懿淨返身回到房間里,小烈才將襯衫月兌了下來,上面已經有味道了。
"扔到洗衣藍里。"
小烈進去洗澡,懿淨清理地面。
小烈洗澡很快,不到五分鐘就出來了,頭發也沒有全部吹干,半干不干的,頭頂蓋著浴巾就走出來了,一邊走一邊擦。
"你女兒怎麼就喜歡往你身上澆呢。"
小烈苦笑,也許是覺得爸爸身上太干淨了吧。
懿淨接過來他手里的毛巾,讓他坐在床邊,自己給他擦著頭發。
"和陳菲相比較,我覺得自己就太幸福了。"
她得學會知足。
有些事情過去真是沒有听說過,因為鄭敏也不是親自照顧孩子的,孩子小一點的時候家里也有幾個阿姨,懿淨卻忘記了,並不是所有人的生活都是這樣的。
"你不需要和別人比,你只要和自己比較就好。"
小烈捏捏她的手。
他也不認為自己是個多棒的丈夫,很多方面也是顧及不到,他沒有辦法天天對著她都像是初戀一樣,更加沒有任何的浪漫而言,結婚到現在,他沒送過她一次花,從回來看電影的次數都少的可憐,更加不要說夫妻出去吃個飯,他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工作上。
"別的女人一定會覺得我掉進蜜罐里了。"
擦擦動作一停︰"仔細想想,貌似你真的沒有惹我生氣的地方,我們倆發生沖突的幾率也不高。"
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事情,或者說,其實都是她找茬,因為夫妻生活這個有點不協調,剩下的問題不大。
"這就是仁者見仁的事情了。"
不幸的人看著她一定會覺得她就是幸福的,幸福的人看著她,或許只會覺得不過如此而已。
"你講實話,和我結婚到現在,還沒有過新鮮勁嗎?"
不會吧。
席東烈拒絕回答。
陸懿淨逗他︰"你說說看,就算是過了新鮮勁我也不生氣,真的不生氣。"
小烈閉緊嘴就是不肯說這個。
懿淨覺得擦的差不多了,拎著毛巾走進浴室里,小烈上了床,等著她從浴室里一出來,自己往旁邊挪挪,方便她上床。
陸懿淨沒有戴戒指,她覺得不習慣,手上多了一點東西感覺怪怪的,所以不出席什麼場合,她都是不佩戴任何的首飾。
小烈模著她手,模著她的無名指,從結婚以後她就一直這樣,她的戒指應該十分的新,實在是沒戴過幾次。
"戴戒指很難受嗎?"
說不挑理也不全是,偶爾也會覺得這不算是尊重自己,他以前也不戴戒指,也不習慣,但結婚了心里有她,裝著她呢,他把不習慣變成了習慣。
"不太舒服,洗手會不由自主的摘掉。"
她度蜜月的時候,鑽戒就差點丟了,洗澡她會取下來,洗手會取下來,而且這種動作一養成,無論是不是上外面的衛生間,她都會把戒指取下來放在一旁。
"我覺得不舒服是能克服的。"
懿淨躺在他的手臂上。
"你希望我戴,我就戴,可以適應一段時間。"
她是有點不太重尊他了,也想戴,可總是想不起來,他不逼自己的話,她也就這樣繼續下去了,自己給自己找理由,不舒服啊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