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血族能量的驅動下, 暗紅色的血液流速極快,幾乎是人類大動脈割破時的噴涌之勢。
廢物人類原飛星根本來不及吞咽便被塞了滿口,緊接著便在親王大人難以置信的目光下嘔了出來, 原飛星推開嘴里的手臂,扶著床猛烈地咳嗽起來。
廢物人類把血族親王寶貴的血液噴了一地, 因為他……嗆血了。
傅淮習慣了血族又快又猛, 專挑大動脈下口的吸食方式,又考慮到以人類的脆弱程度要盡快補充血液,難保發生一點意外就死掉了, 卻沒想到對方還會被嗆到。
原飛星咳完後,又清了清被濃稠的血液糊住的喉嚨, 才小心翼翼地轉回去,低著頭看到胸口被褥都是親王的血,原飛星覺得自己真是在死亡線上蹦迪。
他伸出舌尖小心地把唇邊、手上沾染的血跡舌忝干淨,才惴惴不安地湊到傅淮的腕側細細口允口及起來。
放到其他人身上, 原飛星早就涼了,或者說親王大人根本不會讓對方有吸他血液的機會, 腦子里轉著這樣的念頭, 原飛星在恐懼中都感受不到血液的腥氣, 像完成生死任務一樣謹慎地吸取著親王大人的血液。
直到對方喊停, 原飛星才快速松開, 又模仿著對方給自己止血的模樣, 伸出膩滑的軟肉細細舌忝舐起來。
傅淮將人按回床上,雖然雪白的被褥已經髒的不能看了,但第一次小初擁,在消化融合血族血液的過程,對方的身體會排除很多汗液, 體質弱些的還會嘔吐失禁……
為了避免小血袋做出超過他忍受範圍的事情,傅淮先一步將他的雙手固定在床頭,捏著下巴將外溢的血液津液舌忝舐干淨,稍作沉思在卸掉下巴和戴上止咬器之間選擇了後者。
原飛星的唇齒被 膠質地的牙套卡住,身體被迫舒展開,喝了傅淮的血後他的狀態明顯恢復,濃稠的暗紅色血液蘊藏著遠超人類精血的能量。
先是小月復腫脹有些發撐,在他迷惑的目光中傅淮拿過一旁的睡袍披上,回眸看了他一眼,似乎很滿意自己的布置,唇側勾起一抹弧度便轉身離開。
就在原飛星不明所以的時候,順著咽喉食道胃腸由內而外灼燒起來,猛烈的疼痛讓他痛呼出聲,立即在腦中呼喚系統給他開啟屏蔽。
系統︰[給你開90%的屏蔽吧,不然怕你無法連戲,一次小初擁的排異會流出大量的汗水、涎水甚至嘔吐,記得要用演技放大十倍哦。]
原飛星應聲應的飛快,可等痛覺屏蔽一開,頭一歪就睡著了。
系統︰[……]
另一邊已經在書房開始辦公的血族親王,隨意一瞥就看到監控中的這副景象。
小血袋的雙手被床沿兩側的純黑鏈條桎梏著,白淨的小臉貼在枕頭干淨的一側睡得酣甜,露出一節女敕白的頸子,上面還殘留著尚未完全愈合的兩個血洞。
就在血族親王認為他是一個可以跳過排異反應,就能直接成為高級血族的異類時,被子中央緩緩地鼓起了一片痕跡。
額前的細汗也聚集成滴,徐徐滑落。不久之後,津液也無法止住,順著嘴角滴落到枕頭上,睡夢中隱隱感受著苦楚的原飛星輕哼出聲。
黏黏膩膩的哼唧聲,落到傅淮耳中,很快便勾起他的興味,半晌後輕輕低嘆了一聲。
原飛星在系統的幫助下,整個小初擁的過程在一場悠長的美夢中度過,排異的痛楚成了夢中旖旎的畫卷,耳邊縈繞著熟悉的嗓音,在一遍又一遍地詢問評價︰「喜歡嗎?」「這樣呢?」「又口是心非」「說謊是要被懲罰的」……對方輕笑一聲,「這麼快?」……
原飛星被溫水淋醒,只覺得長舒一口氣,終于不用再在夢中沉淪下去。
手臂有些發酸,視線完全恢復才發現他被掛在浴室中,半跪在巨大的圓形浴缸里,傅淮穿著黑色的睡袍,手持金屬噴頭幫他清洗體表排除的髒污,還特別為他調低了噴頭的水壓。
白皙軟女敕,總是想讓他不自覺地多幾分憐惜。
溫熱的清水淋灕而下,渾濁的污水在排水口兜轉一圈,讓原飛星對自己有多髒看得更清晰,不過他很快就顧不上這些了,喉嚨的干渴讓他牙尖發癢,很快便忍不住哼唧起來。
剛剛有些清醒的大腦再度變得混沌,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每一個毛孔,都抓心撓肝地想要喝血。
原飛星嘗試用舌頭抵開嘴里的 膠止咬器,掙扎到舌根酸軟都沒能推開一點縫隙,喉嚨里的干癢得不到滿足,連帶著五髒六腑都躁動起來,他委屈地越哼唧聲音越大,最後被嘴巴里無法反抗的止咬器氣哭了。
眼眶紅彤彤,墨玉般黑亮的眸子每眨動一下,晶瑩的淚珠便要掉下兩顆,配上女乃貓般嬌軟的哽咽聲,實在是可憐極了。
