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師能否說一下這個學校的情況麼?」趙崇打開電腦問道。
「您指的是?」
「你知道的全部,任何事情。」沈淞辭眼神犀利的看向他。
「那我就從最近出事的這幾個學生說起吧,最近出事故的學生都是學校里的‘領導者’,所謂的‘領導者’說白了就是可以霸凌其他人的存在,你們所能想到的霸凌手段她們都會使用,並且有時候會鬧出人命。」
說著他自嘲的笑了一下。
「你們肯定會想為什麼鬧除了人命卻沒有消息發出,錢!權!都是可以將真相埋沒,讓施暴者逍遙法外。」他激動的站了起來,將杯子狠狠的放在桌子上,響聲將蘇菓和丹姐嚇的顫抖了一下。
「老師請冷靜!」趙崇站起身將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抱歉。」他再次坐,重重的呼出一口氣。
「能說一說安陵麼?」
王老師瞬間瞳孔震顫,睜大雙眼,兩只手緊緊的握住拳頭,身體不自主的搖晃,喉嚨里發出‘呲呲’的聲音。
「所有的異常事件都是從安陵自殺開始的。」沈淞辭如同沒有看見他的狀態,繼續加把火的提問著。
‘噹’的一聲巨響,王老師對面的側面的椅子被他狠狠的推在地上。
「安陵不是自殺!是他殺!」他沖著沈淞辭喊道。
「他殺?為何這麼說?」
王老師並沒與回答,而是不知道在想著什麼,手不停的摩擦著杯子。
沈淞辭並沒有催促他,只是坐在那等待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蘇菓已經喝了幾杯茶水後,王老師再次開口。
「安陵是我們班的學生,成績優異為人和善,但是就因為這個她被那群人霸凌了,一開始我也並不知道,後來發現她身上總是帶著傷,我以為是受到了家暴,和她家里人聯系卻發現並沒有,直到那天,學校的公示板上還有網上到處貼著她被拍下的果照,我才知道事實的真相。」他抱住自己的頭話語中有些哽咽。
「我怕她想不開就一直跟在她身邊,一直開導著她,她真的很樂觀,哪怕受到這樣的對待卻從未想過死亡,她說‘如果我死了,有人會傷心,為了她愛的人和愛她的人她也會努力的活下去。’可是就在她和我說完的第二天,她就跳樓了,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而且那天那些‘領導者’據說也去過天台,所以我覺得一定是他們把安陵推下去的,否則為什麼湊巧監控缺失。」
蘇菓將眾人的杯子蓄滿茶水。
「沒有確定的證據,的確不能證明是自殺還是他殺。」
「肯定不是自殺,真的!」
「那最近的事件是怎麼回事?」
「安陵跳樓的七天後,‘領導者’其中一人從高樓墜樓,一人從過山車被甩出來,一人從自家陽台摔下來,呵呵,罪有應得。」
「每個月的死亡方式都不一樣是麼?」
「有這個說法,不過我也是听說的,有一個好像是走夜路被捅死,一個是在家里摔倒正好倒在刀上面了,很奇怪的死法,所以這一定是安陵回來報仇了。」
「你的意思是異常事件都是安陵搞的?」
「一定是她冤死想回來伸冤報仇的。」
沈淞辭眯起眼楮不由得想起之前林述的話,這里沒有一個靈,如果是安陵搞得鬼那麼她的靈一定會在學校徘徊。然而林氏兄弟卻沒有發覺,看來要重新探測這個學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