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就按照你說的方法來!」
商議決定之後韓策立即命令大軍撤離,將南部最後一個部落交給了孫瑜和方軍倆人去征討。
兵貴神速。
短短數日時間不到。
「皇上大事不妙,大梁兵馬已經來到王庭,距離不到二十里。」
韓策選擇白天休息,晚上行軍,來到王庭二十里之外才被發現。
「怎麼來的這麼快?」
「定是盧忠堂出謀劃策,皇上微臣建議為了您的安全,請您立即移駕北上,王庭就交由我們。」
有人站出來說道。
韓策大軍來勢洶洶,萬一王庭淪陷,皇帝被抓的話,他們就只能走南楚的後路。
所以讓皇上移駕北上。
「大敵當前,朕豈能逃離!」
「皇上,這不是逃離,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皇上只要您沒事,我西夷就不會有事。」臣子們紛紛諫言。
西夷皇帝趁著夜色率領文武百官從王庭北門悄悄逃離。
次日清晨韓策率軍來到王庭。
「告訴,西夷皇帝,開城投降是唯一的選擇,如若不然本侯就要攻城了!」韓策讓人去送信,禮尚往來,還是有必要提醒一下人家。
半天時間過去。
「侯爺他們不開城門,還把我們的人給殺了。」
展風從外面進來面帶怒氣的說道。
「那還等什麼,血債血償,傳令三軍立即攻城!」韓策沒有絲毫的猶豫,自己已經給了選擇,既然對方自己找死,那麼就怨不得自己了。
「是。」
三軍攻城。
王庭乃是西夷皇城,城牆高聳,易守難攻,就算是投石車也無法將城牆擊穿。
數日下來。
攻城是一籌莫展。
「侯爺,看來這個王庭成了一個難啃的骨頭。」沐寒風說道,這些天他們是用盡辦法都沒有用。
「侯爺,我有一個辦法或許可行。」
盧忠堂說道。
「什麼辦法?」
韓策眾人看向盧忠堂。
「這城牆乃是在下督造修築,微臣可以自信的說天底下沒有第二個城牆能與之媲美,城牆的厚度,高度,材料,都在下精挑細選。」
盧忠堂解釋道。
「搞了半天,這還是盧大人的手筆,盧大人你告訴我為什麼要做這麼高的城牆?」
範救好奇的問道,這哪里是城牆分明就是一座崖壁。
「西夷不同其他的國家,西夷是部落聯盟形成的國家,十二個部落都是手握重兵,我擔心萬一有拿個部落起兵謀反,我們可以借助城牆的優勢能堅持到援軍到來。」
盧忠堂說道。
他這麼做也是有意義。
「原來如此!」
韓策明白過來,為什麼王庭的城牆如此的堅固。
「盧大人你不會是只是告訴我們這一點把?」沐寒風說道,要是說城牆的厚度,高度,牢固,這些天他們自己也知道了。
「侯爺,想要破城外力是沒用了,唯一的選擇就是從里面打開。」
盧忠堂非常自信的說道,他相信沒有任何一個外力能從外面進入,光是城門自己就涉及到三道城門。
最前面是木門,後面兩個則是厚厚的千斤閘門,只要放下去,除非從里面打開,否則誰也沒有本事從外面打開。
「那你有什麼辦法?」
韓策問道,既然盧忠堂這樣說了,一定是有辦法。
「侯爺您可認識卞俞?」
「認識,當年景瑞帝過壽,卞俞帶著三頭獅子拜賀,京城還丟了獅子,我們打過交道,此人反應機敏,才學不低。」
韓策回答道。
卞俞此人在韓策看來頗有本事。
「侯爺,我料定王庭之內,幫助大軍籌措糧草軍械的便是卞俞。」盧忠堂非常肯定的說道。
「你的意思是要策反?」
說到了這里韓策要是還不能听懂盧忠堂的話,那麼自己就太傻了。
盧忠堂點點頭,和韓策說話就是如此的簡單,自己三言兩語韓策就知道了自己的意思。
「你有把握嗎?」
「此人擅長趨利避害,他應該知道西夷大勢已去,若是在下修書一封,定能讓卞俞幫助我大軍進入王庭。」
盧忠堂說道,他對卞俞有八成的把握,這已經足夠。
「看來這是唯一的辦法,你趕緊修書一封,我讓人送進城里。」
韓策跟盧忠堂說道。
他大軍無法進入王庭,但是派個一兩個高手偷偷潛入王庭還是能做到的。
「這是書信。」
韓策話音落下,盧忠堂拿出了書信遞給了韓策,韓策看著書信沒想到盧忠堂竟然早就準備好了書信。
韓策拿過書信。
「範救你去一趟吧!」
韓策看了一眼面前的幾人,想來想去還是交給範救比較穩妥一些,展風和沐寒風明顯是不合適這樣的工作。
至于謝安還在巡邏軍營。
「好!」
範救拿過了韓策的書信。
「將軍這是卞俞的住處,入城之後萬萬當心!」盧忠堂提醒範救小心一些。
到了半晚,範救穿上了夜行衣。
韓策命令大軍趁著夜色攻城,給範救營造機會。
「怎麼走了?」
大軍攻城一刻鐘的時間突然撤離,這不符合韓策以往的攻城節奏,韓策以往攻城都是兩個小以上。
「管他呢,我們城牆高大,他就是攻城一年也不可能攻進來,我們不需要擔心。」
城牆上的士兵們看著敵軍撤離一個個露出了笑容。
範救趁亂潛入王庭。
按照盧忠堂給的地圖很快來到卞俞的府門外面。
左右觀看,直接從院牆跳了進去。
進入府中,前廳之中是燈火通明,火光下窗戶上映出人影,里面的人來回走動,像是有些急躁不安。
「現在王庭糧草只能讓我們支撐一個月,一個月之後我們該怎麼辦?」
「稍安勿躁,一個月之後大梁兵馬的糧草未必也存于。」有人焦慮有人到是寬心,絲毫不擔心的說道。
「皇上北上,不知道能不能從北燕借兵。」
「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北燕和大梁聯盟,而且我們當年可是攻打過北燕,你們覺得這個時候北燕會給我們借兵嗎?」
「未必,蕭佐又不是傻子,他難道看不出來嗎?一旦大梁吞並了我們西夷,下一個目標就是北燕和大齊。唇亡齒寒的道理蕭佐應該是明白的。」
有人覺得這個時候北燕應該摒棄仇恨,一同抵抗大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