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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百五十八 這錢我們有命花嗎?(求訂閱

看到隊友們一臉震驚,阿達艱難地咽了咽唾沫,說出了炸雷一般的話。

「這貨在當評委的間隙中,還抽空去街舞比賽玩了玩,沒錯,他不是看,他是參賽」

「???」

「???就離譜??」

幾人大眼瞪小眼,吃驚不已。

「然後呢?!他什麼名次?!為啥說他是體力怪啊?!」

小七姐追問起來。

「難不成他跳完舞還沒事人一樣的第二天活力四射的當評委?」

不少人開始腦補。

李文音到底是做了什麼,能讓阿達產生這麼大的心理陰影。

在眾人各種想法中,阿達哆哆嗦嗦的說道。

「???」

這句話一出口,當時就是一片寂靜。

大大的問號懸浮在每個人的額頭上。

全員震驚。

搶七大賽,在街舞里,算是形式很獨特的一種比賽了。

顧名思義,率先累積七次勝場的人勝出!

參與的人數可以是兩人,也可以是多人。

兩人就是互相對著跳,比賽,誰先勝七次誰贏。

多人那就是贏的當擂主,面對的是車輪戰。

輸了變成攻擂方,贏的當擂主,也是先獲得七次勝利的勝出。

也就是說,就算你強的一B把把贏,你也得跳七輪回合制對戰。

每一輪每名選手的solo時間,大概在45秒到90秒,不過,多數的比賽都會控制在60秒這個時間上。

也就是說你再強,也得跳TM七分鐘打底。

但听阿達這個意思,很明顯李文音並不是靠「技術強度」來碾壓的,

「快說說!」

所有人都害怕了起來。

阿達艱難的咽了咽口水。

「你們是絕對想象不到他怎麼贏的,說實話,他的技巧雖然非常厲害非常棒,還真不至于多夸張,至少咱們在街舞賽事里想贏他並不難。」

「可是他參加的是搶七大賽,還是個地下的比賽,是個規則不那麼完善的小型地域比賽。」

說到這里,阿達好像想起了什麼害怕的事情,渾身抖如篩糠,一看就是受到過極大的精神刺激,甚至讓隊友們都不敢相信,這是那個霹靂爆炸大男孩。

「那天搶七大賽,入圍的就是我和李文音,以及另一個加拿大本地的黑人舞者。」

「你們猜猜決賽是什麼形式的比賽嗎?」

「什麼形式?」

隊友們好像是有了答案。

但這個答案似乎有點太離譜,導致沒人敢確定。

「決賽是踏馬終極不服!」

「???臥槽尼瑪?!」

終于,阿達說出了決賽形式的這四個字後,練舞房的溫度瞬間上升好幾度。

「嘶!!」

隊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相之間的眼神表情非常精彩。

要麼是懷疑自己听錯了,要麼就是懷疑人生。

今天你就必須懷疑一個

「那天簡直就是噩夢。」

阿達弱弱的抱住了自己。

「我永遠都忘不了,那天永動機是如何活生生的耗死我們的」

麻了!

幾人呆滯了起來。

听到搶七大賽這個名字,就明顯多少渾身顫抖那麼一下。

更何況這更刺激的終極不服!

隊友們甚至忍不住看了一眼舞蹈室的隔壁,那里有好幾台液氮理療儀。

開始慌了

所謂終極不服

就是指的少數舞者,兩人三人之間的PK。

一人一輪。

一共五輪比賽。

每一輪的比賽,分為五個回合。

當每一個回合結束後,會有主持人問參賽者。

「你服不服?」

也就是說,如果出現了「打死我都不服」的選手,很有可能跳滿25個回合。

每個回合一分鐘?

單人就起碼要連續跳25分鐘,整場比賽的時間就很可能接近一個小時

這就很刺激了。

好歹也是個熱血青年,就算真的頂不住了,誰好意思開口說「我服了」啊?

