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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七章 哎,哪像咱們賣命?(1更)

「而且,以羅網的能力,去工部找一下府邸的建造圖紙有什麼難得?」

「可別忘了,我們羅網到底是做什麼的?」

贏舞和王筠兩個女主人都已經這樣了,更別說前廳的張良和韓信了。

「這……羅網這幫家伙,拍馬屁也不能如此明顯吧?」

「嗯,除了規模小了一點,其他的基本差不離了!」

看著連客房的床,擺放的位置都沒有多大的區別,以張良的沉穩,都有種無語的感覺。

這馮逍,到底教出來一批什麼奇葩啊?

還是說,人家羅網都已經發展到了如此的地步,高調地已經不在乎別人的看法了?

其他郡縣不知道,但目前就從會稽郡來看。

羅網簡直就是把馮逍在咸陽的府邸,縮小了幾倍之後,整個搬到了會稽來了。

要是其他幾個郡也都是這樣的話,那麼羅網也算是逆天了。

在咸陽的時候,因為關系親近的原因,張良和韓信也上門做客過幾次。

所以對于馮逍府邸的前半部分多少也有些了解。

但此刻走在羅網分部的府邸當中,兩人差點都以為沒有離開過咸陽一樣。

同時對于馮逍對于羅網的掌控,也有了更深一層的理解。

如果不是內心里極為尊敬和愛戴,兩人才不相信。

在有了一個嬴政的情況下,羅網會如此地發自內心的擁戴馮逍?

畢竟,嬴政才是羅網的真正主人。

「哎,看看人家,這才叫當官呢,哪像咱們兩個,簡直就是賣命呢。」

看著院子里一幅江南風格的細膩柔和的景色,韓信話里話外都流露出一股酸味。

「嫉妒使你的面目扭曲,使你的心靈丑陋!」

看著韓信那副氣急敗壞的樣子,張良一幅平靜的樣子,言語毒舌的打擊起來。

但韓信是什麼人,除非他讓你看到,否則誰都別想輕易知道他的想法。

一個連胯下之辱都能忍受的人,才不會在臉上露出真正的想法。

所以听到張良的話,韓信臉色瞬間平靜下來,然後一幅不屑一顧的表情反擊起來。

「別說你什麼感覺都沒有,」

「我確是什麼感覺都沒有?」

面對韓信的質疑,張良表情溫和的說道,一點都沒有被質疑的惱怒感。

「你認為我會信麼?」

看著張良那平靜無波的雙眸,韓信的冰冷的目光注視著,嘴角微微勾起,帶著幾分譏諷。

到並非他和張良關系多麼惡劣,所以才會露出如此的表情。

而是作為一個主修兵家學說的人,他的心要修到古井無波的狀態,才能做到常勝。

但這幾乎做不到。

所以後來人就想到了一個捷徑,那就是經常體驗人生的喜怒哀樂。

然後通過大起大落的情緒,來鍛煉心靈的承受能力。

這樣一來,心靈的強大,就能夠使得主將在戰場上。

關鍵地時刻,面對任何情況,都能冷靜的思考對策。

雖然馮逍曾經對于這種方法,評價為異端學說。

不過他也承認,這種方法稍微有點用,但容易讓人心靈扭曲。

雖然不知道馮逍所說的,心靈扭曲是個什麼樣的意思。

但既然馮逍都說過有用,那麼韓信也就不介意小試牛刀,嘗試一下。

當然,對于馮逍所做出的異端評價,韓信的心里也非常在意。

這也是他沒有投入太深的原因。

雖然不想承認,但無論是他自己,還是周圍的朋友,如張良、蕭何等。

對于馮逍的能力,都不得不望而嘆服。

或許在有些方面,馮逍的知識儲備不如他們,理解不如他們透徹。

但無論是哪一門的學派,馮逍永遠都仿佛,站在另一個角度來看待一切。

就好比他們都在水中,唯獨馮逍站在岸邊一樣。

雖然張良從來都沒有說過,但韓信卻清楚的感覺到。

這個總是一張冷臉的帥哥,其實對于馮逍也是非常敬佩的,不過就是有時候太愛裝了。

就比如現在。

「我需要你的相信有什麼用?」

對于韓信的反問,張良依然沒有生氣,整個人好像莫得感情一般。

這麼長時間接觸以來,張良頂多就是臉上露出一絲溫和的笑容。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高興的時候微笑,不高興就是一張撲克臉,幾乎沒有第三種表情。

如果不是非常明確,張良修的是儒家的學說。

韓信都要沮喪地認為,這個家伙甚至都比他更加適合休息兵家學說。

但是同為當世能力最為杰出,性格高傲的存在,韓信絕對不甘于落入下風。

「你就算不羨慕又怎麼樣?」

「難道你不準備娶妻生子麼?準備讓你的家族失傳不成?」

「等你娶了妻子之後,那麼未來你的妻兒也不在意麼?」

「人啊,總會落入凡俗之中的。」

作為高端人士,韓信和張良這種心理上、精神上的踫撞,已經成為日常。

兩人互有勝負,但是彼此能力的不斷提高,才是他們最為重視的。

這還是馮逍給出得主意。

但可惜的是經過幾次輕微的試探之後,就沒有人願意和馮逍以這種方式交流了。

因為,任何一個人,包括張良、蕭何、韓信和曹參等人。

沒有一個人,所學習的領域,能夠有馮逍那麼多,那麼雜。

用馮逍的話來說,總有一款你沒有見過。

所以任何一個人,理論上,尋找馮逍來對決的話,那都是找虐。

大家不過是想提高自己的能力,又不是找虐。

所以幾次之後,馮逍就被幾個人默契地排除到交流的隊列之外。

沒有再就金錢重不重要這個問題,繼續討論下去。

張良反而說起了,今天所發生的一幕。

「你認為今天,馮祭酒為什麼要抓那個殷通?」

听到張良聊起了正事,韓信的臉色一正,隨即坐在了走廊的木欄上。

「這個家伙,肯定做出了什麼,讓咱們尚書大人無法忍受的事情。」

「如果僅僅是因為余孽的身份,那麼他旁邊的哪幾個,肯定一個都逃不了。」

對于韓信的分析,張良點了點頭,甚至他比韓信還知道的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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