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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閣老堅持不了多少日子。」洪先生道,「更何況,他也只能佔著首輔的位置罷了,在實權之上,夏閣老遠遠不如老大人您哪。」

嚴格老笑笑,端茶喝著,洪先生就問道︰「那些彈劾的奏疏,您要怎麼處理?」

「倒是好事,也叫老夫知道了,朝中哪些人該留哪些人該清一清了,等開年吏部考核,豈不是事半功倍!」嚴安胸有成竹,又道,「借力打力,老夫要叫這些人一個都逃不掉!」

「老大人英明。」洪先生滿臉笑容,東家能得聖寵如此,他這個做幕僚的自然高興,「昨夜陶真人的提議,太後娘娘和皇後娘娘兩處的反應可圈可點,疑點重重,您看,這事兒要怎麼辦,難道真的要各家勛貴捐資?到時候,老大人和陶真人,很有可能成了那些人的箭靶,流言詆毀只怕少不了。」

「這你就不懂了。」嚴安笑了起來,「這做人和做官不同,做人你要八面玲瓏,左右逢源,可做官卻不然。你看老夫這樣,需要他們的關照和肯定嗎,他們如何看待老夫,與老夫何干!所以,這事兒不但要辦,還要大張旗鼓的辦,至于那些勛貴侯爵的如何想,那就不關我的事了。」

洪先生暗暗點頭,這個道理他很多年前在嚴懷中的身上便學到了,在朝堂不管你身居何位,都必須弄明白,你真正的主子只有一個,那便是坐在龍座上的那位,除此以外,什麼都不重要!

「是!」洪先生點頭應是,「那魯直的家眷……要不要提點一番。」

嚴安擺擺手,靠在椅子上不屑的笑了笑。

夏堰和刑部尚書單超,大理寺左少卿薛鎮揚,國子監祭酒趙江,順天府尹陳京按主次在夏府的外書房中落座,趙江哈哈大笑,道︰「我等忙了幾日,奏疏寫的手都酸了,結果還給嚴懷中換了個枕頭……實在太可笑了。」說著,他就真的笑個不停!

夏堰蹙著眉滿眼郁色,無奈的道︰「嚴懷中服侍聖上多年,若能輕易扳倒,也就不是嚴懷中了。」他說著嘆了口氣,陳明京問道,「老大人,明兒這奏疏還上不上!」

「上。」夏堰端著茶卻無心喝,又重新放了下來,「聖上不看不罰,但我們的勢頭卻不能因此弱下去,此事不單要做,還要往大了鬧,鬧到聖上看見我們就頭疼才好!」

趙江笑眯眯的點著頭,道︰「也就廢幾張紙,我非要把嚴安祖宗八代拉出來溜一圈不可!」

「你啊。」趙江的話令大家都失笑,薛鎮揚道,「你若解氣,莫說八代便是八十代也可!」

趙江聞言擺著手︰「嚴家哪有八十代!」話落,大家又是一陣笑,氣氛也在笑聲中輕松了一些,這些日子忙著魯直的事情,為的不就是今天,可是他們大張旗鼓的忙活了半天,最後就像趙江說的,還給嚴懷中換了個枕頭回去。

如何能不氣。

可是氣歸氣,事情還是要做的,不但要做還要當著聖上的面,把嚴懷中往死里罵,眾口鑠金,他們倒要看看聖上真能寵他如此!

「此番郭召南的能力令我們刮目相看。」單超看向夏堰,「您看,要不要試探一番,郭召南是個什麼意思。」(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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