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5.14 皇後謎團、京城近況
「藥物呢？你們試過沒有？」夏守忠不滿的說道。
「原本確實沒有安排，只是因為直接動手太難，前些日子才準備試試，可惜兩次動手都失敗了。
第一次是想潛入進去在廚房用毒，那個探子我們再也沒能聯系上；第二次則是在衛府購買的食物中用毒，沒想到另一個東洋女子竟是醫道聖手。
她似乎開發了一種專門試毒的藥劑，只要是衛家人吃的東西都會多次檢測，而且效果很好，普通毒物根本瞞不過去。」陰影中不甘心的聲音傳來。
「太上皇，奴才斗膽，秦夫人畢竟也是」夏守忠想了想，跪在地上輕聲說道，「若是這衛二公子願意歸順不是更好？畢竟人才難得啊！」
「你先下去吧！」太上皇猶豫了片刻，無奈擺了擺手。
同一時間段，坤寧宮後殿，皇後寢宮。
「娘娘，大致情況就是這樣。」一個高級宮女打扮的女子跪地稟報。
「這麼說，以後揚州方面怕是要逐漸失控了。」徐皇後淡淡的說道，「倒是那個徐飛，不過是他手下的小卒子，竟有如此見識。」
「娘娘，如今姐妹們的日子越來越不好過了，前些日子朝廷的探子發現了我們兩個據點，為了保密甚至犧牲了五個姐妹。
再加上勛貴入場，鹽路上的爭斗怕是越來越大，若是單純依靠我們姐妹，以後很難保證繼續下去。」女子忍不住說道。
「我爹怎麼說？」徐皇後語氣依然平淡，「還有，那些探子你們不用留手，錦衣軍的手根本伸不了這麼長，那些應該是龍首宮的人。」
「老爺讓我轉告娘娘，保存自身為上，只要娘娘在宮中，家里就等于是批了護身符，娘娘不必在冒險行事。」女子趕緊回道。
「我知道了，讓爹不用擔心。以後揚州方面的收入怕是沒法保證穩定，陛下的日子也要艱難不少，林如海是陛下委屈他了。」皇後嘆了口氣說道。
「娘娘，您畢竟是」女子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勸道，「宮里的事情其實不用如此費心，老爺同樣擔心您會」
「知道了！」皇後不耐煩的打斷了她，「我的事不需要你們多管，還有就是你說的江南暗潮涌動，不妨讓爹多增加些人手，兵器的事情我會解決的。」
「是，娘娘！」女子趕緊跪地，「還有一事，就是那個衛二公子一貫出手狠辣，老爺的意思是想看看能不能合作，他手中似乎不缺兵器。」
「他畢竟是勛貴的人，天生與我們對立，不論是我這里還是我爹那里都一樣，你們既然說要合作，看來是想到路子了？」皇後奇怪的問道。
「飛絮小姐說，他可以通過揚州那個徐飛與金陵方面聯系，一方面是尋求合作，若是不成也無妨，只當結個善緣。
薛家鹽場現在出鹽的質量大幅度提高，根據我們的探听，那鹽場早已到了衛二公子手里，想來是他搞出了什麼更好的出鹽方式，就算我們無法尋求合作，也能多一條財路。
更何況，這衛二公子雖說是勛貴出身，可是根據我們的觀察，他似乎並不完全如此，至少在人手方面有自己的打算。」女子輕聲說道。
「哦？飛絮看來是有自己的想法？」徐皇後輕輕一笑，「她看上這個徐飛了？可惜我不能親自幫助把把關。」
「小姐的事情，奴婢不敢妄言。」女子趕緊回道。
「罷了，你們試試吧，若是沒成也無妨，我會幫著收尾。」徐皇後淡淡一笑，「可卿那里，我畢竟也有一份香火情在。」
「是，娘娘，奴婢告退！」女子行禮退出。
時間長河繼續流淌，慢慢進入了永正十一年的六月份，按照原著中賈敏去世、緊接著林黛玉入賈府的時間節點，此時也是紅樓七年的六月份。
可惜，因為衛旭的強勢插手，現在的紅樓世界早已面目全非，完全失去了原本的劇情線路，更不知道能夠繼續向何方推進。
鏡頭轉向衛府後院書房，衛旭正在全力溫書，以便應對八月份的鄉試，這關系到他的全盤計劃。
