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實在是太厲害了,是怎麼想到這個方法的?」
魏修那邊雖然是進行了一番的夸獎。
可是魏修的心里面還在懷疑著顧漫漫的這個方法到底是不是有用的。
在那一群侍衛戴上了顧漫漫的口罩之後,果然對待那些農具里面噴出來的毒氣是沒有什麼反應了。
在一個時辰之後,那一群侍衛是把刺客制服了。
「到底是誰派你們來的?」
顧漫漫雖然是交給魏修他們方法,用口罩來進行防御了。
可是在此之前,有好幾個侍衛是中了招的,現在依舊是昏迷不醒。
面對自己的人被弄成這個樣子,魏修是十分的惱火。
「如果你們不說的話,我還很多方法去對付你們……」
魏修的話不是開玩笑的,當下就直接對一個刺客進行懲罰,讓那個刺客有些生不如死。
誰能夠忍受得了辣椒涂在傷口上呢?
看著那個刺客在地上打滾的樣子,其他刺客的身上都有受了傷的,頓時一個個的就慫了。
「我說,我說。」
那一群黑衣人的領頭人听到有人叛變,頓時就生氣的看過去,如果不是此時被制服,恐怕就要將那個黑衣人當場給弄死了。
可是現在是在魏修的手里,那個領頭人想要做些什麼都不能夠,當場就自盡了。
「是太子殿下。」
「既是如此,那你就好好的活著吧。」
除了那個黑衣人以外的人都被魏修給解決掉了,畢竟魏修只需要一個證人。
其他的黑衣人不開口,然後又是太子那邊的人,那麼想當然的……
對待敵人,仁慈就是對待自己殘忍。
此時不解決,還等待他們反咬自己嗎?
魏修看了看那些尸體,心里面已然有了主意,讓自己的一個侍衛暗中把這個黑衣人帶回京城。
然後自己這邊和顧漫漫,燕王一行人是走官路。
「兵分兩路,想必他們是不會想到的,就算想要解救那個黑衣人,也是沒有辦法的。」
魏修是這樣的,和燕王解釋,燕王也是很認可魏修的這個主意。
在兩天之後,魏修和燕王是到了京城,兩個人來不及洗漱就進宮去見了皇上。
「微臣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兒臣參見,父皇父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看著兩個人一臉滄桑的模樣,當今聖上的心里面也是有了數,想必兩個人馬車勞頓還沒來得及整理,自己就進來了。
「听聞你們是打了勝仗。」
魏修當下就回答說是,然後就說主要就是燕王那邊的功勞。
皇上心里面哪有什麼不明白的,就打了勝仗是兩個人去的,當然是兩個人一起的功勞。
至于說誰的功勞比較多的話,那就難說了,所以當下就決定給兩個人都進行賞賜。
「有你們如此,我朝是不用擔憂了。」
不用擔憂他國的來襲,有兩個強將在,那就是無敵呀。
「你們可否有什麼想要的賞賜?」
皇上先問過了,魏修和燕王兩人有什麼想要的。
兩個人心里面當然明白,只有皇上自己給的,才是最為貴重的。
他們如果想要些什麼,不僅是目的太過于刻意了。
並且要的東西,未必會有皇上親自給的東西來的貴重且自然。
「微臣不敢說,一切听從皇上。」
「兒臣不敢居功。」
看著下面那兩個行為低調的人,皇上眯了眯眼眸,在三秒後,皇上哈哈大笑起來。
「好,甚好。」
就在這個時候,燕王和魏修突然齊齊跪了下來,和皇上說了路上所發生的事情。
皇上的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
魏修那邊是有著證人的。
當下,就讓人把那之前的黑衣人給帶了上來。
听了那黑衣人的話,宮殿里面的氣氛頓時就安靜了。
「太子不配為太子。」
魏修和燕王互相看了對方一眼,心里面隱隱猜出皇上想要做什麼。
果然皇上說出的話語,是太子被廢了。
皇上那邊說,燕王為燕王,既然已經立了這樣的功勞,錢財和府邸什麼的都已經有了,沒有什麼好賞賜了。
燕王此番的舉止是能夠當得起這天下的大任的,所以就讓燕王成為太子。
魏修和燕王從對方的眼里面看到了吃驚的神色,沒想到皇上在這個時候做出了這樣的決定,當下燕王就跪下來說謝謝皇上了。
燕王的地位是比魏修高的,所以賞賜也是在前面。
輪到皇上賞賜燕王的時候,皇上這邊給了魏修賞賜府邸,並且還封了名稱,封為大將軍。
魏修立刻也是跪下磕頭說謝謝皇上的賞賜。
兩個人此次是立了大功,所以皇上那邊是如此大方。
「你們二人可否對我的賞賜感到滿意呀?」
皇上心情好,所以當下也是開起了玩笑,但是魏修和燕王兩個人是不敢接口皇上的話語的,頓時就說皇上聖明。
之後對兩個人沒有什麼話要講,皇上就讓兩個人離開了。
出了宮之後,魏修和燕王是有一個大太監跟著的。
那個大太監是皇上讓大太監帶魏修去那個府邸。
所以魏修就先去了那個府邸去看一看,那個大太監說如果魏修想要自己修飾什麼的話,自己就另外的和皇上說。
畢竟魏修這邊是立了大功,所以稍微修一修這府邸的這件事情,想必皇上也是答應的。
魏修看了看這一所府邸,裝飾的是十分的講究。
之後就和那位大太監說,自己心中已經感到滿足了,並且讓自己的侍衛給了那個大太監一些碎銀。
雖然那個大太監是看不上這點錢的,但到底是魏修那邊給自己的意思,也就收下了。
魏修在大太監離開之後,就親自去接顧漫漫進府邸。
「這地方真的是好漂亮啊,皇上還真是大手筆。」
想到以後就要居住得起這麼漂亮的大房子了,顧漫漫高興極了,覺得自己的眼光真是沒錯。
魏修這樣子發展下去,自己以後的好日子多的是過不完了。
顧漫漫皺了皺眉頭,好像突然的就想起了什麼就和魏修說。
「我們現在也算是安定了,孩子也該是時候接回來我們身邊了吧?」
如果顧漫漫不說的話,魏修倒是有點兒大咧咧的,稍微忘記了一下。
「你說的沒錯,該是時候接回我們的身邊了。」
魏修當下就把顧漫漫帶到書房,隨後魏修的一個侍衛也是送來了紙和筆,顧漫漫寫了信去讓人接孩子來京城。
這以後的日子,孩子當然是在京城上學了。
顧漫漫也是有著把生意開到京城來的打算,以後就在這里定居了。
「這一切倒是有幾分像是在做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