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曾經在那個恐怖電玩城的椅子下面,從那顆長的酷像眼球的心髒上面,曾經見到過這樣的眼神。
而這玉璧上面的雕刻眼楮,就給我一種它們雖然是器官,可卻又一種帶著智慧的感覺。
不過莊小花可沒管那麼多,只見莊小花右臂輕輕發力,右手向前輕推。
嚓幾聲,玉璧碎裂,正面玉璧坍塌。
莊小花卻並沒有後退半步,只是這樣站在坍塌的玉璧前面,就這樣看著眼前的玉璧。
玉璧坍塌之後,在玉璧的後面,露出了牆壁本來的樣子。
原來那些野獸雕像並不是沒有雕刻眼楮,而是那些野獸雕像上面的眼楮,全部都集中在了莊小花身前的這面石壁上。
而在那玉璧坍塌之後,這後面石壁上的野獸眼楮所暴露出來的氣息更加的危險了。
就在我下意識的想要向前去看清楚那石壁上面的野獸眼楮,鄧傅在我身後牢牢的拉住了我。
我正要回頭詢問鄧傅是什麼意思,就看見那石壁上面的野獸眼楮竟然在眨眼間消失不見。
「果然是有意識的。」莊小花輕輕的說了句。
然後莊小花直接在原地消失不見,等她在此出現的時候,已經來到了我身前。
而那些消失的野獸雕像眼楮,竟然在這短短的幾秒鐘,出現在了我跟鄧傅的身前。
剛剛還好鄧傅拉了我一把,不然我這下意識的向前走出幾步,很可能就直接跟這些野獸雕像眼楮撞上了。
野獸雕像眼楮見莊小花出現在這里,瞳孔中滿是害怕的神色,下意識的就想逃跑。
可莊小花哪里會給他們這個機會。
莊小花左腳腳尖在地面輕輕一點,整個人快速飛起,直接來到了野獸雕像眼楮集合體的身前。
如果有密集恐懼癥的人,看著這個野獸雕像眼楮集合體之後,一定會第一時間發病。
好在我們這些人,見過不少這種詭異怪誕的怪物,就算是白魘,在這個野獸雕像眼楮集合體的面前,恐怕都是小巫見大巫。
可就是這種東西,在看見沖向他的莊小花面前,都顯得有些害怕無比。
莊小花哪里會給這種怪物機會,就在這怪物將要消失的時候,莊小花也已經正巧來到了這怪物的頭頂。
莊小花身後的觀音虛影跟莊小花同時向前伸出手指。
一道巨大的威壓從莊小花的身上發出來,直沖的我跟鄧傅兩個人不斷的後退,最後不得不貼在身後的牆壁上,才算是安全下來。
沒有任何聲音,莊小花的手指就像是一把這世間最鋒利的利劍一樣,直插野獸眼楮集合體的中心。
一陣陣泡沫的破裂聲響起,莊小花的身前,所有的野獸眼球一一破裂。
綠色的汁水,從這個野獸眼球集合體的身上想四周崩裂開來,莊小花左手輕輕的一揮,這所有的汁水便被她阻擋到了外面。
野獸眼楮集合體還想要逃跑,莊小花嘴角微微一笑,整個人直接出現在野獸眼楮結合體的後路上,雙手食指交叉,然後向前面輕輕的一揮。
一道如有凝質的一道實質十字光線,直奔野獸眼楮集合體而去。
野獸眼楮集合體有些憤怒,我不知道他以前遇到的都是誰,但是此時面對莊小花,他竟然表現出了憤怒的表情。
但結果是顯而易見的。
這所有的情緒跟辦法,在莊小花的面前,就跟無效的方法一樣。
莊小花輕輕的撫了撫自己的頭發,然後回頭看了我們一眼。
「你們也該睡去了。」莊小花輕輕的說道。
只見莊小花輕輕的向前吹了一口氣,那野獸眼楮的集合體,就像是根本不能夠阻擋莊小花的口氣一樣,
被莊小花這口氣給吹的直直的退後了幾步。
莊小花眉頭緊鎖的望著眼前倒在地上的野獸眼楮結合體。
「你們到底是想要干什麼?」莊小花輕輕的問道,「是想要阻止我們,還是想要直接殺死我們?」
沒有聲音,野獸眼楮集合體的身上也沒有嘴巴,所以他們沒有辦法回答我們,我心里也覺得理所當然。
可就在莊小花想要趕盡殺絕的時候。
這野獸眼楮結合體,竟然突然間從地上坐起來,然後直接跪在了裝莊小花的面前,不斷的磕頭。
莊小花嘴角微笑,然後說道,「知善惡,懂是非,能改就是好樣的。
「回去你們自己的地方修行吧。
莊小花這句話說完,我們經過的路的那些野獸雕像,竟然在一瞬間全部崩碎開來。
而莊小花面前的這個野獸眼楮集合體,在莊小花說出這番話之後,直接奔向身後的石壁。
所有的野獸眼楮,直接隱秘在石壁當中消失不見。
又過去了幾秒鐘之後,莊小花回頭看向我們。
「這個野獸眼楮集合體是人為制造的。」莊小花說道。
「啊?」我跟鄧傅有些疑惑的問道。
「有人在一直監視著我們。」莊小花抬頭看了看自己的頭頂,然後篤定的說道。
隨後又看向我們,繼續說道,「這個監視我們的人,並不是我們傳統意義中的人,就跟蜃境差不多、。
「只不過這些監視我們的人,並沒有自己的蜃境罷了,他們更像是在仙墓出現之後,死在這里的人。
「這些人當中,也不是說,他們並不能夠在自己死後被葬在仙墓,就是他們自己對自己的實力不相信罷了。」
「有沒有可能是因為這些人根本就沒有想過住進仙墓當中呢?」我懷疑的問道。
「沒有。」莊小花嚴肅的搖著頭說道,「能夠進來仙墓的人,就沒有普通人。」
「他們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莊小花繼續說道,「就包括玉純在內,只不過是在我們面前裝傻罷了。」
「你們想要什麼呢?」我好奇的看向莊小花問道。
「鎮海神鞭。」莊小花毫不猶豫的說道。
「鎮海神鞭?」我有些疑惑的問道,「為什麼是鎮海神鞭?」
「季半才雖然活了下來。」莊小花臉色有些難看的說道,「但是精神方面並沒有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