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11. 皇後迷局、謀劃太虛
次日清晨，平遠侯府後院臥室。
「旭哥哥，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皇後姐姐」靠在自家男人懷里，史湘雲語氣卻有些猶豫，還好衛旭昨天在皇後那里「吃飽」了，不用擔心****的問題。
「怎麼，雲兒你什麼時候這麼不爽利了？」衛旭另一側，林黛玉忍不住開口調笑，「你不應該是想什麼說什麼嗎？」
「林懟懟，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賣了！」史湘雲氣的差點爆發，「我就是覺得，皇後姐姐這些日子很不對勁兒，仿佛變了一個人一樣！」
「哦？」衛旭心頭一動，他雖然和皇後做了太多親密互動，但要說交心那是純屬扯淡，倒是史湘雲，和皇後交往有些日子了，了解的至少比他多。
「雲兒，你的感覺是哪方面？」林黛玉好奇的問道，「作為一國之母，她在人前顯得端莊淑雅，人後則恢復本來性格並不是什麼不可接受的事情吧？」
「不是那種變化，而是其他方面的問題，我也說不太清，因為一開始，我和皇後姐姐」史湘雲搖了搖頭，語氣也不是太自信，「的時候，其實是我強迫她的。」
「嘻嘻，雲兒威武！」林黛玉忍不住繼續調笑，「枉我自認為和你一起長大，真沒想到你竟然還有這麼強勢的時候，我還和你一起住了這麼久，是不是要感謝放過之恩？」
「哼！」史湘雲表情復雜，卻很罕見的沒有反駁，「但是這些日子，皇後姐姐明顯不太一樣，和我一起的時候，甚至會反過來欺負我。
如果這些還只是因為熟悉的話，其他方面的變化就更嚴重了，比如說，她和知秋姐姐相依為命，一直以來都是名為主僕實為姐妹。
可是，我因為有所懷疑，好幾次故意說走了，卻留在附近觀察，發現她對知秋姐姐的態度明顯疏遠了很多，原來的姐妹之情都不怎麼看的出來。」
「說不定，是皇後娘娘心情不好？」林黛玉也放開了調侃的心情，「比如說，這些日子長江戰線越來越緊張，永正的心情不好，很可能對皇後發火了。」
「林姐姐忘了嗎？這朝廷的大部分奏折或者事務，其實一直是皇後姐姐在處理。」史湘雲輕聲說道，「可是我這些日子觀察，發現她批閱奏折的事情明顯減少，有時甚至根本不管。
中間甚至還爆發過幾次，就在上次旭哥哥取了她身子的那天，我不是回來晚了一些嗎？就在我們走後，她幾乎砸碎了寢宮所有的東西，還打了知秋姐姐一個耳光，這在以前根本不可能。」
「旭哥哥畢竟不是」林黛玉猶豫了一下說道。
「不，不是這個，她雖然在發火的過程中沒說一句話，但表情非常猙獰卻又反復變化，就仿佛是兩個人一般。」史湘雲毫不猶豫的說道。
「嗯？」衛旭馬上意識到不對，因為這與神魂方面出問題太相像了，「雲兒，是不是有什麼東西入侵了，與皇後爭奪身體主導權？這才顯得人格分裂一般，有時這樣，有時那樣。」
「可是我觀察過，並未在皇後姐姐的身體里發現兩個靈魂。」史湘雲顯然也試過了，「特別是她發火的時候，我仔細觀察過，神魂反應與身體完全一致。
按理說如果是奪舍的話，這種時候基本上都會出現神魂與身體不對稱的問題，比如表面上怒氣沖沖，但神魂卻非常平靜之類。」
「精神反應呢？」林黛玉心頭一動，「比如說，同一個靈魂但卻又其他意識，又或者是隱藏的某種東西覺醒了之類的？」
「這個——」史湘雲眼神一亮，「我忘了檢查了，精神波動如果變化太大的話，情況肯定是不正常的，畢竟一個人的精神強度很難有什麼變化，一般就算是情緒失控，精神變化也不會大到夸張！」
「說起這個，我倒是想起了另一件事。」林黛玉表情略變，「前些日子寶珠姐姐親自送來了可兒姐姐的情報，她們干掉了一僧一道，甚至可兒姐姐還進入了太虛幻境。
