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沈淞辭扶著蘇菓再一次上樓走向自己生活過的房間。
兩人站在鏡子面前,然而里面卻沒有映出兩人的身影。沈淞辭伸出一只手臂,食指輕點鏡面,一瞬間鏡面竟然泛起波紋。
兩人眨眼間就被吸進鏡中。
「沈淞辭,這是?」
「出口。」
「蘇菓。」沈淞辭向她伸出手示意。
蘇菓笑了笑,將手搭了上去。
踏出這個靈界的的那一剎那,身後的靈界如同破碎的鏡子散落。
「呼!」病床上的女孩猛地吸氣呼氣。
「蘇菓醒了!」守在床邊的丹姐驚喜的向外喊著。
「阿辭也醒了!」同一時間翡翠也發現了病床上的人手指微微晃動。
「姐姐?」
翡翠听到這熟悉又陌生稱呼不僅濕潤了眼眶,已經快有10年了,自從父母失蹤後,他就再也沒听見這熟悉的稱呼。
「阿辭。」
「我見到父親和母親了,他們在一起,讓我們好好生活。」沈淞辭將一只手擋在自己眼前。
「是嗎,挺好的。」翡翠握住沈淞辭的手,有些哽咽的說道。
「你是不是已經知道父親和母親已經去世了?」沈淞辭停頓了一下,還是問了出來。
「嗯,抱歉。」
「我懂。」
「我不想你被卷入這些事情,會威脅到你的生命。」
「我懂,但是」聲音越發的低沉,翡翠並沒有听清。
「你好好休息,我去看看蘇菓。」說著邊走廚房間。
「小蘇菓感覺怎麼樣?」丹姐將靠枕放在蘇菓身後輕輕拍著她的後背。
「有點暈,想吐。」她扶著自己千斤重的頭晃了晃。
「我們快擔心死了。」
「趙哥怎樣?」
「他只是骨折了而已,式神幫他擋了一下。」
「翡翠已經和我們說了,這次的案子完全就是個陷阱,你們離開的太快,她來不及阻止,找到你們的時候正好目睹你們車禍,還好趕來的及時沒有讓那群人把你們帶走。」
「呦,蘇菓你醒了!」翡翠探出頭看向病床上的蘇菓。
「好久不見,翡翠。」
「還好你們都沒事。」翡翠長長的呼出一口氣。
「當時怎麼都搜不到你們的具體位置,就好像被隔絕一樣。」翡翠再一次回想起當時差點崩潰的心情。
「沈淞辭說我們是進了靈界。」
「怪不得,蘇菓,我能問一下你們在里面發生了什麼?」
「我覺得還是沈淞辭來說比較好。」蘇菓想起沈淞辭和他父親的事情,這屬于家事,她作為第三方不適合去和翡翠說。
「好吧。」翡翠而已明白蘇菓的顧慮沒有在繼續問下去。
「呦,小蘇菓!」
趙崇推著輪椅緩慢的進了病房。
「趙哥,你還好吧?」
「沒事」
「放心吧小蘇菓,禍害遺千年,他肯定好好的。」丹姐打斷了他的話。
「你這人怎麼還在怨我,我也不知道是陷阱。」趙崇底氣不足的反駁著。
「不過這次事情之後,我們接案件還是要慎重,這種連委托人都沒見到的竟然還接了,你腦子真的是進水了。」說著丹姐沒忍住用手里的報紙摔在趙崇打著石膏的腿。
「好好好,我的錯,不過這段時間想接也接不到,畢竟都在醫院集合了。」
「閉嘴吧!」
蘇菓無奈的看著兩人斗嘴。
「蘇菓,好久不見!」門口出現熟悉的兩個身影。
「林述,林念!」
屋內的兩人還在吵著,眾人相視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