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後,皇帝如約去游湖賞夜景。
這次他並沒有帶侍衛出來,身邊只跟了一個李公公還有蘇新。
「皇上看那邊。」站在皇上旁邊的蘇新指著前面的說著。
「走,去前面看看,這里的風景著實不錯。」皇上說道,果然微服私訪要比一直待在宮里好得多。
「皇上喜歡就好。」蘇新邊說著邊陪皇上走著。
「這你可常來?」皇上看著蘇新問道。
蘇新搖頭,「之前在酒樓里沒時間出來。」
皇上點頭,沒再說什麼。
而此時的太子正潛伏在不遠處準備伺機救駕。
燕王和魏修派人跟蹤了太子知道他此時已派人守在湖邊。
「在等半個時辰我們再行動。」燕王站在高處看著這一切說著。
「好,到時候就有好戲看了。」魏修說著。
他們現在需要做的就是誤導太子,逼著他讓那些人出來。
太子守在暗處,他對眼線說得消息深信不疑,卻不知道自己早已被算計了。
半個時辰後,燕王看已經差不多了,便對著手下吩咐。
「可以行動了。」
他們帶的人特意穿著官府侍衛的衣服。
躲在暗處的太子,看到燕王的人開始行動了,沒再多想,立馬帶著人沖了出去。
走在皇上後面的李公公看到這一幕,心里咯 一下,急忙開口,「皇……皇上,您看那些是什麼人?」他指著前面穿著黑衣服的人。
皇上也被這一幕搞得愣住了,蘇新也一頭霧水不知發生了何事。
燕王和魏修從一旁跳了出來,喊道,「有刺客,趕快救駕。」他們倆圍住皇上。
他們雙方各自帶的人圍在一起打了起來,一直躲在暗處的太子發現情況不對勁,便出來。
燕王立即開口,「原來這些人都是太子帶過來的,難不成是想謀反?」
皇上也盯著他看,太子看到這一幕知道自己被算計了,立馬出聲喊道︰「都給我住手!」
那些人停了下來,不明所以。
皇上此時也相信確實是太子想要謀反,「把太子給我拿下!」
燕王走過去,「太子,失敬了。」說完後,立馬把他押了起來。
而他帶的那些人也全部被魏修的人拿下。
皇上看著太子,痛心疾首,「把他給我帶回客棧。」
「魏修。」皇上又喊了一句。
「臣在。」
「你讓人把太子帶來的人關進大牢里,明日在處置。」皇上吩咐道。
「是 」隨後,魏修讓手下把那些人押了回去。
「父皇,你听我解釋,這些都是誤會誤會,是燕王和魏修要謀反的,我才是來救駕的。」太子嘴里喊著冤。
他倒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沒想到救駕不成反倒被誤會。
蘇新和他對視了一眼,用眼神詢問發生了何事,可太子現在根本顧不上她,眼下解釋清楚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無須多言,等回去再好好說。」皇上留下這麼一句話便往前走著。
燕王押著他回了客棧。
到了客棧,皇上坐在椅子上,魏修和燕王站在兩邊,而太子則是跪在地上。
「父皇,父皇你听我解釋。」太子跪著過去,抓住皇上的衣服。
皇上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好,我給你一個解釋機會,你說到底怎麼回事?」
「是他們是他們要謀反,不是我,我是听到消息趕來救駕的,父皇你應該抓他們,不是我 我是太子是不可能謀反的。」太子指著站在一旁的燕王和魏修說著,他清楚自己又一次被他們給算計了。
「太子此話也不敢亂講,方才皇上可是看的清清楚楚是你帶著人謀反的,還好我們趕來的及時,不然還不知道要發生什麼事情呢。」燕王立即反駁道。
「你說謊,要謀反的明明是你們,現在還要把水潑在我的身上,父皇你快派人抓他們。」
太子說著,他相信自己的眼線傳來的消息是不會出錯的。
「太子,你束手就擒吧,現在人證物證具在,你還在解釋什麼,要謀反的是你。」魏修也跟著攪和。
「真的不是我。」太子一下狠心,「我去酒樓用膳時,無意間听他們說的,這個消息不可能有假,還有你說我謀反為何正好在那時出現在那里,難不成是跟蹤我。」太子對此發出了質疑。
「並非如此,我和魏大人正好去游湖,無意間發現太子帶著人,便在暗處觀察了一會兒,最後太子竟然是想要殺皇上,便及時出手相救。」魏修對此做出解釋。
「我不信,世上哪有那麼巧的事情。」
「夠了,你們不要再吵了。」皇上開了口,頓時安靜了下來,但氣氛也變得更加凝重。
「父皇父皇,你就相信二臣一次吧,我絕對沒有謀反之心。」太子在求情。
皇上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太子,你此次做出來的事情讓朕很失望,朕也沒想到堂堂一個太子竟然生了謀反之心,若不是魏大人和燕王就在附近,朕恐怕此時就見了閻王吧。」
「不是的父皇,我帶著那些人是去救駕的,不是謀反的,父皇你誤會了。」太子無力的解釋。
「太子該不會是打著救駕的名義謀反吧。」燕王添油加醋的說了一句。
「不是,父皇你若是不相信可以把我的人帶上來問問,他們知道是去干什麼的。」
「罷了你們不要再說了,李公公。」皇上現在已經認定了是太子想要謀反,不管他說什麼都沒有用。
「奴才在。」李公公立馬走了過來。
「既然太子生了謀反之心,給朕擬旨廢了太子。」皇上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跪在地上的太子听到皇上的話,頓時癱軟在地上,他要廢了太子,早知會被魏修和燕王算計,他今晚就不該帶人去,這簡直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是,皇上。」
「來人,把太子給朕帶下去。」皇上吩咐道,他現在並不想看到他。
而太子現在太子頓時心灰意冷,雙目無神,他知道這沒有反轉的余地了,任由手下把他帶了下去,沒有任何的掙扎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