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一張美麗的照片生成。
羅智祥在旁邊笑道︰「東雨,我跟你合張影?」
「好啊!」
羅智祥提著箱子不動聲色的走到周東雨箱子處,把他的箱子挨著放下。
「看這里,笑一個,對,就是這樣!很好!」
孫鴻雷喊話分散她注意力,羅智祥悄悄的調換箱子,一切進行的很順利,周東雨根本就沒有發現。
拍完照,把盤子還給攤主,幾人繼續前行,羅智祥暗中與孫鴻雷交換眼神。
東西已經到手,可以進行一步計劃。
孫鴻雷微微點頭,表示明白,隨即便對隱藏在人群中的‘幫凶’使眼色,讓他行動。
收到雇主的信息,‘幫凶’立馬開始行動,他穿著平常百姓的衣服,混在人群中,很自然的走到周東雨旁邊,而後突然發力,一把奪走她手中的箱子,轉身就飛速跑開。
周東雨先是一愣,不敢相信自己作為領兵巡邏的‘副參謀’會被當街搶劫。
立馬指揮士兵追上去。
「追!追上他!豈有此理!目無王法!抓到了一定要嚴懲!」
孫鴻雷‘氣憤’說,他和羅智祥也跟著追了上去,途中兩人互看一眼,陰陰一笑,傳遞出不言而語的眼神。
事情很順利,一切都按著他們的計劃進行。
這時,幾個人從人群中追鬧著沖了出來,阻礙他們追擊,讓劫匪跑出更遠距離。
‘劫匪’見距離差不多足夠,他也不再逃跑,反而把箱子打開取出羅智祥準備好的紙張,然後從懷中拿出火折子吹然,把紙張燒掉。
紙張上的火焰從一點小火苗慢慢變大,幾秒鐘時間就變成了熊熊大火,等周東雨他們追過去時,假的‘城防圖’已經變成灰燼。
周東雨暗自想道︰「幸好是假圖!不過,他們不是要得到嗎?為什麼燒了?」
現在還沒發現自己的箱子已經被羅智祥調換。
她知道這是假圖,但沒有表現出來,配合場景很‘氣憤’的對‘劫匪質問道’︰「你為什麼要把它燒掉?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
「不知道!我燒掉是因為我喜歡。」劫匪很囂張的說道。
周東雨見也問不出什麼東西,讓士兵把他押入衙門,嚴加拷問。
「鴻雷哥,小豬哥,出了這麼大的事,我要回去給秦書說說。」她出來的目的已經完成。
孫鴻雷說道︰「好,如果秦書為難你,我們可以去給你作證!這事屬于突發情況,不關你的事。」
「嗯,我先走了。」與他們告別,周東雨離開這里。
孫鴻雷和小豬對望一眼,暗自一笑,提著箱子離開。
城防軍駐地,秦書悠閑的躺在椅子上,見到周東雨回來,笑著問道︰「東雨姐,情況如何?」
「秦書,你還真猜對了!我在街上真踫到了鴻雷哥和小豬哥,他們找人搶了我的箱子,不過他們沒有把‘城防圖’拿走,而是當街燒掉!」
周東雨對這一點感到很奇怪。
「燒了?你親眼見到的?真燒了?不對啊!」秦書感到迷惑,按理說他們不應該燒掉。
「真燒了!很多人都看見。」周東雨確信說道。
「你把事情仔細講一遍給我听。」秦書總感覺這事不對。
「好。」
隨後周東雨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說了一遍,從遇見兩人說起,然後是照相,最後被搶,被燒掉,連孫鴻雷和羅智祥說了什麼話,她都講了出來。
秦書听完後,陷入思考,從周東雨的講話中他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可又總感覺有問題,那里有問題呢?他思索著。
「等等!照相?鴻雷哥為什麼突然想給你照相?還讓你雙手拿著盤子?小豬哥主動要跟你合影?還有,你說他的手中也提了一個箱子?」
想著想著,秦書有些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東雨姐,你雙手離開箱子,是不是就照相這段時間?」
「是啊!怎麼了?箱子就在我腳邊,沒有丟。」
秦書打趣道︰「你確定沒丟?確定沒被小豬哥調換?」
