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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鄒榕的算計(中)

看到這臉色變了又變的趙巧,寧遠也是覺得有些莫名奇妙。

怎麼前一秒還面帶怒色,後一秒就有了喜意。

不過寧遠也沒有多想什麼,畢竟女人嘛!性情不定也是常事。

而另一邊的趙巧卻是想了想,終究還是沒忍住,還是向寧遠說道。

「耿師傅這踢館可還要進行下去?」

寧遠卻是點了點頭說道。

「卻是得踢下去才行。」

听到這,趙巧的面色也是變了變,只听得她意有所指地說道。

「那下一場你可小心點!」

說完也不再多言,也是直接倒上一杯酒,還了寧遠的那一杯敬酒便不再言語。

而寧遠見此也是明白了這趙巧卻是應該知道鄒榕的一貫手段,在隱晦地提點自己。

不過寧遠沒辦法,這比武他得比下去,沒得退路可言。

至于鄒榕可能出現的手段,他已是盡可能的做了一些安排了。

但寧遠也不是神,他沒辦法確保萬無一失,只能盡人事。

不過有一點寧遠卻是肯定的,若是沒出事還好,如果出事了,那她神州武館卻是也得見見血才行了!

而另一邊,臨時督司府。

鄒榕卻是剛剛進了大廳。

大廳內一身著軍裝的男子卻是正看著這剛進來的鄒榕。

此人便是如今的直隸督司,鄭山傲之首徒林希文。

只听得鄒榕卻是先行開口對著這林希文說道。

「林副官,你前些日子向我問的那讓武行為軍界所用的法子,我卻是給你想到了。」

听到這,那林希文卻是連忙問道。

「哦!鄒館主難道想出了法子來了?」

說來這天津武行對林希文來說卻是個不可多得的晉升之資。

他林希文雖說家中于這軍界有那麼點根基,但到如今他這個位置,那點根基卻已是無用了。

他可比不得如今的這督軍,一出生便已是那整個東北的「六少爺」,而後更是直接上位成了那東北的王,一路順風順水。

不過出身已定,但未來卻是未知的,現如今由于幾次大敗,這督軍無奈退守直隸。

也正是因為如此,這督軍也是起了整軍的想法,而這武行卻也是被他看在了眼里。

而林希文又怎能放過天津武行這難得的晉升之資呢?

林希文先是直接找到了自己的師父鄭山傲,向鄭山傲表露了這督軍的想法。

同時林希文也是提議讓他們軍界與武行更為徹底地結合在一起。

可是他師父鄭山傲雖是也同意這「武行之前途在軍界」的說法,但對于這徹底讓武行為軍界所用的提議卻是諱莫如深。

只是一個勁地要林希文為他引薦督軍,卻未曾想過他林希文半分。

也正因此,他才會去找上這鄒榕的,他可是知道這個女人于這個天津武行地位不低,且對那個頭牌的心思也是不淺。

可卻一直因為女人這個身份所掣肘,故而在林希文想來,如果他願意幫這鄒榕坐上這頭牌的位子,想來這鄒榕也是會與他合作的吧!

當然想是這麼想,但林希文卻也是沒有直接提出自己的想法,只是假意向這鄒榕問計。

畢竟是對付自己的師父,再怎麼說也不好听。

鄒榕是個聰明人,也是個有野心的人,林希文覺得自己這一個魚餌已是給出,這鄒榕終究是會上鉤的。

可是卻不知為何,當他向這鄒榕提出自己的想法之時,這鄒榕卻是沒有直接答復。

反而是讓林希文先等些時日。

這樣一來,卻是讓得林希文覺得有些失算了。

本來林希文過些時日也是想再去找一下這鄒榕再試試的,實在不行他才會找其他人。

畢竟在林希文想來,相較于其他的館主,這鄒榕卻是更合適也更加需要他的支持。

可不曾想今日這鄒榕卻是自己上了門,這又怎能讓得林希文不喜呢!

而另一邊的鄒榕卻是說道。

「林副官若是想讓武行為軍界所用,何不自己坐上這天津武行頭牌的位子呢?」

听到這話,林希文的眼中卻是也閃過了一絲火熱,可過了一會林希文卻是又平靜了下來,只听得他說道。

「武行頭牌得讓其他人服氣,我于這武行根基不深,又怎能成為這武行的頭牌呢?」

听到林希文的話,這鄒榕卻是會心一笑,因為她知道這林希文已是動了心,只听得她又說道。

「武行終究靠手上的功夫說話,咋武行可是有著謝師禮這一說的,只要能擊敗這師父,那這師父的名氣也就歸了這徒弟了。」

可這話一出,林希文卻是搖了搖頭說道。

「我師父雖是上了年紀,可是這手上的功夫可是沒差的,我卻是難贏他。」

听到這話,那鄒榕卻是語意莫名地說道。

「不知林副官可曾看過這「火燒紅蓮寺」啊,那留影的法子卻也是端的巧妙啊。」

而這句話一出來,林希文卻是已然知道了這鄒榕的意思,只听得他說道。

「這般作為,那些館主卻是難以信服吧。」

而這鄒榕卻是說道。

「林副官你是一省督司,還怕壓不住這些個館主,再者結果已定,到時我再為你說上幾句,想來那些個館主卻也不是那種認死理的。」

听到這林希文卻是點了點頭,可是他突然卻是又問道。

「可是鄒館主為何如此幫我?這番下來,鄒館主可是沒落下什麼好啊!」

而那鄒榕卻似早有準備一般,只听得她說道。

「如今這天津雖是安穩,但這世道終究是個亂世,現如今不比以前,有了槍炮,咋們武行人于這世道而言,卻是小的不能再小了。」

「與其今後被他人所欺,還不如提前找個靠山。」

可她說完這句,那林希文卻依舊在打量著她,似乎依舊不信任她。

然後這鄒榕卻是又說道。

「當然除此之外,我卻也有著我自己的私心。」

「近日,這天津街面出了個踢館的耿良辰,已是連踢了七家武館,下一家便是我家。」

「我想使些法子,讓我天津武行留下顏面,可我那鄭大哥卻是不許,如此我才是來了這。」

「想的便是林副官若是能功成,能為我解決此事,如此我先夫打下的名聲也算是保住了。」

而听到這,林希文才是點了點頭,事出必有因,這鄒榕突然求到他頭上。

若是沒有個真正的原因,他可是不信的,天下攘攘皆為利來。

若不為私利,她又為何會這般勞心勞力?

說來那踢館的事他也是听說了的,是非對錯他也是知道的。

不過這世道從來都不是按著對錯論結果的,既然這鄒榕能幫到他,那就只能怪那小子命不好了。

只听得林希文說道。

「如此,你這事我應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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