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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陳松得手

鐵打的腰子也扛不住這樣造,年紀輕輕的,就已經有了難言之隱。

這種事情吧,也不是輕輕松松就能解決的。

這些年來,朱樉在自己的這兩個腰子上,可沒少花費功夫。

可是效果並不好。

昨天晚上,朱樉一時興起,一個通宵都沒睡。

今天早上的時候,他悲哀的發現,自己那方面的功能好像已經消失了。

朱樉不是沒有助興的藥物,可是這些藥物今天起不到任何作用。

若非無奈,朱樉實在是不想和陳松扯上關系,可事情已經走到了這一步,不產生關系已經不行了。

陳松抬起頭,看向左良道,臉上掛著若有若無的笑容,「難言之隱?竟然還有這種事情,這可是大事啊,肯定要去一趟。」

看著陳松的表情,左良道的臉抽了抽,暗罵幾聲,帶著陳松往王府走去。

陳松站起身來,安排好事情之後,帶著幾個隨從跟在左良道的身後,往王府走去。

沒多長時間,左良道帶著陳松來到了王府。

剛剛走進王府前院,得到消息的朱樉便一臉焦急的從後面跑了過來,徑直來到陳松面前。

任何一個男人,在這種事情上都會放下自己的面子。

朱樉就算貴為王爺,也不例外。

「常青啊,趕緊給我看看吧,看看我這到底是咋回事兒啊!」朱樉站在陳松的面前,一臉焦急的說道。

陳松倒是一臉冷靜說道︰「殿下,至于到底是怎麼個情況,還要等我檢查之後才能知道,現在不要著急,有可能只是短暫性的。」

陳松好言相勸。

機會這不就是來了嗎?趁著這個機會,正好可以讓朱樉親密接觸一下「聖光」。

「好,那就听你的,只是這個檢查能不能趕緊開始,我已經等不及了!」朱樉臉上滿是焦急。

「檢查現在就能開始,只是需要一個安靜的地方,不能被外人打擾,附近最好沒有任何一個人。

這可是事關子孫後代的事情了,要是有個其他的變故,可就難說了呀,所以說能不被人打擾就別被人打擾。」

陳松一臉沉重,故意嚇唬著朱爽。

只有這個樣子才能讓朱樉同意下來,也只有這件事情才能讓朱樉不能平靜。

朱樉心中閃過一絲疑惑,可這股疑惑很快就煙消雲散。

還是自己的事情重要,而且朱樉並不覺得陳松會對自己做出什麼。

這是在自己的王府,自己的身份擺在那里,陳松要是敢對自己不利,那他也不用活了,這是朱樉的想法。

朱樉也壓根想不到,陳松會有弄死他的想法。

「好,我這就安排下來,先跟著我來吧!」朱樉說著,朝著後院走去。

陳松跟在朱樉的身後,臉上總掛著若有若無的笑容。

朱樉帶著陳松來到自己的臥室。

看著站在臥室外面的太監和侍女,朱樉一臉煩悶的朝著他們揮揮手,罵道︰「趕緊都給我滾。」

朱樉轉過身子,看向陳松,問道︰「這個檢查還需要其他的東西嗎?我看你什麼都沒有帶啊。」

陳松說道︰「也不需要什麼的東西,如果我需要什麼的話,我會給殿下說明的,現在需要殿下先躺在床上,先讓在下檢查一下殿下的身體,檢查一下那個地方有什麼不對勁。」

朱樉沒有懷疑,帶著陳松走進了臥室。

還沒有躺在床上,朱樉就已經將房門反鎖窗簾拉上,朱樉畢竟要月兌褲子,他可不想讓外人看到自己那個不爭氣的玩意兒。

將自己的褲子月兌下之後,朱樉躺在了床上,催促道︰「常青啊,趕緊過來看看吧。」

「咳咳!」

陳松輕咳兩聲,走到朱樉的面前,對著朱樉說道︰「殿下,還請閉上眼楮。」

朱樉不懷疑有他,閉上了雙眼。

陳松的右手,輕扣在朱樉的手腕處。

電光火石之間,陳松和朱樉消失在了房間,出現在了醫院中。

往常的時候,陳松來到醫院都是治病救人的,害人還是第一次。

其實用藥物也能害人,只是用藥物害人並不保險。

陳松用一輛推床,將朱樉帶到了化療室中。

將朱樉放在化療室中,陳松將早已準備好的放射源拿了出來。

陳松在醫院當中幾乎相當于擁有不死之身,放射源對于他來說也無所謂。

在沒有任何保護的情況下,要是將放射源直接放在正常人的身上,不說當場暴斃,也活不了幾天。

所以,陳松就必須調整輻射源,讓輻射源釋放出合適的輻射。

陳松在很早之前,就將輻射源設置好了,現在直接用就行了。

差不多七八分鐘的時間,陳松帶著朱樉走出了醫院。

陳松設置的非常巧妙,不會讓朱樉太快死去,會讓朱樉差不多在一年左右的時間中得病。

得的病不是癌癥就是白血病,至于朱樉能活多久,就完全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做完所有的事情,陳松帶著朱樉回到了臥室。

