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鳳血脈!
神女身體之中,蘊含與凰的血脈。
可以說,她的血脈,在鳳族與凰族中,屬于最頂級的。
但有例外,那就是祖鳳血脈與祖凰血脈。
眼前的男子,身體內部就蘊含著濃郁的祖鳳血脈。
她身負兩種頂級血脈,才能感應出來這種祖鳳血脈。
祖鳳,乃天地間的第一頭鳳。
鳳之血脈,對于女子這種血脈的生物來說,可以說是大補!
甚至……能夠延續生命!
當然,這也是有限制的。
但是,她馬上就要隕落,自然要先活著。
原本,月兌離了神墟,她活不過百息。
現在,她只要喝一口血,足夠延續更多的生命!
可是……祖鳳不是沒有後代嗎?
所有的鳳族,都是祖鳳以自己為原型,締造出來的嗎?
這個小賊,身體里怎麼有祖鳳的血脈?
而且,還是一個人類。
想也沒想,她直接咬了一口,吮吸了起來。
若是別人,她還有愧疚之感。
這個小賊,把她衣服都扒光了!
現在,她也舍不得耗費生命力,再幻化出一件法衣。
她咬在了許晨的脖頸上,血液進入了她的嘴里。
神女立即瞪大了眼楮。
這一口,就能多活一日。
她看著熟睡的男子,雙眼放光。
與此同時。
許晨做了個夢。
春*夢。
沒錯,沒有佩戴春*夢系統的他,做了一個貨真價實的春*夢。
夢里,師妹蘇靖瑤再次恢復了之前的熱情。
裹上黑絲,俯去。
夢太過于美好。
以致于身邊出現了異常且無害的氣息,許晨都沒醒來。
大概,是簽到的東西到了。
他繼續享受著美夢,蘇靖瑤輕輕吮吸,調情般咬。
「痛……」
這咬咋還痛了!
師妹不是已經挺熟練的嗎?
許晨瞬間醒來。
他一眼就看到,身上附著一個女子。
女子氣質非凡,但骨子里透著一股虛弱。
最重要的是,女子在咬他的脖子!
「你在干什麼?」
許晨身形一閃,與女子離開了距離。
他脖頸上的傷口,瞬間愈合。
他看著女子,眼中露出忌憚。
因為,他看不出眼前女子的境界。
「小賊……你醒了?」女子看著許晨,目光貪婪,帶著一絲渴望。
許晨無語。
他確定了。
這是簽到獲得的女子。
只是,為啥還簽到過來一個真人。
最主要的是,一絲不掛。
不會,對方在睡覺,直接被簽到過來的吧?
只是,許晨突然想起了以前簽到的衣物。
不會是同一個人吧?
被他扒光了?
還真是孽緣。
只是,扒光了不會穿衣服,這不怪他。
「你是誰?」許晨連忙問道。
「我……你叫我妙貞即可。」女子開口,眼中神色復雜,「你是怎麼把我弄這里來的?或者說,你是怎麼把我身上的法衣偷走的?」
妙貞咬牙切齒。
許晨微愣!
真的是這原主!
許晨無語,這簽到系統真的是。
不僅把衣服簽到過來,還把原主簽到過來了。
怎麼不跟上次那樣,簽到了一個女尸過來。
那個女尸,實力很強。
但只是一具尸體,任由許晨怎麼弄都沒事。
還能多一件武器。
眼前,這還是一個活人,實力看起來深不可測。
現在的他,不是對手。
除非,夢靈空間全部融入造夢空間。
那樣的話,他可以發揮出堪比造物主一樣的實力。
「意外。」許晨尷尬,然後目光掃過妙貞的身軀,「你要不要穿一件衣服?」
對方的身材是很不錯。
但半露不露,才是美不是麼?
