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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二章 九千勝

宋缺︰「此人刀法已經臻至化境,達到了無心無刀的境界,哪怕沒有兵刃,也能以手指化作罕世之招,刀里藏劍式,劍里運刀招。

單論刀道境界,比起諸天萬界多位刀道強者的境界,或許差不多,但其實力卻極為變態,恐怕也是世界導致的。」

天劍無名︰「不錯,單論境界,此人雖然也達到了無心無刀的境界,但比起宋閥主,或許還有所不如,但其實力卻遠勝宋閥主,其實也是世界的原因,否則斷然不會如此。」

此人,一位劍道強者,一位刀道強者,在論壇之上,對欲蒼穹的刀道點評了起來。

或許其實力極強,並且刀道境界也是不弱,但論起刀道境界來說,在諸天萬界之中,卻並非最強。

在宋缺和無名談論欲蒼穹的時候,下一個盤點正式開始了。

「九千勝,被人尊稱為刀神。」

「他是綺羅生的前世。」

天生一對修煉至巔峰的綺羅雙耳,刀法修為不俗,世有刀神之美稱。

與離開時間城前往苦境修行的最光陰結契,成為莫逆之交。

因瑯華宴推舉最光陰共享另一元字第座,兩人一同遭到烈劍宗少主強烈的嫉恨與妒意。

瑯華宴後,烈劍宗少主以陰毒之招設計陷害最光陰,九千勝傾力相救,死前被最光陰以時之心換取再生的機會,月兌出人世時辰,可以不經過母胎蘊化而重新生長為綺羅生,也因此成為死神找不到的人。

最光陰與九千勝結識的這一年,其實是在共同救災的情境下,培養出深厚的交情,在他們的相處里,反倒飲酒談心論武的個人時間並不多,比較多的是,當最光陰感受到哪個地方有著時間大量的消逝。

他便會邀同九千勝到場,幫忙救災。在救災的氛圍下,感受到彼此對生命的尊重與不舍,才有更多的交契,如果問最光陰,九千勝最喜歡的酒是什麼酒,最光陰不一定會知道,相同問題反問九千勝亦然。

但兩人卻能在一瞬間,講出雙方眼神中的意涵。他們互相認的,不是眼前這個人,而是精神。而天霜獒是他們兩在一次的救災中,將它解救出來,後來這天霜獒便由兩人共同撫養著,到九千勝消失後,那只狗便留給了最光陰。

暴雨心奴︰能得名震江南的名師文熙先生青睞,是心奴之幸。

倏然一陣騷動,映入陰鷙的眼,點燃了一連串變故

文熙先生︰啊,是九千勝大人來了。

九千勝:文熙先生,你說元字第坐另一名賓客,可由吾決定人選,此話可還算數?

文熙先生:當然,當然,只要是你九千勝入眼之人,吾文熙載亦當另眼相看。

九千勝:此人乃吾這一年游歷江湖所結交之好友,名叫最光陰,來自一個神秘異境,他之刀法,與吾不相上下,吾推薦他坐上另一位元字第座。

話甫落,一聲砰響,竟是暴雨不自主將桌子弄壞了。

文熙先生:哎呀,來人,馬上為舞司再換上一張新桌。

暴雨心奴:不用了,吾突然想起教內還有要事等吾,瑯華宴每年三月舉辦,為期一個月,三日後,吾會再來。

文熙先生:真是抱歉。

暴雨心奴:文熙先生不用客氣。

欲走離,黃羽客上前攔人]黃羽客︰少主,真是你嗎?

暴雨心奴︰哈,師兄,心奴改變這麼大,你竟還能一眼認出我。

黃羽客:自那年你……你離開之後,吾一直再找你。

九千勝:嗯?你是烈劍宗之少主。

暴雨心奴:是啊,九千勝大人,你還記得我嗎?

九千勝:你眉宇之間成熟了不少,想不到數年不見,你已成為了襖撒舞司。

暴雨心奴:人總是會改變,當年敗在你的刀下,讓吾體悟了不少人生的道理,你說吾不適合練劍,吾,改練刀了。

九千勝:觀你五形,確實有練刀者之氣息,但……

暴雨心奴:如何呢?

九千勝:沒有,或許是吾想多了。

暴雨心奴:不管如何,來日有機會,咱們在切磋一番吧。

九千勝:單純的武道交流,吾當然奉陪。

暴雨心奴:哈,請。

臨走時,莫名的眼神望了望最光陰,最光陰卻是滿心疑惑,不知其然。

黃羽客︰心奴,你……

暴雨心奴︰師兄,吾已是襖撒宗之舞司,烈劍宗只能拜托你了。

……

黃羽客:暴雨雖經歷歲月的洗練,而月兌去一身病骨與外銳之氣,但與生俱來的扭曲心態,卻是得到了全面的升華與包裝,他的天生邪氣,已斂入骨子里,在舉手投足間,變成了襖撒舞司的特殊風采。

北狗:他既然已得到武林人的尊崇,又為何會變成九千勝與我的噩夢?

黃羽客:當年他的眼神投注在九千勝身上時,吾已知曉,他未曾放棄對九千勝的仇恨感,只是……仇恨的銳光之外,還有一絲讀不懂的隱芒。

另一方,飲歲亦對綺羅生訴說著相同的故事,一個塵封的名字,促成最光陰與九千勝之間悲劇的最大推手,究竟是何來歷?

飲歲:那一年的瑯華宴尾聲,文熙載最疼惜的女兒,竟曝尸荒野,死狀淒慘無比,應是死前受盡凌虐至死,她的手中,緊握著一塊布料。

綺羅生:啊?最光陰不可能做這種事。

飲歲:哈,當年的九千勝,也是這樣力保受眾人責難的最光陰,但袖布的證據,讓最光陰難以擺月兌殺人的嫌疑,原本最光陰可以一走了之,因為他本就不是紅塵人,不必管紅塵對他有何評價,他只要問心無愧就可,但……

綺羅生:吾猜想,他必是為了九千勝而留下。

飲歲:沒錯,九千勝以自身榮耀力保最光陰清白,更揚言在十天後會找出凶手,否則,他便與最光陰上斷頭台。

綺羅生:那真正的凶手是誰?

飲歲:暴雨心奴。

綺羅生:他為何要這樣做?

飲歲:因為最光陰搶走暴雨心奴一直想要的位置,一個與九千勝共享元字第座的無上榮耀,而又逢文熙載吐露有意將女兒許配予九千勝,更是一個殺機的觸發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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