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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三章汪曼春的質問與寧遠的出手

「我就想問問這個女人是怎麼來這的?」

「我說呢!今天專門將我支走,讓我去公司查賬,原來是你想要會這個女人啊!」

「明樓,你是真想敗壞我明家一輩子的名聲嗎?」

打量著眼前的一對男女,明鏡此時的語氣充斥著不滿。

如果不是「恰巧」她出門的時候街面上出了事,她還真沒辦法抓住這一對男女。

而此時大廳內坐著的汪曼春貌似卻並沒有畏懼,今時不同往日,明鏡這女人還真沒資格讓她畏懼。

以前汪曼春或許還能因為明樓對這個女人忍讓,但現如今的她卻沒必要畏著了。

不過她依舊沒有出聲,她還想再看看明樓的反應,即便感情淡了,但汪曼春還是想看看。

畢竟這可是她十年來守著的人,她想看出一個結果,乃至于有一個結果比結果本身更為重要。

她更想驗證一下自己這十年的等待,以及當初的抉擇是不是真的不值。

也許是注意到了汪曼春的神情,明樓也適時地「發怒」了,先是對著門口的明誠罵道。

「明誠你怎麼回事?怎麼就讓大姐直接回來了!我不是說了今天無論如何你都要帶著大姐在外面多待一會嗎?」

而明誠听到了明樓的「怒罵」,自然也「無奈」地說道。

「誰知道街上會出事啊!而且大姐也正好落東西在家沒帶出去,她硬是要回來我怎麼攔?」

「我越不讓,大姐就越來勁,我有什麼辦法。」

而一旁的明鏡听到明樓對明誠的責備,她的火氣自然更大了。

只听著她甚至帶了一些上滬腔說道。

「你這不要說阿誠,還是說說你自己吧!你怎麼就這麼不講記性,還是這個女人死乞白賴要進門。」

「你可不要忘記了我當初說的,只要我還活著,這個女人就別想著真正進我家的門!」

「如果你明樓一意孤行,那麼你也給我搬出去,別在這給我丟人現眼。」

而這樣一連串的話語,明樓卻直接地回道。

「大姐你這都哪跟哪啊!我今天讓曼春來是說事情的,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

「你總不能不講道理吧!我倒沒事,但你總不能污蔑人家曼春的清白吧!」

「話別說的這麼難听。」

而明樓這一套辯解的說辭,自然會引得明鏡更多的憤怒。

只見明鏡直接來到了明樓的面前,手一抬,「啪」地一聲便直接打在只是個「學者」的明樓的臉上。

明樓好似完全「沒想到」一樣。

而打出這一巴掌的明鏡,口中還在說道。

「談事情?你和她能談什麼事情,當初在法國你就瞞著我想和她見面,如果不是我讓阿誠盯著點,你們說不定真就搞到一塊去了。」

「現在你們倒是機會來了,不僅在一個地方,還一起工作,可你們干的是什麼工作?」

也正是這一巴掌,汪曼春也知道了當初明樓是有過想見她的沖動的,而這一切終究還是因為明鏡。

看來她的堅守也不是那麼地可笑,也因此看著剛剛被打的明樓。

汪曼春先是有些失聲地叫了一句。

「師哥!」

然後她又惡狠狠地看著明鏡說道。

「你倒是一如既往啊!還是這樣地不講道理。」

可汪曼春的話語卻只得到了來自明鏡的一個白眼。

接著明鏡便說道。

