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飛星被傅淮的聲音擾著耳膜, 心里癢癢的,雖然一般情況下他是非常正且直的!但也架不住傅淮這貨這麼撩撥啊,而且他這樣略微做些犧牲妥協, 也是為了更好的完成任務……
原飛星紅著臉在傅淮懷中,腦子里繞了好幾圈, 已經忍不住開始腦補傅淮要怎麼對他了, 越想臉越紅,真是太臊人了!
他清了清嗓子,盡量遮掩赧然的神色︰「我想知道, 怎麼做你才能告訴我?」
傅淮看懷里的小血袋,黑亮的眸子滴溜溜亂轉, 臉色越來越紅的模樣,就猜到他這小心思指不定百轉千回到哪里去了,壓住笑意輕嘆了一聲︰「算了不逗你了。」
原飛星︰「?」逗完後說不逗了?
傅淮握住他的手捏了捏,溫柔深情地說道︰「你想知道任何事, 我都會告訴你的。」
原飛星險些支稜起來,被撩得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 憋紅著臉抿唇︰「我、謝、謝、你。」淦里涼!
傅淮逗完他倒也沒含糊, 湊到他耳側低聲說道︰「因為……都是我做的。」
原飛星凶巴巴地斜睨他一眼︰「你又逗我!」淦, 壓根癢癢, 想把傅淮撕碎了拌辣油吃掉!
傅淮淡笑著搖頭繼續解釋︰「有不安分的血族想要重新制定規則, 相信我寶貝, 血族之間最有效的方式就是以殺止殺。」
傅淮的指月復順著原飛星頜骨線條滑過,將人輕輕按進懷里,下巴抵在原飛星的頭上,淡淡道︰「血族內部平靜太久,以至于大家都快忘記本性了, 這樣鬧一鬧也好。」
傅淮低沉優雅的聲音,緩緩地流過耳廓,帶著令人難以推拒的說服力。
但原飛星按照時間線捋了一下,劇情中現在不過才進行到葉飛洲留在玫瑰莊園,接受良好教育,為什麼他來之後直接跳到幾年後的血族大亂斗了!
相較于和他朝夕相處的傅淮,原飛星認定自己傳入的是同人世界實錘了。
就好像真的被傅淮命定的說法說中了一樣,傅淮除去不正經地撩撥挑逗外,他是打心底相信對方的。原飛星開始慶幸自己一進來就被傅淮盯上,能順利留在傅淮身邊,在目前的狀況來看,開局選對位置是多麼的重要。
現在的傅淮有這樣的敏銳度,看樣子很難被葉飛洲算計的連血都榨得一滴不剩?甚至開局就直接把葉飛洲送走了……
兩種劇情的差別不就在傅淮是吸他,還是選擇喝葉飛洲的血液嗎?結果如此大相徑庭是他萬萬沒想到的,感覺他大概要拯救個寂寞了。
原飛星見好就沖,索性破罐子破摔一口氣問個爽︰「你怎麼會知道這些?這些為什麼會和葉飛洲有關系?」
听到原飛星的問題,傅淮淡笑著略作思忖,他在想這個答案要從哪里說起為好呢?
是那些渾渾噩噩的過去?還是因滿月和厭血癥的折磨陷入 癥四處游蕩,卻意外走入到命定之人的房間中?抑或是他所接觸到的小血袋,和調查資料里的原諾判若兩人?
喝了原飛星的血液後,他如夢初醒恍若隔世,仿佛是一個從過去那個渾噩的血族親王身體上割裂而來的新生命……如此種種讓他更加確信命定之說。
如果不是原飛星的出現,以他之前的狀態,除了管理屬于親王頭餃賦予的一些基本政務外,厭血癥的折磨讓他根本無暇去顧忌其他,更不會發現珍妮特等人的小動作。
原飛星等了半天傅淮都沒應聲,一抬頭看到冷白的頸側瞬間饞上心頭,忍耐著吞了吞口水,思緒瞬間就像月兌韁的野驢一般︰啊∼傅淮真白啊,皮膚看起來也很細膩,他還沒咬過傅淮的脖子呢,看起來可比傅淮皮糙肉厚的手臂和手指頭強多了,他是真饞傅淮的身子,吸溜!
之前處于沉思中的傅淮突然冷笑了一聲,打破了原飛星的啃脖子美夢,讓他艱難地將思緒重新掰到正事兒上,舌忝著唇問道︰「你笑什麼?」
傅淮垂眸看他,冷冷的目光像是透過他看到了其他些什麼,緩了片刻才恢復如常與他對視,淡笑著和原飛星解釋道︰「我在笑珍妮特蠢而不自知,自負貪婪。」
原飛星被他之前的眼神冰了一下,听出了點天涼王破的味道。微微縮了縮脖子,在腦中小聲和系統嘀咕道︰[我怎麼感覺這次我大概能躺贏呢?]