等體表的髒污沖洗干淨後,傅淮將手里的噴頭掛到一邊,一步邁到因轉化帶來的渴求而啼哭的小血袋身邊。
腦後的卡扣被「 」的一聲打開,原飛星立即用舌尖將止咬器推掉,唇側都是在剛剛掙扎時溢出的涎水,傅淮還沒來得及幫他擦掉,對方便一腦袋扎進他的頸側,想要順著剛剛覺醒的血族本性吸食血液。
手腕還吊在浴缸上方的架子上,黑色的金屬嘩啦嘩啦作響,一雙縴細的腕子被卡得失去了血色,雖然固定器內側墊了一層柔軟的皮子,但在傅淮的認知中,人類脆弱而他懷里的這只小血袋更是踫一下就要哭的。
原飛星剛剛成為半血族,還沒有學會如何控制自己的能力,鋒利的牙齒沒等啃上傅淮的脖子,先把自己的舌頭劃破,一邊舌頭疼得他忍不住嗚嗚哭,一邊又饞得要命,抱著傅淮的臂膀將腦袋杵了上去,一邊哭一邊咬。
結果才劃破血族親王又厚又硬的表皮,就被捏著後頸拎開了,原飛星看著傅淮頸側沁出的血珠猛吞口水,「張牙舞腳」卻再也踫不到那里,氣得眼楮都要冒火光了。
傅淮手指擦了擦新增的傷口,輕嘖了一聲,一邊捏著下頜將「嗚嗚嗚」和「嗷嗷嗷」無縫切換的小嘴掰開,把清洗干淨的止咬器又戴了回去。
原飛星雖然被血族本性弄得有些失去理智,但戴了止咬器他也知道自己是徹底沒戲,跪在那里撲簌簌掉眼淚,全天下就沒有他這麼委屈的新生血族了。
傅淮覺得他嬌氣得很可愛,解開手腕上的桎梏,一手把人牢牢地壓入懷中,另一只手幫他解決一些小問題,一邊低聲道︰「喝得越多你只會越渴,而且你現在消化不了那些,難不成你又想讓我、草、了?」
剛要掙扎著給自己解開止咬器的原飛星,聞言動作一滯,也不知是听懂了傅淮話語里的警告,還是對方直擊要害的動作,讓他的焦躁不安緩解了兩分。
欲、望、滿足的方式不止有食欲,原飛星被快速地安撫好了,傅淮的睡袍也被打濕,索性抱著他又一起沖洗了一番,扯了兩條浴巾將人裹住丟回干淨的床上,被暫時滿足的原飛星很快又睡了過去。
傅淮見人縮在浴巾里睡的香甜,干脆將浴袍困得更緊些,總歸剩下的排異時間不多了,剛剛折騰了那麼久,估計對方也能消停地睡一陣了。
臨走前又想起對方異常怕冷將被子蓋好,看著臉上映照的極光和星光,親王大人又親自按下升降簾,把玻璃房的外面罩得嚴嚴實實,確保明早短暫的陽光,不會為新生的小血族帶來影響。
做完一切後,傅淮陷入短暫的沉默。
從他親自將一身髒污的小血袋抱進浴室開始,一切就朝著不對勁的方向發展,回憶中這個像老媽子一樣的人真的是自己?
為什麼明明是第一次當老媽子,卻如此習慣順手並面面俱到?
所以是千萬年間等來了命中注定的小祖宗嗎?傅淮有些頭痛地捏了捏眉心,關門時看向大床中央鼓起的小包,一時間思緒復雜。
門被緩緩關上,傅淮原本為初擁準備了一個月的安全期現在是用不上了,想到對方在浴室時笨拙的模樣,作為天生的血族完全沒有經歷過這樣的適應期,他也不知道需要提前交給對方什麼,直接吩咐管家為原飛星預約了一周後的新生血族基礎課。
管家低眉順目地立在一旁,接下親王大人的指令後又建議道︰「現在有面向新血族的國際學院,不僅課程全面還可以讓原先生鍛煉一下社交能力。」
傅淮聞言思考了片刻,「學校在哪里?」
听到管家說在幾個大國都有分校,只不過距離玫瑰莊園最近的也要幾個小時的車程,傅淮沒有馬上答復,畢竟現在這個局勢自然要把人放在眼皮子底下才好,但血族因為壽命長,就算是權力傾軋明爭暗斗,動作上也經常會拖很久。
傅淮手指敲在木制桌板上,思忖了片刻,淡聲道︰「把授課教師請到莊園,不過要等他把基礎課學完之後再做安排。」
管家微笑頷首,又提起珍妮特女王轉贈的葉飛洲。傅淮對他一點印象都沒有,只叮囑了一句︰「把人看好。」
屋子里黑糊糊的,原飛星一覺睡到第二天中午,醒來時人有些懵逼,像個蠶蛹一樣拱了半天才把胳膊從身上纏繞的兩層大浴巾里抽出,嘴巴上的止咬器早就在傅淮回房的時候幫他月兌掉了,但嘴巴里還是有很明顯的異物感,而且依舊渴得要命。
原飛星想翻身下床喝點什麼,就被身後人一把拽入懷中,捏著嘴巴便吻了上來。
作者有話要說︰ 傅淮——一個真正的干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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