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血的復蘇也讓平凡的傷勢漸漸得到好轉,斷開的肋骨也經過滋養重新接回。而這一個恢復過程整整持續了一個晚上,直到東方白日緩緩升起時才完全停止。
「呃!我……我沒有死?可我依稀的記得自己被那鬼東西傷了啊!」
清晨,一縷明亮而溫柔的暖陽透過窗口直照平凡的臉頰上,睜開眼,茫茫白日此刻已經映在天邊,替換了無盡黑夜。
「昨晚那個鬼東西沒有殺我?這也不可能啊,它還巴不得立刻吃了我,怎麼可能會放過我?」平凡不敢相信,急忙檢查著自己的身體,在確認沒事才是松了一口氣。
「嗯?不對!傷口呢?怎麼沒有了!我明明記得就是那一刀差點將自己拉腰斬斷,命喪當場!怎麼可能會沒有?」
平凡神經緊繃,止不住的懷疑,再一次認真檢查了自己的胸口,果真是有了不一樣的發現。
細細觀察就能發現胸口上的那兩道刀痕,雖說此刻的傷口完全恢復,刀痕已經不再清晰,但仔細看看還是能看到的。
「傷口是真的,而且像這種傷勢,自己根本就沒有活下來的可能,到底是誰救了我?難道是那鬼東西它良心發現救了我?但這也不可能啊!」
正當平凡在琢磨自己是怎麼活過來的時候,低頭一看,地上赫然有著一灘接近干枯的黑濃血水。也確定是自己受傷時留下的血,可卻不知道為什麼是黑色的。
「管他這麼多,先把這里清理干淨吧,不然讓香怡姐看見的話就麻煩了,到時候肯定少不了一頓揍。」
房間的雜亂讓平凡頭疼不已,也沒想到昨晚與鬼怪的那場擊斗會這麼激烈,差點就將整個房間給拆了,連床腳都斷了一根。
「嘔!這是……這是我的血?不可能吧?怎麼這麼臭!和那鬼東西的口臭基本一個味!」靠近這灘黑血,就是聞到它散發的濃烈的惡臭,讓平凡回想起了昨晚那個鬼怪特帶的口氣。
而平凡也殊不知,自己這血之所以變得黑臭,完全就是因為邪靈,是它的邪氣不斷侵蝕,擴散,才對此血造成了破壞和污染。
「這鬼怪,論自己根本不是對手,下次只能請張聰來了,如果不是有他給的符紙,自己就是一個隨時可以被宰的板上魚肉。」
收拾好這些,平凡才是安心坐下,細細回想著昨晚發生的一切,也明白了能擊退邪靈的金光是從哪里來的了。
這一切都要歸功于張聰幫自己煉制的符紙,和另外一個神秘物件。
同時也是知道了自己在實力上存在著嚴重的不足,這種不足就好比如讓不同的長刀和斧頭去跟有著鋼鐵覆蓋的槍炮來做對手。
這種對比顯而易見,力氣再大又有什麼用,還是一樣干不過有著強大力量的科技,身體素質再強又怎樣,一樣抗不住法術的終極傷害。
想通這些,平凡也是迫切的想要提高自己的實力,因為空有一身力氣也不一定能行,昨晚發生的事無疑是給他敲響了警鐘。
不久,平凡整理好昨晚留下的一切,再看了看時間,自語道,「嗯,時間還夠,先去開個水好好洗洗,全身都是些泥汗,真的讓人很不舒服。」
「嗯?這是……香怡姐?!」
「香怡姐,你怎麼了?沒事吧!」
當平凡開門的一剎那,便看見環抱雙膝,卷縮成一團,還不停顫抖的身影躺在門口,今人憐惜。香怡姐這楚楚可憐的一幕也深深印在平凡的眼簾,容不急他多想就連忙將她抱起。
「香怡姐你怎麼了?快醒醒啊!可別嚇我啊!」看著香怡姐的狀態這般虛弱,平凡心中難受不已,更是心疼。雖然不知道香怡姐到底是怎麼了,但可以肯定的是,她經歷了不曾經歷過的痛苦,不然也不會成這般模樣。
「香怡姐快醒醒,看看我!我是小凡啊!」見得香怡姐還沒有轉醒的跡象,平凡越加的著急,竟一時間亂了分寸,不知如何是好,就差點哭了出來。
「香怡姐,你可別嚇我啊,求求你快醒醒啊!」
「香怡姐,楚香怡!你是不是不打算要我了?!」
「那你也要起來跟我說清楚啊,不然你要我怎麼辦!」
平凡發現,無論自己怎麼呼喚,香怡姐卻還是沒有一點反應,這讓他不經懷疑是不是因為昨晚那個鬼怪的影響,才導致香怡姐的昏睡不醒。
「嗯?是小凡嗎?是小凡在找我?」
而在香怡姐的睡夢中,一聲聲帶無比著焦急的呼喚聲傳了進來,再確定是平凡的聲音後,香怡姐才是轉頭回望。
「 嚓嚓!」
也在香怡姐回頭的一瞬間,所身處的整片黑暗世界好像出現了裂痕般,斷裂聲還不斷的蔓延,直到徹底碎開。
「怦怦怦!」
直到這些黑暗退去後,迎來的是一片光明,隨著道道光輝的不斷映射,香怡姐的影子也在不停的拉長,使的她一時無法探視……