尤其還是國外這種地下酒吧娛樂性質的比賽。

阿達身為世界級別的舞者,怎麼可能會去說不服呢?

所以,誰都不服誰的情況下,只能接著跳。

這時候拼的就不是什麼舞蹈技術了。

就算強弱有別起碼在觀眾們的眼里不會特別的明顯,只有在高端評委的眼中才會有所區別,並且根據自己喜歡的風格打分。

但這是個小酒吧的地下娛樂賽事。

哪踏馬有國際街舞賽事的評委啊?

全靠臨場的反應,音樂的卡點處理,以及觀眾的呼喊聲好吧?!

反正就是終極不服,不服繼續跳,誰撐不住誰輸。

街舞賽事的觀眾們也非常的有眼光,而且起碼有一大半是專業舞者,剩下的或許也是業余的街舞愛好者。

所以那個不嚴謹的地下賽事,在決賽【終極不服】的環節里,木有設置評委。

全看最後還剩誰能站著。

如果都還能站著,那很明顯,就由觀眾們的歡呼聲決定。

「」

幾人默默無語了起來。

突然,大牙似乎像是意識到了什麼一般,驚恐的跳了起來。

「我我我我我我靠!!!」

隊友們迷茫的眼神看向大牙。

你突然又發什麼瘋啊?

「你說李文音給你們耗死了?!」

「那意思不就是李文音贏了嗎?!」

「臥槽而且阿達你是跳Breaking的啊啊!!!」

大牙嗷嗷叫喚出來的三句話,炸雷一般的點醒了眾人,這時候隊員們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臥槽!」

「臥槽!!」

「我踏馬?」

剛剛隊友們完全沒有想到舞種的問題。

畢竟,到了國際級別的頂尖舞者來說多數多少都會點觸類旁通的舞種,並非只會一種,比如同為party dan與log,很多女舞者跳純Jazz的同時,也會跳跳hiphop或是wag。

唯獨例外的是B-boy。

很多頂尖B-boy很少去跳其他類型的舞蹈。

也就阿達是在舞團混飯吃,也會去跳些編舞,導致一時半會兒隊友們沒有想到這個問題。

很顯然,去參加一些即興的地下比賽,阿達是不會跳編舞的!

一來,是Breaking這個舞種非常的復雜,困難,技巧變化多樣,鑽研起來並不會進步的非常快。

二來就是舞蹈性質多少有點差別。

同樣是以即興為主的party dance,也就是人們口中說的機械舞poppin,鎖舞log,性質與hiphop等舞種很像,趨近于表演。

而Breaking就非常的富有攻擊性,是一種專以「戰斗」為主的舞蹈,最明顯的體驗就是在雙手觸踫地板之前類似于「熱身」的準備動作舞步中,會冠以「戰斗步」的名字。

Breaking最大的特點就是累!!

非常的耗費體力。

除了復雜的各式各樣的地板動作B-boy在跳舞的時候經常頭沖下腳底沖上,各種倒立翻跟頭乃至于體操動作演變而來的大地板。

比如托馬斯回旋,大風車,大回環小回環,以及90,2000,頭轉之類各種不同姿勢奇怪的倒立旋轉。

哪怕是小地板,排腿之類的動作,在卡點音樂並且快速變換的時候也是極其耗費體力的。

更不用提專業舞者的比賽了,即興卡點中經常需要突然的停頓或者變換倒立狀態下的poss,這導致B-boy需要強大的腰力。

種種的原因決定了,跳Breaking是會嚴重消耗體力的。

所以,Breaking的終極不服和其他舞種在體力消耗上完全不是一個量級的。

在大牙的話結束後,所有人甚至都忽略了「李文音在某個街頭比賽贏了阿達這個世界級選手」這個勁爆的消息。

反而側重在了體力的預估上。

正如阿達所言,李文音並沒有贏在專業技術上,甚至可以說,專業技術上應該算是輸了,畢竟,再有天賦,不是主業,在缺少練習的情況下,也是沒辦法和專業頂級舞者相比的,哪怕李文音的底子非常好,天賦非常高。