「我管教我自己的弟弟哪輪得到你插嘴,你這連我明家的門都沒進呢!就端起了大少女乃女乃的架子了?」

「你也配?我的話還是那一句,除非我死了不然——你和明樓便沒有可能。」

而這句話倒也激發了汪曼春的戾氣,只听得她說道。

「你說你活著就不可能是吧!那你就等……」

「汪曼春!」

汪曼春話還沒有說完,明樓便直接大聲地喊了她的名字。

如果沒有另外一個人的影響,或許汪曼春此時可能真的會止住話頭,可想著自己失去的,汪曼春卻好似要將一切都說清楚一般。

她受夠了,無論是以前的那些遭遇還是今天得到關于自己師弟的消息,以及如今明鏡這樣的話語。

她今天就想好好要個結果,只見她有些激動地喊道。

「怎麼了,師哥,有什麼不可以說的,你總是這樣,總是在乎著你這個所謂的姐姐。」

「你有沒有想過其實當初你只要再堅定點,我們怎麼會分開呢?」

「那時候我甚至連我們以後會有什麼樣的生活都想好了,可你呢?就因為她的阻攔,就一聲不吭地去了法國。」

「我想去找你,我叔叔說我這樣反而會耽誤你,不讓我去。」

「其實我知道他是覺得太丟人了,畢竟一個女孩追一個男的直接追到了異國他鄉,想想我也知道那時候別人會怎麼說了。」

「可我不在乎,因為我覺得值得,可你卻連個具體的地點都不告訴我,還跟我說你會回來的。」

「我叔叔也看得緊,這樣也行,我等,可我等來的是什麼?」

「你告訴我,我等來的是什麼?」

听著汪曼春的拷問,明樓的臉上也多了些愧疚,只不過這一份愧疚是不是依舊是演出來的,就不得而知了。

而明樓的這幅樣子卻並沒有讓汪曼春解氣,她需要的從來都不是明樓的愧疚,而是他的表態,她想要一個結果,而明樓卻一如既往地糾結。

所以她此時心中的委屈也就更多了,想著以往的遭遇,她的眼角開始濕潤,她變得更加地歇斯底里,她指著明樓說道。

「我等來的是,自己的叔叔直接被刺身亡,自己無依無靠地跑去法國找你時,而你又因為你的姐姐對我避而不見。」

「我在法國時被你姐姐罵是漢奸時你依舊不管不顧,乃至于我回國後不久發生了戰爭,你依舊沒有給過我什麼關懷。」

「明樓你模著良心說,當初那個時候我的叔叔還有師弟真的是漢奸嗎?」

「你再模著良心說,我有什麼對不起你的地方嗎?」

「啊?有嗎?乃至于現如今你這個姐姐對我這樣了,你還叫我忍著!你對得起我嗎?」

「今天我就問一句,如果明鏡這個女人不松口,你是不是一輩子都會和我保持距離!」

說完汪曼春便靜靜地看著明樓,眼中雖然通紅乃至于還有淚水,但此時的眼神卻十分地堅定。

到這個時候看著這個眼神,明樓也發覺這一場戲慢慢地他還真入戲了,听著汪曼春的話語與語氣中的心酸。

貌似他確實有些對不住汪曼春了,可惜世仇便是世仇,即便他中間也有過幾次心動乃至于搖擺,但他還是沒辦法做到忘記那一段世仇。

就像現在,無論他是否對汪曼春有所虧欠但他對粘上了鮮血的汪曼春的態度只能有一個。

那就是把她當做敵人,可即便是這樣,明樓依舊沒辦法直視汪曼春的眼楮。

甚至連演他都沒辦法演出來,因為如果他真的能早一點給這個女人一點可能,或許她真的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可惜如今一切都晚了,他只能保持著沉默。