這其中，跛足道人臨死前說過一句話，警幻在人間的安排很多，其中最高的一個，已經是人間富貴之極，再考慮到可兒姐姐說過，太虛幻境中都是女子神魂」
「皇後姐姐？怎麼可能？」史湘雲難以置信的說道，「不論皇帝還是皇後，都有龍氣庇護與人道之力保護，若是隨便有人會法術就能侵害他們，那人間不早成了亂糟糟的垃圾場？」
「你家男人都把皇後擺出十八種姿勢了，也沒見龍氣如何。」衛旭沒好氣的給了她一個勾鼻，隨即意識到不對，「我好像並沒用法術侵害他們吧？」
「旭哥哥！」林黛玉無語的給他一記爆錘，「按理說任何人都不可能用法術手段侵害帝後神魂，甚至連這京城內，法術都會受到龍氣的壓制，就是我們自己都有一定感應。
只不過，旭哥哥進京的時候，已經在秀珣姐姐的世界當過皇帝，本身也帶著龍氣庇護，想必這大順朝的龍氣壓制被抵消了，這才讓我們一家人可以在京城使用法力。
但如果像跛足道士所說的那樣，皇後娘娘是警幻很久以前的安排手段，比如像我們這樣的轉世之身，若是神魂覺醒的話，恐怕就另說了！」
「不可能吧」史湘雲想起了最大的可能性，「皇後姐姐怎麼會？旭哥哥給我們的信息中沒有這方面內容啊！再說她的身份是不是太多了點兒？」
「白蓮教聖女、大順朝皇後，如果再加上太虛幻境仙子轉世，這身份確實有點兒太亂了。」衛旭啞然失笑，「不要緊，我們又不是沒辦法。
還記得當初在《吸血鬼》世界弄到的血族和教廷修行法門嗎？正好都是神魂方面的，雲兒你下次去找她的時候，把《精神震蕩》和《聖光庇護》都帶過去給她。
大不了就在那里住幾天，順便為她的修行護法，一旦發現問題就及早解決，反正只要這兩套功法修行下去，區區普通人身上，一點兒侵入神魂的外來物很容易清除。」
「嗯，放心吧旭哥哥！」史湘雲驚喜的點點頭，反正這兩套功法對衛家人來說也沒啥用了，「我一定會讓皇後姐姐回來的！」
「雲兒，你這麼積極，是不是很喜歡欺負皇後的感覺？」林黛玉眼看問題解決，就開始搞事情，結果一句話就把自己弄蒙了，「你在家里老喜歡和可兒姐姐斗嘴，卻又喜歡和她一起睡」
「胡說，我才沒有！」史湘雲臉色緋紅，翻過衛旭就把林黛玉壓住了，「要欺負，這里不是還有一個皇貴妃嗎？」
「死蹄子，怕你不成！」林黛玉紅著臉開始反擊，結果卻是「兩敗俱傷」，除了讓旁邊的某人過足了眼癮之外，兩人誰也沒能得到好處。
「說到可兒，我記得她在傳信中說過，太虛幻境的最高上限只有元神期，也就是真仙境界。」衛旭卻想到了另一個問題，「如今家里人除了英蓮，其他人都差的不多。
再加上我們現在已經全面修行的《大品天仙決》，只要再有一個合適的世界穿梭，相信我們都能達到這一境界，到時候是不是需要直接解決她們？」
「旭哥哥，小心一些吧！」被折騰得釵橫發亂、渾身上下都在給衛旭發福利的林妹妹輕聲說道，「若是讓大家把修行再提高一層，想必解決問題的時候就不用擔心出意外了。」
「你說的輕松，真仙再往上就是金仙，那可是號稱‘不朽金仙’啊，哪是這麼容易到達的？」史湘雲忍不住開了嘲諷，「萬一長時間達不到，我們還能讓那婊砸一直逍遙下去嗎？」
「放心吧！」衛旭笑了笑，「玉佩送我們去的地方，似乎是按照我的實力來提升的，雖然說不清楚原因，但我總覺得，這件法寶還有其他目的，似乎是在追尋什麼。」
「是嗎？」史湘雲好奇的抓起衛旭胸口的雲霞錦寶袋，取出玉佩反復摩挲，「這法寶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煉化，到時候想必我們就能知道原因了。」
「不要緊，有了這個保底，我們無論如何也不會怕一個數百年不得寸進的老女人。」衛旭忍不住笑了出來，「到了那時候，我們絕對讓她知道，算計人是要付出代價的！」
「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