「我衣服不是在你身上嗎?」妙貞開口。
許晨看著女子,內心嘆息。
他這次,就不應該本體進來。
不過,不是本體進來,大災難也無法抵擋。
那麼,他的計劃,將會完全失效。
「衣服在這。」
許晨把衣物從儲物袋掏出,遞給了妙貞。
妙貞雙眼圓瞪︰「小賊,你果然藏著。」
瞬間,所有的衣服披在了身上。
妙貞美妙的嬌軀都隱藏在華衣之下。
許晨突然有些懷念剛才的風景。
他不禁嘆息,男人本色,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現在,不穿才是最好看的。
不過,許晨畢竟不是那麼痴迷。
面前的人,來歷不明,他還是萬分警惕。
「你……為何咬我?喝我的血?」
他自然看到了眼前的女子,是在喝他的血。
「你身上,竟然有祖鳳血脈。」妙貞雙眼中涌現出貪婪的神色,「而我受了一些傷勢,需要祖鳳之血……療傷。」
妙貞沒有說,她需要祖鳳之血續命。
雖然說了,她也不在意。
「小賊,你的祖鳳血脈,哪里來的?」妙貞一臉疑惑,「據我所知,祖鳳,是沒有後裔的。」
「不知道。」許晨直接當作不知道。
「小賊,以後你就留在我身邊吧。」妙貞雙眼中都是貪婪的神色。
「我可不是你的……移動泉水,我女乃量不足。」許晨隨意說道。
如果察覺到危險,他隨時就能離開。
「你……很特殊……」妙貞看著許晨,神色復雜。
許晨的身上,散發著一種特殊的氣質。
最主要的是,她看不透他。
在下界,她的實力禁錮地厲害,只能到達這個世界的巔峰。
不過,她的,還是上界的。
只要,不發揮出越界的威力,還是能夠留在這方世界。
而眼前的男子,看起來不是那麼簡單。
就比如說剛才男子閃退與她保持距離。
這一手就足以讓現在的她重視。
「我們做個交易如何。」妙貞看著許晨,緩緩開口,「你每天讓我吸一口你的血,我教你無上功法。」
「不要!」許晨果斷拒絕。
他才不想被人吸血。
妙貞看著許晨,目光變幻︰「你可知……從下界超月兌進入上界有多難?
而若想成為頂尖的強者,一門強悍的功法,必不可缺。
我給你的功法,是可以直達大道,甚至能夠掌握一條大道的功法。」
「不需要。」許晨拒絕,「功法我不需要。」
反正,他又不可以修煉。
最主要的是,他又不想被吸血。
萬一,被吸出貧血,誰負責?
他再喜歡被咬,也不喜歡出血的咬。
「你……」妙貞語噎。
她沒想到,遇到這樣一個人。
「看來,你是不信任我有無上功法。」
妙貞眼中閃過一絲深意。
這個世界上,竟然真的存在祖鳳血脈。
如果,他修煉成聖,鳳凰兩族,是不是就有希望了。
如今,鳳族與凰族,在上界的局面應該不太好。
她的父親母親,也是苦苦掙扎。
「這門功法,名為《凰》,乃我所修之功法。」
妙貞立即將一段功法傳過來,許晨沒有抗拒,接收過來。
「作為祖鳳血脈,這門法訣與你最適合不過。」
許晨接受著功法,過了一會。
他開口道︰「太深奧了,學不會,也不想學。」
他確實無法修煉其他的功法。
「你……」妙貞不解。
這門功法,確實玄妙。
但是,凡是蘊含鳳族或者凰族血脈的人,看到這門法訣,不應該都被吸引過去嗎?
要知道,上界的鳳族與凰族,對這門功法,有多渴望。
「最主要的是……我不想把自己的血給別人喝。」許晨開口。
「不給我血也行……你願意把祖鳳精華,給我嗎?」妙貞舌忝了舌忝嘴唇。
許晨愣住了。
祖鳳精華?
他瞬間有些明白了。
這個美女,挺……敢說話的。
「而且……這由不得你。」妙貞說完,突然身上閃過強悍的氣息。
她打算,先把許晨拿下。
後面的事情,後面再說。
雖然,祖鳳之血,最多只能為她延續百日的生命。
但是,百日也是百日。
她想在臨死前,回到上界,看看能不能再見父母一面。
當然,她也想培養許晨。
畢竟,許晨身負祖鳳血脈,可以說是鳳族與凰族的希望。
只是,她剛出手。
身體卻好像被禁錮了一般。
她全身的靈元,消失不見了!
而前方的許晨,看著她,臉上露出平靜的笑容。
「現在……你應該是我的私人物品了!」
沒錯,許晨發現。
他簽到獲得的東西,他將有主權。
也就是說,他能夠掌控妙貞。
沒錯!
簽到的東西,相當于是他的了。
他瞬間就把想要動手的妙貞禁錮了。
「你……對我做了什麼?」妙貞一臉驚恐。
她發現自己竟然不能動彈。
這種感覺很莫名。
不像神通,不像術法,更像是一種規則,一種大道。
「難道你不知道……祖鳳之血不能亂喝?」許晨隨意胡謅,「喝了祖鳳之血,你就是我的人了,我讓你向東,你就只能向東。」
「怎麼會?」妙貞震驚無比。
她听說過祖鳳之血。
但只知道,能夠給她續命。
她沒有听說過,喝了祖鳳之血,就受擁有祖鳳之血之人限制。
難道……是真的?
祖鳳之血,對她有壓制。
想到這,她無比悲憤。
她豈不是……任人玩弄了?