「嗯?是小凡嗎?」當香怡姐再次睜開眼楮時,平凡那擔心焦急的神色進入眼簾,這讓她驚喜不已。再為確定這是不是真實的,香怡姐果斷伸出小手使勁的拿捏著平凡的臉。
「哎呦呦!疼啊!香怡姐快松手!」平凡被這一操作給整慌了,香怡姐這力道可謂是大到了點,如是他皮糙肉厚的發覺到疼痛。
「小凡,真的是你?太好了!嗚嗚嗚……」知道這是真的,香怡姐激動的坐起一把抱住平凡。她再也蹦不住了,低頭埋在平凡的胸口上就是泣泣哭了出來,好像要把昨晚的擔心害怕一並哭走。
「好啦好啦,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嗎,你害怕什麼呀,有我在呢!」
「不哭了不哭了,快告訴我,是誰欺負的你,我替你收拾他!敢讓香怡姐這樣傷心!」
香怡姐哭的越不好,平凡就越心疼,也不知道昨晚到底是發生了什麼,能讓一向細心穩重的香怡姐害怕成這個樣子。
「沒有,我,我是做了一個可怕的惡夢,夢到了許多不好的事,所以才沒能控制住情緒。」許久,香怡姐停下抽泣,緩緩平靜下來,但還是不敢松開抱住平凡的雙手,生怕自己一松開,平凡就會消失一般。
「那有什麼關系啊,夢就是夢,都是虛設的,始終不能出現在現實中,不用擔心的。」平凡搖頭,替她輕輕擦拭掉眼角的眼水,揉著她的額頭,語氣溫和的說著︰「
要我看啊,是香怡姐你最近壓力大了,休息不好,才導致精神上的不協調
,所以才會做了惡夢。」
「是這樣的嗎?可我真的好擔心,好害怕。」香怡姐抬頭,一雙楚楚動人的眼眸緊緊凝望著平凡,她不敢將昨晚夢到的事告訴平凡,生怕讓他產生多余的亂想。
「好啦,我向香怡姐保證,只要有我在,誰也不能把你怎麼樣,誰也不能欺負你!這是我說的,誰也改變不了,就算是上帝也不行。」
平凡對天起誓,這是他的態度和決心,也是給香怡姐的一個保證,在這世界上除了自己,誰也不能欺負她。
因為從那一次接觸起,就以認定香怡姐是他自己的女人,誰若敢動,就得問問他平凡答不答應了……
「真的?你該不會騙我的吧?」到是這回,香怡姐笑了,不可否認,如果是其他男人這麼對她說,她肯定是不給予理會,甚至是生怒。但平凡就不一樣了,誰讓她只對自己的這個「弟弟」有心呢。
「我怎麼可能騙香怡姐啊,就算是給我一百個膽也不敢想!」平凡痴笑,對香怡姐那楚楚動人的眼眸完全沒有抵抗力,慢慢淪為痴迷。
「嗯,諒你也不敢。」香怡姐嗔笑,水汪的眼眸一時笑成月牙兒,心口就像小鹿一樣怦怦亂跳,也不給平凡開口的時間,就是直接親上他的嘴唇。
「轟!」
這突然的一吻,讓平凡就感覺腦海一陣轟鳴空白,沒等他做出反應,香怡姐就是退了出來。時間很快,他甚至都沒有好好品嘗剛剛那種味道,這讓他止不住回連忘返。
「你居然敢偷襲我,不行,我得要回來,要不然有些說不過去了。」這時候的平凡怎麼可能放過這麼好的機會,自主送上來的,不要白不要。
「我……我才沒有!」
香怡姐一臉嬌態,美眸不敢正視平凡,俏臉上的羞紅延到了脖子梗,此刻的她恨不得立刻找個地縫鑽進去,也怪自己太沖動了。
「那辦法了,我得要回來,不然就虧大了。」平凡才不管她三七二十一,直接來個霸王硬上鉤,讓香怡姐無處可逃,委屈的她只能認了。
「嗯?嗚嗚嗚……!」
被強吻其間,香怡姐突然感覺平凡的大手好像不太老實,竟然敢大膽的探了上來!
這讓她大感不妙,想抵抗又發現自己幾次推月兌,還是沒能擺月兌那無情黑手,無奈之下只好「認命了」,緩緩閉上美眸順了他的意……
公司里……
「我說哥幾個,這都幾點了,平凡他怎麼還沒來?要說咋晚咱們整的也不多啊,難道不會真的出狀況了吧?!」
休息室里,王沖急的左右來回,實在想不通為什麼會這樣,還是說平凡他真的出了什麼事!
「王老哥先別急,我想平凡大哥應該沒出事,現在沒來可能是有其他事情吧。」張聰搖頭,他對自己的煉符能力還是很自信的,非一般邪崇不可破,自然的也傷不到平凡。
「可這也不對啊,如果真的沒出事,那為什麼到現在都還沒能聯系上他?」
「要不……報警?」
「我看你是傻了,事件不超二十四小時,警方是不予理立案的。」
「那你說怎麼辦?現在聯系不上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