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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生死分

對于鄭山傲,寧遠卻是沒有太多的埋怨的,畢竟換位思考一番,他的所作所為也算的上是一個合格的武行頭牌了。

無論是眼光、胸懷以及抱負,自寧遠的了解來看,這鄭山傲都是不差的。

不過這都不是寧遠可以放過鄒榕的理由,恩怨就是恩怨,哪來這麼多大義與利益的考量。

寧遠想要鄒榕死,鄭山傲想保住鄒榕的命,那便是沒得商量的可能。

現在鄭山傲換上了那一對蝴蝶刀向寧遠賠罪,寧遠卻是不願領情的。

甚至若是鄭山傲拿出自己看家的八面漢劍,寧遠還會對這鄭山傲高看一眼。

既然顧及情義,那就不要再去考慮名聲,既然是要保住鄒榕,那就該全力以赴。

不過寧遠也懶得去和這鄭山傲言說這些,現在的他只想干一件事,那就是殺掉鄒榕。

所以寧遠卻是直接對著鄭山傲就是直刺過去。

這一刺卻是比得當初陳識傳授寧遠乾坤日月刀之時的那一刺要快上不少。

而那鄭山傲卻是也如同當初地寧遠那般就是立馬用手上的兩把蝴蝶刀抵住了這刺過來的乾坤日月刀。

而寧遠看到這鄭山傲招架的法子,卻是將手上的乾坤日月刀刀身一轉。

隨後便用力往下一壓,這鄭山傲的身子也是往下一墜。

而在一墜之後,寧遠卻是如當初陳識對他一般,快速的卸下另一端的副刃。

然後刀刃便直勾勾地朝著這鄭山傲的脖梗而去,而鄭山傲見此,竟與當初寧遠的反應如出一轍,倒也不愧是同一個師父教的。

要是寧遠真和鄭山傲以挾刀揉手比武,說不得真就破不了招,只能憑借著身體素質和臨時反應來分出個高下。

只見鄭山傲身子也是往後一仰,可惜寧遠的那一壓卻是讓得鄭山傲調整身形的速度慢上了一絲。

再加上寧遠已是超過陳識的刀速,這鄭山傲終究還是沒能和寧遠一樣躲開這一刀。

白刃貼喉,鄭山傲也是無奈一嘆,收起手上的刀刃便是向著一旁退去。

他已是盡力了,不過卻終究沒有能保住這鄒榕的性命。

要怪就怪這鄒榕犯了大忌諱,讓他都無法直接保她。

而擊敗了鄭山傲,寧遠卻是來到了鄒榕的面前。

而在鄒榕一旁的卻是那周仕剛,只見此時周仕剛也是拿著一對蝴蝶刀。

看到寧遠的到來,那周仕剛也是未做多想,竟是直接向著寧遠沖來。

而寧遠見此,卻是將另外一端的蝴蝶刀也卸了下來。

然後雙刀側收便將那還有著主刃的乾坤日月刀向著那周仕剛拋了過去。

而周仕剛看著這沖過來的那乾坤日月刀,沖向前的勁頭也是一緩。

只見他連忙用手上的蝴蝶刀就是對那乾坤日月刀就是一劈。

可就在他防備這乾坤日月刀之時,寧遠卻是已經來到了他的身旁。

寧遠手上刀刃一閃,周仕剛的兩肋已是鮮血直冒,隨後那周仕剛也是直接倒地。

而看到那周仕剛倒地,那後面的鄒榕卻是失聲喊到。

「仕剛!」

而看著那正在一步一步逼近的寧遠,她此時也是知道自己的結局了。

只見她面色狠毒地說道。

「耿良辰,你……」

「滋」

只听得利刃劃破皮膚,寧遠的刀已是直接在這鄒榕的脖梗處開了一個口子。

只見鄒榕此時話還沒說完,便連忙用一只手去按住那不斷冒血的脖梗。

而另一只手卻是指著寧遠,好似還想說些什麼,但卻怎麼也說不出來。

只得慢慢地倒地,直到生命完全消失。

而看到這般場景的寧遠也是將自己刀刃上的血滴甩了甩。

對于敵人,他屬實沒有心思去听他們說什麼臨死前的那些個狂吠。

也不想與他們去廢那個口舌,論什麼因果話什麼緣由。

仇怨就是仇怨,該分生死的時候那就以生死來劃上句號。

而隨著鄒榕的倒地,那一旁觀戰的的那些民眾此時卻是沸騰了起來。

「耿師傅真就一穿十了?」

「這里面還有鄭山傲師傅和那袁正林師傅。」

「這怕是當初地韓客武師傅都做不到吧!」

「如今這天津武行還有誰能壓住他?」

「他豈不是已是這津門第一了?」

而另一邊的那些個已被擊敗的武師見到結局已定,也是一個個地走了過來。

走在最前面的鄭山傲到了寧遠的身旁卻是說道。

「耿師傅你的仇也算是報了,這鄒榕雖說干的事太過,但正所謂人死如燈滅,還望耿師傅讓我等為她收斂尸身。」

而听到鄭山傲的這話,寧遠也是說道。

「人死恩怨消,這個道理我是知道的,你們隨意吧!還有那王天豐,你們到時也去處理一下吧!」

而得到了寧遠的許可,鄭山傲也是連忙對著手下幾個弟子吩咐了一番。

隨後這鄭山傲卻是又對著寧遠說道。

「既然恩怨之事已消,那我們再來說說這武行和耿師傅你開館之事吧!」

听到這話寧遠也是來了興致,只听得他說道。

「鄭老爺子可還有什麼說法?還要讓我再踢一遍館?」

而這鄭山傲見此卻是搖了搖頭,然後說道。

「耿師傅的實力已是不用再證明了,我是想說當初我說的依舊有效,這開館之事我不會阻你,這天津武行頭牌我也想傳于你。」

而這話一出來,寧遠還沒有說什麼,可那些個館主卻是有人連忙說道。

「鄭大哥不可啊!」

可听到這話,鄭山傲也是回過頭說道。

「有何不可?鄒榕的死,說是咎由自取也是不算錯的,這也算是給我武行的一個提醒。」

「不知從何時開始,我武行竟是完全變了味道,台上教高下變成了台下做文章。」

「不比功夫比手段,這種風氣竟是成了這武行的常態。」

「各位可是忘了我天津武行能被稱上這武術之鄉所靠的是手上的功夫。」

听到這鄭山傲的說法,那些個館主卻也是陷入了思考。

「我又想問問各位又有多少人還願意將手上的功夫真傳?」

「一個個地貪念名聲,排外懼內,甚至都起了那驕縱之心,長此以往不用別人找上門來,我武行就會自絕于這天津。」

「你們听听如今這街面上如何說我武行,現在耿師傅踢贏了我們這些個館主。」

「我們就得讓他開館,甚至我連這武行頭牌的名頭我都願意給他。」

「耿師傅終究是天津人,我之所為便是要讓這天津人知道我武行的氣魄與重整風氣的決心。」

「你們若是不服,盡管再去與這耿師傅比武。」

「若是能勝我這武行頭牌的名頭給他就是了。」

而听到鄭山傲的這番話,這些個館主也是面面相覷,一時間竟是無話可說了。

寧遠也是沒有想到這鄭山傲會如此作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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