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不是什麼德濟天下的好人,但也不是壞人啊,老天為什麼這麼對我」
李勝沒注意到的是,胸口的扇形吊墜發著微弱的藍光,一閃而過。
當其他人發現衛生間的事件後,立即報警,很快就有有警察對現場進行了保護觀察,受害者暮雪也被送到醫院,李勝早已氣絕生亡,黃毛小混混被其他兩人帶走。
躺在病床上的暮雪想到那個為救他奮不顧身的李勝,心里很是難受,听到死訊後更是幾乎崩潰,已然哭成淚人。
暮氏集團的總裁暮榮听到女兒發生的事後雷霆大怒,安置好女兒後立馬發動關系去緝拿嫌疑犯。
當然,听到李勝的事跡後把他出資厚葬。
院長听到消息後一直嘆道「苦命的孩子啊……」
學校也對這次班級聚會提出了批評,負了部分責任,同時罰學生們寫檢了五千字的討書。
「勝兒,你醒醒啊,你這是怎麼了」
迷糊中的李勝听到一個女性的聲音呼喚著自己。
他努力的掙扎,總感覺沒法醒來。
「我沒死嗎?但喊我的又是誰?沒有人叫我勝兒的」
「你可以說是沒死,而且因禍得福,開啟了法寶龍形扇,也就是擁有強大能量的超級系統」
「什麼鬼,誰在和我說話?誰?」
「我是龍形扇系統的管理員,你是我的主人」一個的清脆女音弱弱的說道
「什麼狀況啊!」
「是這樣的,你還記得在後花園石雕手心的扇形吊墜嗎?是它救了你。只有擁有雕塑上的那個人的血脈,並用心頭血才能激活龍形扇系統,也是因為系統初步運行保住了你的意識和靈魂。
現在我們穿越到了隋末唐初,你全是附身了吧,系統功能等你慢慢開啟,我先睡會,說這麼多,累死我了」
李勝表示很是懵逼,有這麼狗血嗎?
穿越!還真有啊
李度,隋唐之際龍門人,生卒年不詳。其祖籍太原祁縣,屬太原王氏。祖父李一為安康獻公,受田于龍門,遂定居龍門。
李度六世祖王玄則,仕唐,歷太僕、國子博士。
五世祖李煥、四世祖李虯、三世祖李彥也都仕至州刺史。所以,唐初呂才說王氏祖上「歷宋、魏,迄于周、隋,六世冠冕「李度父王隆隋開皇初為國子博士,曾教授門生多人。
李勝不知道的是,自己這里的父親就是歷史上因古鏡降妖除怪而具有傳奇色彩的王度,自己也是李府唯一的公子爺。
李勝天生資質聰穎,好玩水,這不由于丫鬟被人收買使壞讓其溺水,救上來已然奄奄一息了。
李勝母親看著氣息微弱的孩子,傷心的呼喊著。
李勝慢慢的睜開眼楮,首先看到的是打扮精致的美貌中年婦女,回想李勝殘存的記憶便知道這是自己的母親。
「母親」李勝心里有些暖暖的感覺。穿越前自己是孤兒,從來沒有感覺到母愛,這種感覺對自己來說是種不可思議的奇跡。
「勝兒,沒事吧,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李母一邊擦著眼角的淚滴,一邊心疼的看著自己最疼愛的兒子。
「你父親常年在外,這龍門王府也就你我相依為命,你要是出了什麼夭子,你讓我怎麼辦」說著說著李母眼楮又開始泛紅。
「主母,您就休息會吧,小主人都醒了,您都兩天沒合眼了」旁邊丫鬟小翠跪在地上輕聲的說
「好吧,勝兒你先照顧著,我去歇會,勝兒不要亂動啊」王母不舍的向主母宮寢室走去。
「這丫鬟長的也太漂亮了吧,比暮雪都勝一籌,要被服侍嗎?」李勝的
臉有些泛紅。
「公子,我給你擦背。」
「我擦,這待遇有點太好了吧,難道我時來運轉了?」
「就這點享受就開始瑟了啊,尿性,等你慢慢開啟了系統,你就知道人生有多爽快了」系統人性化的調侃了一下現主人。
看著一旁忙碌的小翠,李勝對開始系統充滿了渴望。
「主人,你先給我起個名字吧」
李勝發著呆思緒飄向了遠方,雖然府里錦衣玉食,但和現代生活的方便比起來並不是那麼舒適。
「起個名字?對,開啟系統才是首要任務」
「叫什麼好呢?既然是龍形扇的智能,這扇有種玉質的感覺,扇扇成風,」李勝撫模著吊墜想著
「嬋玉吧。」
「嬋玉你說說該怎麼開啟系統呢?」
「開啟系統核心是斂財,財是人力,人力就是能量,吸收日月精華可以保持不滅,但只有通過主任為媒介收取人力才能開啟被封的系統。系統總共七級,你的心頭血才開啟了一級,主任真是任重道遠啊」
「我還可以回到地球嗎?」
「當然可以,系統的這個功能只能到後期開啟,所以加油吧主任」
「那一級的功能又是什麼呢?」
「總算問到點子上了,第一,雕塑上有個陣法,汲取日月精華的同時,還在吸取宇宙內的文明文化,當然,目前只是地球上的。第二,就是帶你過來嘍。」
「當然,主人還是需要鍛煉身體,強健體魄,到後期開啟,體魄不足是無法承受開始能量沖擊波的。」
「這樣啊,對于一個現代人來說,這還是事嗎?哈哈」李勝內心充滿了喜悅。
「勝兒,想什麼呢?這麼投入。」李母心疼的看著李勝說道。
「沒什麼了,母親明天我要出去一趟,給我準備點銀兩和一個機靈點的僕人」
「你要做什麼呢?平時不是都是和一些公子哥出去嗎」李母有些不理解
「母親,您不管了昂,到時候就知道了」
「行吧,沒事我就先走了」李母索性去後院賞花了
「先隨便轉轉吧,看看真真切切的古代府邸,熟悉熟悉這具身體。可能是原來的李勝經常下河吧,皮膚還不錯,身體也不差」李勝邊嘀咕,邊帶著小翠悠閑的溜達。
「雖然有系統的幫忙,可以獲取無限的知識,但怎麼把它變現呢?又或者說哪種方法更好呢?」李勝躺在綢緞所鋪的床上,這個疑問便閃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