欠他一個億不還似的。」顧賢風又笑了。
「我真想當時出去跟他來個邂逅,我想知道他看到我究竟是什麼一個表情。」
「哈哈哈哈。他看到你能是什麼表情?估計就跟吞了只死蒼蠅差不多。」
「顧總,你會說話不?不會說話就別說。」仲安強白了顧賢風一眼。
「哈哈哈哈。」江月在一旁忍不住大笑起來。
顧賢風現在跟仲安強已經混的很熟,他倆也經常在一起開玩笑。
「仲總,你們是老冤家,老對手,要不明天你也參加跟他的談判?」江月故意說道。
「你還是饒了我吧,明明他想給你兩個億,我一出現他連兩百萬都不想給你。」
「仲總,朱金男就這麼恨你嗎?」
「估計他一看到我,或者一提到我,他在心里瞬間就把我給槍斃了。」
「反正他現在最恨的人不是你,而是我。」江月笑著說道。
「我們倆是拴在一根繩上的螞蚱,他對我倆的恨意應該是一樣的。」仲安強接過去說道。
「仲總,你怎麼說話呢,江總到你嘴里怎麼成螞蚱了?」
「我說顧總,你還能不要在里面挑事?我只是比喻一下,你這樣說有拍領導馬屁之嫌,同時還順帶挑撥我跟領導之間的關系。」
「你們倆繼續,就當我不存在。我看你倆早晚有一天就像季騰跟宋金洲一樣,見面就在一起掐。」江月笑嘻嘻的說道。
「江總,你可以打我們幾下,但不能這樣侮辱我倆,你怎麼能拿我們跟季騰和宋金洲比?你這不是一腳就把我們給踢出人類去了嗎,我抗議,嚴重抗議。」
看著邊說便手舞足蹈的仲安強,顧賢風忍不住又哈哈大笑起來。
「在你眼里那兩個已經混到人類以外去了?」
「江總,這可不是我一人看法,這是大家共同看法,季騰和宋金洲在他們眼里就是類人猿。」
「你們也真是的,哪能這樣比喻他倆,回頭我得告訴他們估計一定會收拾你。」
「沒人怕你挑事,這是大家公認的。他們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仲安強笑眯眯的說道。
「哈哈哈哈。」江月忍不住的爆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