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鈞聞言面色漲紅,臉上怒意橫生。
自己講到在即,已是聖人之尊,這女媧隨是那人弟子,竟然這麼不給自己面子。
上來便是連自己都殺?
只是看著頭頂的那數十道木牌飄在那里,他也有些犯怵。
這木牌的作用,他前面已經嘗試過了。
此時再看的時候,心中滿是犯怵的情況。
只是此時鴻鈞已經明了了這木牌作用。
一念之下,所有木牌,盡皆是飛到了鴻鈞的手中。
再看女媧的時候,對方身子已經完全不能動了。
女媧也是感覺了自己的異變。
被完全禁錮在了原地,再看面前的準提之時。
臉上卻滿是怒氣。
鴻鈞亦是在此時開口。
「女媧,莫要在我這講道的時候故意鬧事,安心听道便是!」
說完之後,似乎是控制住了女媧的身體,女媧竟然老老實實的坐在了蒲團之上。
再看那邊的準提和接引之時,臉上也是帶著一絲無語。
這兩個家伙,招惹誰不好,竟然招惹這女媧。
他現在控制住了女媧,免不了後面對方報復。
若是將其擊殺,這件事鴻鈞不是沒有想過。
但是女媧乃是命定之人,現在還是那人弟子。
自己若是動手,對方倒時候殺上門來,倒霉的還是自己。
暫時只能將這怒氣暫且忍了。
等到對方完成了天定大事之後,自己合道成功,在找對方清算也不遲。
鴻鈞能夠從混沌等到現在,忍耐力那絕對是有的。
甚至可以是忍界的代表人物了。
元始看著此景的時候,站了出來,躬身朝著鴻鈞一拜。
「聖人,此女擾亂紫霄宮講道,此時亦是說出了此等大逆不道之言,還請給予懲罰!」
本來這事情估計這個樣子也就過了,元始突然就冒出來了。
想想前面元始的那一套做法,瞬間心中微微有些惱怒。
這個家伙是真的不怕死啊!
不過對方說的也沒錯,如果這女媧沒有背後之人的話,他說不得便能那麼做了。
但是對方有一個修為不知深淺的師傅,自己這要是做了,大家可以一起躺著等死了。
「此乃紫霄宮,我乃是聖人,此次便是給爾等提醒,不得擅自鬧事,此次作罷。」
「爾等座位,便如此定下,不得擅自爭奪更改。」
一句話亦是定死了這準提和接引二人不得坐于蒲團之上。
隨後再看女媧的時候,滿腦子都是怒火。
若是無了那人,天命大勢所趨,此女不可能如此囂張。
那是多麼美好。
現在這個女媧,自己完全沒辦法,除了說上兩句之外,也不敢動手。
身邊的元始听到此言,心中也有些微微一沉。
身旁的老子似是看出了什麼,閉目靜坐等待著鴻鈞講道。
坐在那里的女媧,心中同樣惱怒,甚至暗暗有些後悔。
「該死,忘了木牌要自己激發了,當時就應該直接激發不給這個家伙機會的。」
說完之後,也是將這點也記下了。
以後若是沒有必要的事情,絕不裝杯,直接動手。
想想自己那師傅,似乎就是遇事直接動手。
也不多多說話,一度都是對方屁話多。
自己這次算是沒有很好的繼承師傅的做法,有些許的沖動了。
坐在那里,點了點頭,記住了這個點。
這次算是栽了,下次一定不能這個樣子。
反正自己這次也算是賺到了,搶了這鴻鈞無數靈寶。
這次講道結束,下次自己便不來便是。
反正這講道講的能有自己師傅弄出來的《道藏》講的好?
其中所記載的大羅仙之境,那才是真正讓人向往的境界。
只是片刻,女媧也不再管那些,冷哼了一聲之後,盤坐在蒲團之上,便開始了修行。
講道之時,看著這場鬧劇的紫霄宮中之人,無一不是感慨這女媧的好命。
都已經說出那樣大逆不道的話語了,竟然完全沒事。
不過也有些許的人思緒便不同了。
老子此時心中便想法頗多。
剛剛那些木牌出現的時候,這鴻鈞面露驚駭之色,似乎是害怕這木牌的威能。
而身為聖人之尊,都已經如此欺負,若是沒有什麼阻撓的話,定然不會任人說出這等大逆不道之言,還裝作無事的。
那麼此法,只能說明一件事,鴻鈞在忌憚什麼。
一尊聖人在忌憚什麼?
心中思緒萬千,隨即想到了那女媧的師傅。
此前女媧身上氣勢,明顯是比他們這些大羅金仙走出了一步。
那等境界,應當只有聖人和此前龍漢初劫的三族老祖,亦或者是那魔祖羅等人知曉。
而此時的種種結合,老子算出來了一種可能。
女媧的師傅便是引起鴻鈞如此忌憚的根本。
那些木牌也是女媧的師傅賜予的。
但是一個金仙境界的修士為何會引起鴻鈞的忌憚?
這女媧提過對方算是金仙。
金仙能引起鴻鈞這麼大的反應?
想想都有些許不可能,只是面前的事情,明顯告訴他,不是不可能。
只是思索片刻的時間,鴻鈞看著面前的紫霄宮,嘆了一口氣之後,便開始說著。
「此番講道開始!」
轉而閉上了眼楮,慢慢開口開始講道。
眾人也是收斂了心神,開始慢慢听了起來。
一時間紫霄宮中眾人,神態各異,但也都如痴如醉。
唯獨那最後排,一位女子坐在那里的時候,抓著腦袋,滿臉疑惑。
這道她听不懂。
只是看著坐在首位的女媧,心中有些許的崇拜。
此前她巫族,天不怕地不怕的。
但是到了這紫霄宮中,她也是老老實實的,畢竟那是他們沒有了解過的境界。
聖人!
但是這個女媧,竟然能說出那麼霸氣的語言,她此時對于其氣魄也是忍不住豎起大拇指。
若不是此時正在講道,她都想上去攀談一番。
此等霸氣之人,與之巫族一般豪氣,這必然要結交一番。
不過心下,她還有些許的疑惑想要詢問這聖人,倒是不好做出什麼動作,只能安穩的坐著。
「待到講道結束,定要與其結交一番。」
打定主意之後,听著那宛如听天書一般的講道,她開始昏昏欲睡了起來。
漸漸的便直接直接躺在地上,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