但就因為這特別的比賽模式,以及這種比較隨意的小型比賽中,那並不嚴謹的比賽規則,靠著體力,生生磨死了阿達。

果然,阿達似乎越來越害怕了。

眼神中都充滿了恐懼。

「一輪搶七,一輪終極不服,你們可能不信,就在最後的一輪比賽中,連續五個回合,李文音雖然看起來汗流浹背氣喘吁吁,但是還TM可以跳出大回環變無手風車,然後清晰的分辨到了音樂中節奏的一個斷檔,靠腰里彈跳定住一個穩到離譜的freeze。」

「???」

「???」

在瞬息萬變,拍子到處是陷阱的街舞即興比賽中,卡音樂,本身就是一個得分點與炸場的點。

試想,在比賽中放了一個曲子,甭管听沒听過,熟悉不熟悉,但在一陣碎拍子中突然停頓,如果舞者沒有卡住,那只能說平平。

但一旦通過亮眼的處理,身體隨著音樂節奏的停頓瞬間定格,突如其來的驚喜,在街舞中,就可以算是一種較為簡單的「炸場」了。

問題在于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比賽後,舞者是否還有這個辨析能力。

高壓強度的兩波比賽後,選手的狀態可以說是體力嚴重透支。

累到昏昏沉沉的時候,狀態會斷崖式下跌,怎麼可能在迷迷糊糊中卡的住?就算是頂尖舞者的本能讓他知道該卡,但那時候身體能不能做的出來那就得看身體自己的想法了。

「等等?」

大牙臥槽了一聲。

「大回環下無手風車,然後彈腰定格?」

「是的!」

阿達眼中的恐懼之色再次浮現。

「那個時候的我,哪怕只是下地板跳個排腿就已經超負荷了,甚至眼前一陣陣的發黑,感覺距離猝死只有一秒,別說大地板了,讓我倒立我估計都得倒」

這一套連招算是power move,也就是大地板的基本連招了,或許對于業余舞者來說比較難,但專業的B-boy,多少都是可以做出來的,做不出來的僅僅只有很少的幾個。

「也就是說」

小七姐高冷之色早已消失,甚至痴呆的有點像是瑪卡巴卡。

「這沒到李文音的體力極限?」

「我想是的。」

阿達渾身顫抖了一下。

「第二天我根本爬不起床,渾身酸的上廁所都費勁,但我老婆說,那幾天那邊的小提琴大賽,李文音身為評委並沒有缺席,甚至看上去好像還挺精神的」

「草!」

「草!」

「草!」

隊員們真的忍不住爆了粗口。

這些東西,TM听起來就即殘忍又恐怖。

再加上還看了到隔壁的液氮理療儀沒辦法不害怕。

「這咱們這錢,不會有命賺沒命花吧」

「不會的,想啥呢,干完這一票,好好回去休息」

「行了,好好準備排練吧,只是一個伴舞,應該不會太折磨的。」

小七姐壓抑下劇烈跳動的心髒,鎮定的安慰隊友。

「」

正當幾人試圖安慰自己的時候,突然在舞蹈室外傳來了一個年輕爽朗的聲音。

「喲,大家都在啊!」

一名寸頭帥哥帶著清爽的笑容就走進了舞蹈室。

可是這句話差點給幾人心髒都給嚇得跳出來。

【哎喲臥槽尼瑪】

眾人心里浮現出這麼一層話,差一點就喊出來了。

該來的總會來,差點嚇出個好歹。

「唉?您就是魔都卡死舞團的領隊小七姐吧!」

李文音禮貌的舉起手。

小七與李文音握了握手,露出了禮貌的笑容。

「李老師,幸會幸會。」

說實話,李文音的察言觀色能力絕對是首屈一指的。

這小七姐的笑容怎麼感覺有點害怕呢?

