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是對岩隱的戰爭,這事關他村井熊大的仇恨。
所以他自然會對戰爭的情況,非常關心。
可就在昨天下午,不知道是哪個顧客,將情報遺留在村井熊大開的蔬菜店內。
村井熊大在昨日傍晚時分,幫助他妻子收攤時,發現了藏在木板下的卷軸。
那個顧客,村井熊大並未見到,不過卷軸上的情報不僅引起了他的好奇心,更激起了他心中的仇恨。
村井熊大想了一晚上,而他的妻子,村井里美同樣一直勸告他,不要去怪那位放過岩隱忍者的木葉忍者。
或許是卷軸上的幻術暗示太過強大,他作為一戰那時畢業的忍者,並沒有接受過這部分的教育。
村井熊大本想就此放棄,可不知為何,一看到牆上的照片,他就想起他那可愛的兒子。
這股強烈的仇恨迫使村井熊大找出了兒子的遺物,一個忍具包,里面只有幾只苦無和三張起爆符。
就在今天,村井熊大起了個大早,看了眼身旁熟睡的妻子,他難得的,穿上了曾經的忍者裝束。
輕手輕腳在不驚醒妻子的情況下,他成功跑出自家屋子。
跟著請報上的地址,村井熊大找到了一處,門牌上掛著的上原姓氏的宅院。
作為一個能從一戰活下來的忍者,村井熊大自然有著他的過人之處,那就是氣息感知。
他在宅院外繞了許久,確定屋主住在二樓,他便提前引燃了起爆符,直接將苦無扔向二樓的臥室。
與此同時。
村井熊大的家中,村井里美如同往常般早早便醒了過來,看著空無一人的床鋪。
她心中暗道不好,仔細查看起卷軸上的地址。
或許是卷軸上的幻術效果已經消失,村井里美並未受到影響。
看清卷軸上的地址後,村井里美連忙穿好衣服,帶上卷軸,趕往上原信家中。
這時候。
上原信皺著眉頭,看著手中烏黑的痕跡,和被捏變形的苦無,安撫了旁的旋渦香惠。
穿著睡衣的上原信,搓了搓手,隨即將身體化作光子,悄然出現在村井熊大身後。
就在村井熊大暗自疑惑起爆符為何沒有爆炸,準備扔第二支苦無時。
一只黑色大手,捏住了他的後脖頸,他如同被掌握了命運一般的貓咪,毫無動彈之力。
與此同時,上原信的另一只手,將他手中的苦無連同起爆符和他的手掌,也跟著捏在了一起。
手骨碎裂帶來的強烈劇痛,使得村井熊大,不由自主的發出淒凌的慘叫聲。
上原信並未在意村井熊大的慘叫聲,而是將身前之人提起,轉過他的身體。
仔細打量了下村井熊大的面貌,他發現眼前這人,是里美姐的丈夫。
可上原信記得他和村井熊大並沒有任何仇恨,更何況他的妻子村井里美,對小時候的他還挺照顧的。
按理說,村井熊大不可能做這種傷害同村忍者的事。
可村井熊大往他家扔起爆符是不爭的事實。
這意外的狀況,不禁讓上原信心中起疑。
可是周圍卻毫無暗部的痕跡。
這時候,村井里美也趕到了上原信家的附近。
離上原信家越近,村井里美心中的疑惑愈發濃郁。
這不是,信的家嗎,地址上怎麼會寫他的家?
听著遠處傳來的慘叫聲,村井里美心中一緊,這個聲音她很熟悉,那是她丈夫的聲音。
擔憂丈夫安危的村井里美,連忙加快了她的腳步。
而村井熊大的慘叫聲也引來遠處巡邏的木葉忍者。
此刻,隱藏在暗中的團藏,嘴角閃過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與此同時,火影辦公室內,猿飛日斬正利用著手中的水晶球,觀察著上原信。
猿飛日斬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情緒波動。
但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卻讓猿飛日斬不禁皺起了眉頭。
•••••••
另一邊。
上原信看著手中的村井熊大,等待他清醒後。
上原信這才開始了他的詢問︰「熊大大叔,能告訴我下,你為什麼往我家扔起爆符嗎?」
村井熊大強忍著劇痛,神情一陣恍惚,心中的仇恨讓他不禁相對上原信坡口大罵。
可是,當他掙扎著,抬頭看清上原信的面龐時,村井熊大大驚失色,情不自禁道︰「信,怎麼會是你?」
與此同時。
村井里美也跟著趕到了上原信家門口。
看著遠處捏著村井熊大脖子的上原信,村井里美心中的擔憂徒然提高幾分。
村井里美強忍著肺部的疼痛,氣喘吁吁的趕到上原信身旁︰「信,球球你,請你放過我丈夫。」
上原信皺了皺眉︰「里美姐,熊大大叔到底怎麼回事?」
「如果不是我實力夠強,可能今天過後,你只能在慰靈碑上看到我和香惠的名字了。」
村井里美眼中帶著愧疚和疑惑︰「我也不知道,昨天明明好好的。」
「可是,我丈夫自從看了這個卷軸後,一直對兒子的死念個不停」
「早上我起來後,就發現往常睡到很晚的丈夫,今天居然起了個大早。」
上原信︰「卷軸?」
「嗯,」村井里美掏出卷軸想要遞給上原信。
上原信仔細觀看著村井里美的表情,確定她不似心中作偽,這才將信將疑的接過村井里美手中的卷軸。
看著卷軸上的情報,上原信的臉上一陣鐵青,卷軸上寫著,上原信大發慈悲放過了岩隱的忍者。
然而,卷軸上的很多事情,都被進行了曲解。
望著一臉緊張的村井里美,上原信輕輕將手中的村井熊大放下。
此刻村井熊大也是清醒了過來,強忍著手中的劇痛,對著上原信道著歉。
就在上原信和村井里美交談之時。
不知何時。
上原信家附近多了上百個中年男女,大部分都是40往上的年紀。
此刻他們正對著上原信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周圍也跟著出現了許許多多的木葉忍者,此刻他們看上原信的眼神就如同他們當初看九尾一般。
發現周圍逐漸增多的木葉村民和忍者們,此刻上原信哪里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麼。
經歷過信息大爆炸的他,自然知道輿論對一個人的危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