這麼一問,周東雨有些遲疑。
「你是說,我們合照的時候,小豬哥用他的箱子調換了我的箱子?」
想了想,又說道︰「還真有可能,合影的時候他本來是站在左邊,卻故意轉到了我放箱子的右邊。…………太狡猾,你不說我都沒有注意到。」
秦書笑道︰「鴻雷哥讓你拿盤子拍照,就是讓你放下箱子,給你說話是為了分散你的注意力,好讓小豬哥調換箱子。」
「箱子調換後,所有事情都能說通了。搶劫之人和阻攔之人,肯定是他們雇佣來演戲的人,目的就是為了銷毀證據,神不知鬼不覺的拿到‘城防圖’!但他們萬萬沒想到的是,你手中的‘城防圖’是一副假圖。」
周東雨看著他在那得意奸笑,說道︰「秦書,你太陰了!」
「額………這怎麼能叫‘陰’,這叫智慧,引蛇出洞!」
「都不是什麼好人。」她覺得自己的智商不適合來這個節目。
另一邊,孫鴻雷和羅智祥拿著箱子,笑嘻嘻的走入一處隱蔽的房間。
「打開看看!」
孫鴻雷覺得自己是在是太聰明了,這麼完美的計劃都能想出來。
「好。」
羅智祥笑著把箱子打開,拿出里面的‘城防圖’。
紙張打開,看到上面的內容,兩人原本得意的笑容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臉苦澀。
紙張上根本不是‘城防圖’,而是一幅用毛筆畫的,大大的奸笑‘表情’,下面還留著一段話︰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上當了吧!哈哈哈………」
「被秦書坑了!」
羅智祥‘羞恥’說道,感覺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
「真讓你說對了!他早就猜到我們的目的,讓周東雨帶著‘城防圖’出來就是為了釣‘魚’!我們還傻乎乎的撞上去。」
孫鴻雷也感覺自己的智商被‘踐踏’。
「現在怎麼辦?」
「沒事,我們又沒有直接動手,他猜到是我們,也拿不出證據!」
這時,孫鴻雷的手機響了起來,拿出一看是秦書打來的電話。
「鴻雷哥,打開紙張看了嗎?是不是很驚喜?」
「秦書,你在說什麼?什麼紙張?我听不懂。」孫鴻雷裝傻充楞。
「鴻雷哥,別裝了!又沒有別人听見,我們打開天窗說亮話,你們一人給我5根幾條,我幫你們保守秘密。」
「我也要封口費,一人給我兩根金條就行!」周東雨的聲音從手機中傳來。
「什麼封口費,真不知道你們在說些什麼。」
說完孫鴻雷就掛斷電話,他要與羅智祥商量給不給這筆錢。
「哥,現在怎麼辦?秦書這小子真‘陰險’!」羅智祥問道,他不確定秦書如果去揭發,朝廷的人會不會抓他們。
「沒事,他又沒有證據,不能拿我們怎樣,只是50根金條沒了!」
秦書已經發現了這事,那就不會讓他們再有機會拿到‘城防圖’。
孫鴻雷的手機再一次響了起來,拿出一看,還是秦書。
「鴻雷哥,考慮的怎樣?如果沒有封口費,等會黃老師、柏哥他們都會知道。」
「我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行,我就挑明了說,你和小豬哥是不是已經投靠‘淮山王’?拿到‘城防圖’後,你們恐怕會有豐厚的報酬!」
頓了頓,秦書繼續說道︰「不如這樣,我也不要封口費,你們把‘淮山王’的人介紹給我認識,我把‘城防圖’賣給他,事後再給你們一些介紹費。」
羅智祥和孫鴻雷听著對望一眼,他捂住手機話筒,說道︰「哥,這話能信嗎?是不是在試探我們?」
「秦書都已經知道了,還試探什麼?」孫鴻雷拿開羅智祥的手,道︰「秦書,你要是把‘城防圖’賣了,後面怎麼交代?」
「果然能賣錢!」
秦書心想道,剛才只是猜測,現在已經確定,說道︰「交代?交代什麼?‘城防圖’已經被‘歹徒’當街燒毀,我這里沒有‘城防圖’。」
孫鴻雷和羅智祥一愣,听到這話心中很不是滋味,自己出錢出力忙活半天,卻為秦書作了嫁衣!