是我的錯覺?

「雖然時間很緊,任務很突然,但我相信以各位的專業素養,沒什麼太大的難度,一定是可以完美完成的。」

李文音上來便開始捧了起來。

但心有余悸的眾人顯然有些抗拒。

大哥,你別。

你吹牛逼別帶上我們幾個

「這兩套舞其實並不難,而且對體力消耗要求不是很大。」

臥槽!

听到李文音談體力,幾人差點又要犯病。

你印象中【體力消耗不是很大】很可能在我們的世界里表示的不是一個意思啊!!

「那個李老師?」

「嗯?」

李文音只看到了一個包著頭巾的大牙哥,弱弱的開問。

說實話,大牙哥多少長的有點凶。

但現在的這個表情與態度明顯看著喜感了起來。

尤其是一對大板牙。

像極了害怕的兔八哥。

「那個那邊的液氮理療室是」

為了保險起見,肯定還是要問一下的,至少就算是死也要死的明白,不能練習的時候一直忐忑吧!

所以,雖然感覺起來不太禮貌,牙哥還是問了。

「哦!給你們準備的。」

臥槽尼瑪?

李文音這淡淡的話語,听在眾人的耳中,簡直像是雷擊。

這雷擊的強度起碼是金仙期的。

「畢竟各位幫助我完成節目,我覺得給各位良好的待遇是必要的。」

李文音笑了笑,看到幾人這明顯慌亂的神色,以為幾人是不太適應這種待遇。

因為自己對于一些合作伙伴,或是演出藝人的待遇一向是非常優厚的,沒接觸過的人有這樣驚疑不定的神色簡直太正常了。

「我們待遇很好的,我在公司里為大家準備的單間,檔次不亞于一些三星以上的酒店,甚至還要更新更好一些。」

「而且,晚上九點到十一點,也給大家準備開放了酒水屋,方便大家在結束一天辛苦排練後做一個放松。」

李文音侃侃而談。

「哦,飲食的標準也很高,日常每人每餐的標準是八十塊,有專業的營養師與廚師,不過八十塊一餐的標準其實很難超過的,畢竟除非你每一頓都能吃進去三斤牛肉。」

李文音還順便小幽默了一下。

但一行人反而更緊張了。

「還有,每周五下午到夜間十二點,是公司游泳池開放的時間,大家也可以去玩的。」

「當然了,日常的訓練或許會比較多比較枯燥,但這也是為了表演的質量,我想大家都能理解。」

「隔壁的液氮理療儀便是給大家準備的,相應的,也是有專業負責運動員按摩與推拿的理療師。」

牙哥呆滯了。

或者說,不只是牙哥,全員都呆滯了。

你在說什麼啊,是在念魔法咒語呢嗎?

這樣的待遇,甚至聞所未聞!!