系統的提示音像是為了應景一般,把原飛星今天收獲的圓滿度一股腦地報告給他︰[恭喜宿主大人,傅淮的圓滿度增加了20點哦∼請您再接再厲呢∼]
原飛星︰[ !]
系統︰[自信點,您可以把大概去掉了。]
肩上的擔子輕了,原飛星頓時覺得之前被吸血和吸血時,這樣那樣的事情也不算啥了。
打開查詢界面,美滋滋地看著上面顯示的25點圓滿度,自我調侃道︰[後面再加個零,豈不成了二百五了?希望傅淮識相些,快點跳過這個數字∼]
系統桀桀桀怪笑︰[後面加上個你,這不剛剛好?]
原飛星的回懟在直男和猛攻之間猶豫,腦子里被傅淮填入的黃、暴畫面太多,實在不好意思再以鋼鐵直男自居不說,甚至隱約間覺得傅淮說的命定之人頗有道理,好像兩人就應該這樣待在一起。
雖然找了個男對象,但他也不可能輕易屈服︰[老子是一!]
系統用電子音唱起歌來︰[有夢想誰都了不起∼]
原飛星︰[……]
爆炸案的事情在傅淮的授意下,有條不紊地「拖拉」著。
一大清早,原飛星眼皮還黏在一塊呢,傅淮就開始抱著他模模捏捏,時不時親兩口搞得他心煩意亂,想要繼續睡又被擾著,對傅淮這種上班還要多拉個墊背的惡劣行為表示非常不滿,閉著眼擱著睡袍就一口咬上男人的胸肌。
傅淮把他的頭發揉得更亂,一邊唇側噙笑︰「明明有其他更適合的位置給你咬。」
原飛星咬著胸口,伸手去堵他嘴巴,兩人鬧了一陣子原飛星見傅淮起床,以為自己總算奪取了大床的獨佔權,準備好好再補一個回籠覺。
就听傅淮邊穿衣服邊拋下重彈︰「剛得到消息,葉飛洲和珍妮特今天會被釋放。」
原飛星聞言「撲稜」坐起,雖然他從傅淮那里早就得知葉飛洲這一次不會有事,但也沒想到他才被帶走十天就被放了回來。
前一秒還緊緊黏在一處的眼楮頓時瞪圓︰「這麼快?」珍妮特女王倒是合理,畢竟身份在那里。
傅淮聞言有些無奈地攤手︰「如果不盡快結束對葉飛洲的審問,他就要全交代出來了。」
他邊說邊調整溫莎結的位置,一邊往門外走。原飛星听他話說一半就要走,也顧不上被窩了,扎緊睡袍瞬間踩上拖鞋跟了上去。
傅淮目的達到,在門口拉起他的手便往大廳走,快到門口的時候才貼著他耳朵小聲透露一二︰「他這麼早交代,只抓一個珍妮特可不行。」
原飛星心道您可真會玩,小聲嘟囔一句︰「狡詐的吸血鬼。」故意在臨走前提起這個話題,就是騙自己出來送他,有病。
傅淮听著輕笑了一下,並不糾正原飛星這種劃分錯誤的行為,小血袋的便宜不能反復佔,不然惹急了不給親虧的是自己。
傅淮捏著他的下巴口允吻了一下,淡笑著向他交代道︰「下午葉飛洲回來,勞煩你幫我安置他了,晚上等我一起吃飯。」
听原飛星應聲傅淮便轉身離開,今天外面太陽很大,他只能隔著老遠看著傅淮坐上汽車。
外面晴空萬里,原飛星也是有些眼饞,想著等到兩人多來幾次初擁換血,他就可以出去玩了。這麼一想,原飛星覺得現在也沒什麼眼饞的了,反正很快就可以了。
雖然最初他沒什麼選擇權,不過是順著傅淮的意思保障他的安全,現在熬過最初那陣子的如饑似渴,感覺也挺不錯的。
原飛星現在已經習慣把傅淮皮糙肉厚的胳膊當磨牙棒了,隔著皮肉蹭一蹭嗅一嗅,雖然不頂餓但也能解解饞。相較于這些暫時的缺點,他獲得的好處顯然更加突出。
比如原飛星現在幾個閃身的功夫,就可以快速鑽進被窩里,美滋滋地抱緊小被子。
不過折騰一趟,被窩里傅淮烘暖的余溫所剩無幾,原飛星心里又罵了一句傅淮神經病,他肯定是早就知道這事情,就為了騙自己去送他,hetui!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半夜!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