「你喝了我一口血,還想對我動手。」許晨開口,臉上露出笑容,「不過,我能夠感受到,你沒有太大的惡意,所以我要報復回來。」
他也是能夠感受到妙貞想要對他動手,才知道簽到系統可以讓他控制簽到而得的東西。
他覺得,簽到系統太邪惡了。
不知道啥時候,可以簽到系統能夠給他簽到一批打手下來。
「就……打回去。」許晨想了想。
他一掌,推在了妙貞的脖頸上。
沒有太用力,但絕對會很痛。
只是……
「好硬……」
許晨無語了。
他發現一個現實。
他就算控制了妙貞不動,他也破不了妙貞的防。
就跟他脖頸上的那個女尸一樣。
「小賊……你……」妙貞咬牙切齒,又想生氣,又不敢怒,害怕許晨做一些過分的事情。
「這里應該軟一些吧。」想也沒想,許晨一巴掌拍了下去。
他暇眥必報,必然不能吃虧。
都被咬了一口吸血,說什麼都要打一下回來。
啪!
果然,這里很有彈性。
但是……還是很結實。
許晨無語了。
「現在……我們抵平了。」
他松開了對妙貞的禁錮。
「你……」妙貞看著許晨,面色陰晴不定。
她心中松了一口氣。
這個男人,還算是一個好人。
能夠禁錮她,結果,只是拍了她臀部一下。
她雖羞惱,但這不算什麼。
如果有其他男修,能夠禁錮她。
天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她已經做好被扒光的準備。
結果沒有。
「現在,我正好缺一個丫鬟。」許晨突然覺得,這個簽到系統挺不錯的。
「你……」妙貞說不出話來,心中有怒氣,隨著她開口,胸前不斷起伏,「剛才,你不是說我們抵平了嗎?」
「不一樣。」許晨眼中帶笑,「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不是療傷,而是快死了。」
掌控了妙貞的身體,他自然明白了妙貞的身體狀況。
祖鳳之血,是給她續命的。
如果沒有祖鳳之血,恐怕她現在早已經是一具尸體。
「你快死了,我也不能見死不救。」許晨看著妙貞,「反正現在你被我控制,不如就做我的丫鬟,我一天給你一滴血。」
許晨不想用血,但是精華的話……還是算了。
畢竟,這個妙貞,算是他的人了。
許晨自然不想看著她就這樣死去。
當丫鬟,或者打手不都很不錯嗎?
還有……這位女子,似乎和夢靈空間有很深的關聯。
他若想快速掌握夢靈空間,她將是一個很不錯的突破口。
「我……」妙貞陷于思索之中。
在上界,她可是公主。
此刻,竟然成為了丫鬟??
這身份變幻太大。
只是……就算有祖鳳之血,她也只能活百日。
她想到了自己的願望。
她緩緩點頭︰「好……成交。」
丫鬟就丫鬟。
在夢靈空間,孤寂了這麼多年,她都能忍過去。
做丫鬟,算什麼?
「不錯。」許晨露出贊賞神色,「能屈能伸。」
「公子怎麼稱呼?」妙貞轉換地很快。
「我名許晨,叫我公子即可。」許晨淡淡說道。
可惜現在手中沒有扇子。
否則,扇子一開,帶著丫鬟,頗顯風騷。
「走吧。」許晨離開了破廟。
他還要簽到,需要換一個地方。
「這里……是野城?」妙貞疑惑,「為何……沒有詛咒之力?」
大災難降臨的事情,她自然知曉。
當初,父母為了救她,甚至與那位強者結下了仇怨。
也就是覆滅夢靈族的那位強者。
前一段時間,夢靈一族獻祭,就是為了加固夢城,抵擋詛咒。
妙貞自然明白。
可是,這詛咒,不是無法破解嗎?
即便是父親與母親用心締造的夢城,也只能削減部分嗎?
這里,為何會沒有?
難道……和旁邊的男人有關?
妙貞不由得露出狐疑的神色。
畢竟,這應該是這個世界上,唯一有祖鳳血脈的人類吧?
只是……他為何能夠阻擋詛咒?
這里是下界,是沒有人能夠阻擋詛咒的?
「詛咒,什麼詛咒?」許晨看著妙貞,若有所思,「你是上界之人嗎?」
「算是吧。」妙貞陷于了回憶之中。
……
流星城。
流星秀回歸,野城完好無缺的消息傳回了流星城之中。
而大災難被阻攔,疑似打工神教的手筆。
這在流星城鬧得沸沸揚揚。
有不少人不信,但也有很多人信任。
影響最大的,是流星雪。
此刻,她已經集齊1萬名教眾了。
此刻,她眼中都是期待。
她可以拯救師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