也正是這樣熟悉的沉默,才讓汪曼春知道了明樓的答案,有時候不說話就是答案。

而這時明鏡卻在汪曼春有些愣神地時候又說道。

「你有什麼好委屈的?你說你叔叔和師弟不是漢奸,可你現在干的事是什麼事啊!」

「還有如今誰不知道你的師弟肖途是一個大漢奸啊!」

「你如今這樣只能說你……」

「說得好!」

自大門外傳來的聲音,一時間傳到了大廳中好幾個人的耳中。

隨後穿著辦公裝的寧遠「恰好」地出現了,一步步來到大廳。

而他的到來也確實出乎了明鏡的意料,畢竟她可是不知道今天這一次會面是「同門會」啊。

不過她還是認出這個人就是肖途,畢竟當初「肖途」在上滬打經濟戰的時候,可專門警告她的,也正是如此,她也少數幾個見過「大漢奸肖途」真容的人。

也正是如此,她此時才有些慌亂,畢竟貌似她剛剛罵的那些話好像也被這個家伙听到了。

而寧遠此時帶著標準性的笑容,只不過這個笑容卻顯得格外的假。

也正是這樣的表情讓得明鏡知道,或許「漢奸」這個名頭有些觸怒到了對方。

也正是這樣的場景,一旁的明誠也有些緊張,他作勢想要行動,起碼怎麼也得保住大姐。

大不了將這兩個「大漢奸」直接殺了,不就行了,可當他想要有所動作的時候,明樓卻隱晦地向他擺了擺手,制止了他的行動。

明誠雖然奇怪,但他也就听從了。

而來到明鏡面前的寧遠,用著有些怪異地語氣說道。

「明董事長說得真好,肖某如今真的就是一個人盡皆知的漢奸了。」

「只不過……」

「啪」

清脆的聲響,在明鏡的耳邊響起,同樣帶來的還有火辣辣地疼痛,而她的身子也為之一偏。

這一動作自然將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即便明樓也是沒想到的。

起碼看上去是這樣。

而寧遠在打這一巴掌之時,還說道。

「只不過這種話語在如今的上滬你當著一個漢奸的面說,那就是找死!」

「明董事長是覺得自己頂得住查還是覺得自己扛得住我們特W處的刑罰?」

「要不要今天我就給明董事長演示一下我們這種漢奸所做的一些事?」

「只不過到時候我們要抓的可就不是明董事長你一個人咯!」

說到這時,寧遠還挑釁地看了看一邊的明樓。

而這時明樓自然得說上一點什麼了,只听得他對著寧遠厲聲喝道。

「肖途,你干什麼?你有沒有把我這個師哥放在眼里。」

而對于這一聲質問,寧遠只是平靜地說道。

「正是看在師兄你的面子上,我才只是說的而已,明董事長連這點道理都不懂,是真的嫌命長啊!」

「也是運氣好,我這次沒有讓手下的人都跟著進來,只是讓他們在門外守著,不然今天明董事長怕是不去一趟特W處都不行了。」

說到這時明誠也松了一口氣,幸虧沒有直接動手,不然真有可能控制不住局面,而且這個「大漢奸」貌似也不準備真對大姐做什麼!

只不過寧遠卻沒有在意這些,他只是繼續說道。

「當然,看在師兄你的面子上我自然不會這樣,畢竟再怎麼說她也是師兄你的姐姐。」

「只不過……」

听著這話,明樓也有些「疑問」地說道。

「只不過什麼?」

而寧遠卻說道。

「她讓我師姐這樣,我很不開心,罵我的事剛剛那一巴掌就算了了,但她剛剛對我師姐說的,卻不能這麼算了。」

而明樓听到這話,也有些煞有介事地說道。

「你還想怎麼樣?」

寧遠依舊笑著說道。

「我要明氏所有的工廠線,而且我也不希望明鏡這個名字再出現在明氏集團高層的名單里面。」

「今後明氏的一切我都會關注,如果明鏡再一次插手明氏的事務,我保證讓明氏不復存在。」

「我說到做到!」

「當然我會給你們三天時間,三天之後,我會派人去接收這些。」

「到時候沒有按著我說的來,那麼接下來的事情就不要怪我不給師兄你留情面了。」

說完這一句,寧遠便直接轉身,來到了有些發蒙的汪曼春面前然後對著她說道。

「師姐,有些氣師弟會給你出的,你沒必要這樣來鬧來哭的,不體面!」

「我們被罵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你何必這樣呢!至于你和明樓師兄的事……」

說到這時,寧遠還直接一個停頓,神情也有些落寞,不過還是用手將汪曼春眼角里的淚水直接擦去。

接著便直接牽住了汪曼春的手,直接帶著汪曼春往著外面走了。

只留下看上去一臉詫異的明樓在那久久不語。

只不過緩了一會,明樓才來到那被一巴掌打懵了的明鏡面前,有些無奈地說道。

「大姐,這件事到這個地步我也沒什麼可說的了,任憑大姐你怎麼決定吧!」

說完也拉著明誠往著樓上的房間去了。

說是想讓大姐好好緩一會。

而被打了一巴掌的明鏡此時好似也發覺了有些話語或者作風真的會帶來災禍。

這個年代終究是戰爭的年代,而上滬如今也是在東瀛人的掌控之中。

寧遠的那些話語無疑提醒了她,一點差錯都有可能導致問題的出現。

到那時可能不僅是她會出問題,她可能還會拖累更多的人,乃至于自己背後的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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