「主人，京城馮家的紫英公子送來了消息，關于賈府的。」毒島子微笑著進了書房，「那位老太太似乎是又在宮中全力運作，目標應該是元春的事情。」
「無非就是那一套。」衛旭掃了一遍子遞過來的情報，不屑的撇了撇嘴，「她卻忘了一點，這時候那座府邸已經成了活棺材，宮里憑什麼再給她好處？」
「主人，璉二爺那邊來信，他現在一切順利，迎春小姐也順利的接到了通州，如今日子一切都好。」毒島子在《學園》世界得知衛旭身份後，也讀了《紅樓》原著。
「剛才那份情報上沒有說明，現在榮國府應該只剩下那位三小姐沒走了吧？」衛旭想起了自己好久以前用出的手段，就為了拯救一下紅樓女子。
「四小姐惜春也被賈珍接回了寧國府，雖說這位承爵人不論哪方面都不怎麼樣，好歹也不會短了妹妹的嚼果。」毒島子笑了出來。
「毒島小姐，你專門過來，應該不是為了和我說這些雞毛蒜皮的事情吧？」衛旭順手攬過妹子就是一記長吻。
「主人，我們在京城分部傳來的消息，寧國府那位出家的大老爺賈敬似乎動作有些偏大。」一邊主動迎合愛人明顯過火的動作，毒島子用甜的發膩的聲音答道。
「嗯？」正在蹂躪某只豐盈的右手頓了一下，「我那位大舅哥應該沒這麼著急吧？賈敬現在管著他的火藥廠？」
「確實如此，而且現在用上了公子建議的流水線方式，如今的產量越來越大，我听說王爺與宮中動手的時候，幾乎是放開了用。」子輕聲回道。
「他太著急了，還得我們幫著擦，京城分部消耗的經費都快趕上揚州的兩倍了，比那里剛剛打了一仗還貴啊！」衛旭沒好氣的抱怨。
「錦衣軍的探子已經三次模到了玄真觀的線路，還是我們出手幫忙抹平的，整整五個弟子被派回京城，再加上原本‘神劍幫’的精銳，現在那里的可靠人手已經過了五十，外圍數百。」毒島子接著說道。
「這樣也好，想必四王八公那邊應該好過不少，我听說宮里又有人提出要在勛貴之家采選秀女？牛伯伯他們不會真信了吧？」衛旭心中一動。
「公子，恐怕要讓你失望了，哪怕是心里還有防備，勛貴各家仍然在積極準備家中女子應選，估計也想緩和關系。」毒島子嘆了口氣說道。
「這群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玩意兒，怪不得原著中被清理掉了，他們就算沒膽量造反，還沒膽量混個從龍之功嗎？皇室又不是只有一個永正帝。」衛旭氣的罵了出來。
「主人，我們要勸勸他們嗎？好歹搶救一下。」毒島子自然不相信永正帝的「信譽」，她很清楚原著的結局，「還有可兒姐那里，我擔心她會向王爺泄露消息。」
「放心吧，可兒不會這麼做的。」實際上衛旭很清楚，玉佩雖說無法控制她們的思想，但也會給與心理暗示，讓她們說不出這方面消息。
「罷了，我還是專門寫一封信過去，讓他們注意永正帝的後手，順便勸他們在皇室中選一位靠譜的支持對象，不把永正換下去，談什麼都是扯淡。」
「主人，我不看好勸說的結果。」毒島子苦笑著說道，「這些人思維的局限性太大了，而且這段時間文臣的動作也不小。」
「你說的是那些秦樓楚館中最熱門的各種劇目？」這一點衛旭也很無奈，因為近一年來，文官方面一直用這種方式爭奪輿論。
武勛又不傻，衛旭都帶著他們做了一遍了，這時候肯定不會放著不管，其實無非就是把當初的事情再來幾遍，反正戲班子家家有。
「主人，現在的大順朝輿論很詭異，一方面是士紳階層普遍對武勛集團越來與仇視，雙方幾乎勢同水火。
另一方面，就是百姓對軍方越來越認可，一些精銳部隊甚至開始注重自身形象，整個社會的尚武之風明顯上揚，也間接拉低了讀書人的地位。」毒島子表情古怪。
「這還真是——」衛旭對此也很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