現在的朱樉,根本察覺不到身體的異樣。

他躺在床上,只覺得剛才腦袋有些懵,壓根不知道剛才的事情。

「殿下還請稍待,馬上就檢查完了。」陳松說了一句,開始檢查。

朱樉沒有說話,任由陳松檢查。

一刻鐘之後,陳松道︰「殿下,沒什麼大事,這只是一時的。最近這段時間,還請殿下先穩下心來,不要著急。」

听陳松這樣說,朱樉長出一口氣。

之前讓王府中的郎中檢查,可是這些郎中什麼都檢查不出來,只是一個勁的搖頭。

「常青,還得是你啊。那都有什麼藥?吃多久?」朱樉問道。

「藥是有的,只是現在我身上沒有。還請殿下差人跟我回去一趟,去取藥。」陳松道。

朱樉提起褲子,站了起來,「好,我讓左良道跟著你去一趟。」

朱樉走了出去,在出門的時候,鼻腔中有鼻血流出,只是量不多。

抹了抹鼻血,朱樉一臉疑惑的看著陳松,「這是怎麼回事?」

「殿下,人的身體是一個整體。不是說,有病,其他地方就沒有毛病。

這是正常現象,殿下還請放心。有了我的藥,這種情況以後不會再出現。」陳松說道。

見陳松這樣說,朱樉也終于松了一口氣。

……

走出王府,陳松不急不緩的往住處走去,其實剛才在醫院的時候,陳松就已經將治療朱樉病癥的藥物取了出來。

無非就是一些滋陰補陽的藥物,再加上西地那非這個大名鼎鼎的藥物。

要是當場拿出來,陳松可就沒有辦法解釋這些藥物是什麼時候出現的。

回到住處,陳松象征性的在臥室中亂翻了一陣,然後拿著藥物走出臥室,交給了坐在前廳中等候的左良道。

將左良道送出大門,看著左良道的背影,陳松搖了搖頭。

朱樉的死已經成了定局,但朱樉的這些罪證還是要搜集,並不能因為他死了就不搜集他的罪證。

陳松又回到那個攤子的後面,象征性的坐在那里,等候著百姓的到來。

這個時候,李三娃帶著陳松派出去的那些人,已經深入了西安府的大街小巷。

除了西安府,陳松還往老家派了一些人過去。

早上的時候,毛驤不知道干什麼去了,一直到中午才回來。

回到住處,毛驤只是輕描淡寫地瞥了一眼坐在外面的陳松,便走進了大門。

之前,不管毛驤心里願意不願意,見到陳松的時候,總會打聲招呼,可是今天,毛驤似乎壓根就不想搭理陳松。

毛驤在住處待了不超過半個時辰的時間,然後又帶著隨從離開了。

左良道也帶著傳送的藥物回到了王府。

對于難言之隱之事沒有任何一個男性不著急,朱樉也是一樣。

問清了左良道的服用方法之後,朱樉在第一時間內,將這些藥喝了下去。

那些滋陰補陽的藥物都是一些水滴丸,看上去就像丹藥一樣,這倒也能接受。

可那個西地那非大藍色藥片子,朱樉在喝的時候心里實在是唐突的厲害。

左良道說,這是陳松煉制的秘制藥,效果非常好,魏國公他們也服用過。

朱樉還是有些懷疑,所以讓左良道找了個人過來,將這藥喝了下去。

這人喝下沒多久,就臉色潮紅,狀態便出現了。

看到這里,朱樉也終于放下心來,心中大喜。

二話不說,就將西地那非喝了下去。

沒過多久,反應就起來了,朱樉只感覺以前的自己已經回來了。

狀態剛剛好轉一點,朱樉就將陳松之前說的那些話全部拋出腦後,一頭扎進了後院當中。

幾天之後,陳松回了老家。

老家的那些人已經知道陳松今天回來,所以早早的就在村口等候著。

知縣錢禮德站在百姓的前方,一臉笑容的看著走下馬車,朝著這邊走來的陳松。

和之前相比,錢禮德蒼老了很多。

朱樉禍害陳松老家的時候,錢禮德幫了不少忙。

可也因為這個原因,錢禮德得罪了朱樉,以後想要升職,可就難了。

錢禮德似乎並不擔心這件事情,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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