但有道是天上不會掉餡餅,付出多少回報多少。

習慣了以往跑業務的感覺,李文音驟然給出的待遇,放在眾人心里就感覺很可怕了。

據說

死刑犯上刑場之前也會吃頓好的

「太恐怖了!」

小七姐眼楮都直了,就在幾分鐘之前的高冷感覺已經完全破功了。

「太殘暴了!」

牙哥艱難的蠕動了一下喉嚨。

而阿達恐懼之色更重,身體甚至都有點忍不住顫抖了起來。

「嗯?這位朋友,是感覺冷了嗎?」

李文音看到角落里有個人在抖,于是便關切的問道。

「沒沒」

阿達擠出一絲苦笑,已經做好了死志。

「來來吧!!!」

「嗯嗯,好!」

李文音雖然看出了幾人有古怪但權當是被待遇震驚感動的原因。

于是,李文音便覺得自己好像不該再說太多,免得一會兒這些人感動的哭了,還得夸自己,到時候就有點太麻煩了,所以,還是開始步入正題吧。

「來吧,我先給大家整體跳一下這兩套的編舞。」

李文音倒是很謙虛的說道。

「如果大家在一些動作餃接上有更好的點子,也一定要說哦。」

「沒問題!」

小七姐點了點頭。

于是,雷厲風行,趕緊開始了排練的第一步。

但這些不墨跡的行動,放在大牙哥眼中,明顯就變得賊幾把恐怖了。

牙哥甚至心里已經翻天了。

【完了完了!完犢草了!】

【這李文音自己不是人,感覺也要不把我們當人了啊!!】

【這意思是不是說,液氮理療儀不用白不用,爭取今天趕緊運動,當晚就用上啊?】

【媽媽,我可能要死在這了。】

但小七姐卻心態放平了。

倒不是躺平。

隨著李文音的示範,幾人驚訝的發現,似乎和自己想的不太一樣。

動作來看,確實對體力的消耗非常小。

第一套舞蹈的爆發力十足,非常的有張力。

但第二套的舞蹈就很快的收縮起了風格,細節十足,並且顯得比較風騷。

體力上的消耗,看起來其實不是很大。

于是,除了牙哥外,幾人倒是稍稍放心了一些。

只不過,阿達還是有點擔憂。

當年在體力方面被血虐蹂躪的例子歷歷在目。

「好了,大家如果沒有問題,咱們開始熱熱身,然後就練習,練習過程中大家有意見可以提,盡量把咱們這個節目搞好,行嗎?」

「沒問題!」

小七姐點了點頭,干脆的月兌掉外套,活動起了關節,然後便準備去放音樂。

「張瀟,準備放音樂了!」

李文音卻對著前方大鏡子旁,右側的角落喊了一句。

「好的老板!」

張瀟的聲音從不遠處的一個小屋子里傳來。

「???」

眾人驚訝的發現,原來舞蹈室的另一邊還有一層房間,房間里是專門安排的音樂師傅?

臥槽?!

這豈不是說,剛剛的話全被他听到了?!

舞團的幾人對視起來,瞬間感覺尷尬不已,大母腳趾摳地,只感覺一陣陣的社死。

很快,舞蹈室里便響起了聲音很大的hiphop音樂。

這些街舞專用的重拍子曲子,就是平常用來練習律動的練習曲。

眾人也來不及多想,小七姐在李文音眼神的示意下,也很干脆的來到前方,帶著大家做起了律動作為熱身。

很快,練習便開始了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對!就是這樣!很好!」

「再來一次!怎麼樣熟練了嗎?!」

「熟練了!」

「那就練習二十次先!」

「」

一個動作一個動作的細摳,中間還會根據隊員們的建議進行優化更改。

每一組八拍都很認真的去練習二十遍。

直到整整練習了一個小時,大家都已經汗流浹背了。

小七姐自己都感覺已經挺累了。

畢竟,完全沒有休息的時間,也就在音樂間隙中稍微喘口氣而已。

但小七沒敢停,真的沒敢停。

有時候余光看一眼李文音,就仿佛感覺李文音的眼楮會說話。

那閃爍的大眼楮似乎在說

老師太棒了,沒事你繼續

真的不好意思喊休息。

「大家練了這麼久,先休息一下吧。」

小七姐說著這句話的時候,看向了李文音。

李文音一愣,看著小七姐有些擔憂的臉色

「沒事小七姐,你不用在意我,我完全跟得上!!」

「???」

小七姐麻了。

是啊,你確實是跟得上。

你看看你周圍好不好?

「」

小七姐心里滿是臥槽,你都這麼說了,我還能怎麼辦?

「那繼續。」

「」

牙哥生無可戀了,但不敢反抗。

這強度似乎開始顯現了出來。

牙哥與阿達對視一眼,余光又瞥向了舞蹈室的另一頭。

那里面液氮理療儀拜訪的整整齊齊。

看來,今天能第一次體驗一把這玩意的功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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