「行,我可以跟你介紹,不過事成之後你要給我們一人20根金條。」
孫鴻雷想著賺一點是一點,同意給他介紹。
「一人20根?這麼多?‘城防圖’能賣多少錢?」听到孫鴻雷‘獅子大開口’,秦書‘驚訝’詢問。
事情都已經到了這一步,孫鴻雷實話實說,「如果我們拿去,一人能得到50根金條。」
「乖乖,100根金條!不是發了嗎?行,事後一人給你們20根。你們在哪?我過來找你們。」
秦書有些‘迫不及待’想要吃掉這條‘大魚’,他不是去賣東西,而是準備搶劫,‘淮山王’的人在城內就是‘奸細’,搶了不但沒事,舉報上去還有功勞。
「不對,不是搶劫,是抓人!收繳贓物。…………爽啊!穩賺不賠的‘買賣’!」
導演或許猜到了他的想法,手機中又來了一條新的信息,上面寫著︰「‘淮山王’兵強馬壯,錢糧眾多,一路攻伐,勢如破竹,‘極限王朝’恐有易主之險!望諸位謹慎選擇。」
秦書愣了幾秒,「什麼意思?難道‘淮山王’還能奪位成功?看來他的人暫時還不能搶劫,萬一秋後算賬怎麼辦?」
他立馬改變主意,從搶劫變成了真正的買賣,「不管了,先去看看再說!」
隨後,他找到孫鴻雷和羅智祥,由他們帶著他去找‘淮山王’的人。
一番介紹後,秦書直接把‘城防圖’拿出擺在‘使者’的面前。
「我要100根金條。」
‘使者’拿在手中看看了,確實是原件,爽快笑道︰「行,沒問題。」
手一揮,兩個穿著‘佣人’衣服的人就抬出一個箱子,里面裝著滿滿的金條。
「爽快!」
秦書笑呵呵的接過箱子,當面就給了孫鴻雷和羅智祥一人20根金條。
「買賣已經做完,我就先走了!下次有什麼需要可以直接來找我,價錢好商量!」
「李將軍,等等!小的正有一事和將軍商議。」‘使者’叫住要走的秦書。
「哦!說說。」
「李將軍負責城西區的防守,是一個極其重要的位置,我家主人不久就會來這里,為了避免不必要的傷亡,還望李將軍到時放棄防守。」
「你是讓我做‘叛徒’?與‘淮山王’里應外合?」
使者笑道︰「將軍,俗話說得好,良禽折木而棲,識時務者為俊杰。我主君臨天下,乃是大勢所趨!將軍是聰明人,應該知道怎麼選擇。」
秦書呵呵一笑,道︰「好說,價錢怎麼算?」
「額………」使者意外,心道︰「這麼快就答應了?按照一般的劇情,你不應該表現得很為難,最後迫不得已才答應嗎?」
他的反應也很快,笑道︰「將軍真是爽快之人。」
而後他笑而不語,拍拍手,兩個僕人又抬出一個箱子,「這50根金條是給將軍的見面禮,事成之後還有200根金條奉上,而且將軍為我主立下大功,未來肯定會官居廟堂之上。」
隨後他又叫人搬來60根金條給孫鴻雷和羅智祥,說他們引介有功,而且在‘淮山王’入城之後,也一人給200根金條。
三人也不客氣,笑呵呵的把金條提在手中,告別離去。
「秦書,我們現在可是一條船上的人。你說‘淮山王’真能成功登頂天下嗎?要是不能我們就慘了!」
羅智祥說道,他們收了錢,已經算是‘淮山王’的人,要是他‘造反’失敗,他們也會受到牽連。
「不好說,成與不成都要看導演的意思,他的意思就是‘天意’,想怎麼玩都行。」
游戲規則嚴明說了算,他們再怎麼玩也逃不出‘如來佛的五指山’。
羅智祥點點頭,他也是知道是導演說了算,「走吧,我們回去。後面的事情會如何發展一會就知道了。」
三人提著金條,悄悄的回到‘辦公地點’。
使者在他們離開後,也開始派人接觸其他人,黃柏、黃壘、張藝心、王洵、周東雨一個沒放過,至于誰成了叛徒,秦書不得而知,他們相互之間也不知道誰已經‘叛變’。
不過通過與‘淮山王’手下的接觸,他們已經猜測到孫鴻雷和羅智祥可能已經叛變,只有這樣才能解釋,他們出獄的保釋金從哪里來,說話遮遮掩掩是怎麼回事。
秦書回到城防軍駐地,又過上了悠閑的生活。
這種生活沒過多久,一個穿著太監服飾的人就來傳達聖旨,叫他嚴守城西,拼死阻擋‘叛軍’攻入城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