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個是六月七號的錄像?」我看向狐狸問道。
「沒錯啊。」狐狸點了點頭說道,「這錄像日期是六月七號,這一點我可以保證。」
「可是純哥不是說六月五號在這里見過吳梔嗎?」我一著急直接說出了吳梔的真名。
「是見過。」遠處的玉純說道,「而且我可以保證,我也在奇怪,這個摩訶大師,為什麼明明六月五號來到了長白山,可六月七號又回去了。」
「還有別的什麼消息嗎?」我問道。
「沒有了。」狐狸搖頭說道,「這是我們目前所能得到的唯一有關摩訶大師的視頻。」
「嗯,謝謝了。」我點了點頭說道。
「有什麼謝不謝的。」玉純說道,「都是兄弟,互相幫助是應該的。」
「不過,我有些好奇,子瑜,你說這個摩訶大師明明還活著,而且還在到處走動,為什麼他不聯系你呢?」玉純問道。
「是不是摩訶大師被人威脅了?」說到這,玉純自己又搖了搖頭說道,「不對,我那天看見摩訶大師的時候,他明明很自由,不像是被威脅的狀態。」
「難道是被人精神控制了?」玉純看向我問道。
「我也不清楚。」我說道,「不過以摩訶大師的實力來說,我實在想不到,是什麼樣的人可以控制他。」
玉純也在思考我的話,但是思考了半天,幾次欲言又止的樣子,讓我覺得他似乎心里有了懷疑,但還沒有確定,才沒有說出來。
而且我自己心里也清楚,吳梔所接觸的,正是那個敢從地仙堂里面偷出來梵文人骨的勢力,這個勢力強歸強,但可能並不能夠控制吳梔。
我就是想不通,吳梔做這些是為了什麼?吳梔特意在監控鏡頭下面站了三秒鐘,給我的感覺是特意讓別人發現一樣。
難道吳梔預測到了,在今天玉純會得到這份監控錄像,然後將里面的畫面交給我嗎?
還有那個最先出來調轉攝像頭的人是誰?他會不會就是吳梔自己呢?
這一
切對于現在的我而言,都是謎團。
我隱約間感覺,有一場巨大的陰謀,將我給籠罩在了中間,而吳梔,也是這棋盤上面的棋子。
不過吳梔有一優勢,那就是他能夠在被人操縱的同時,給我一點提示,讓我們這邊破局。
可吳梔的這些提示有些太過隱晦,地仙堂那邊也沒有給出明確的解釋。
看來我有必要聯系一下我師傅 了,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夠給我解惑,不然的話,我還要親自去一趟胡子梔的家里。
玉純還想要把我們留下來,最後還是在我要回去換衣服,這個拙劣的理由下,才成功的從玉純的這個別墅里面走出來。
自然還是獅子開車將我們送回到旅游區里面的酒店。
「你說這個玉純還想讓我們留在那里是想要干什麼?」鄧傅推開房門,看向我好奇的問道。
「客氣客氣罷了。」我說道,「別看玉純那麼熱情,但是昨天晚上發生了那種事情,肯定是要仔細處理的。」
「那麼多尸體,雖然青家的人可以在一晚上就清理干淨,但這些尸體還是要仔細的處理,不然一旦要是被治安隊發現,還不知道要產生什麼樣的霍亂呢。」
「這青家也挺厲害的。」鄧傅說道,「就是這一場刺殺,我屬實有些沒看懂。」
「你的意思是說那個刺殺玉純的勢力做的不夠好?」李玉甫從冰箱里面拿出來飲料遞給我們問道。
「沒錯。」鄧傅點了點頭說道,「我昨晚上想了想,發現這一次刺殺有些莽撞。」
「會不會使因為玉純狡兔三窟的原因呢?」李玉甫問道。
「玉純在另一邊也受到了刺殺,不然不可能那麼快就趕回來的。」鄧傅說道。
「你是覺得,如果這個勢力想要徹底將玉純殺死,還需要第三波戰力在一旁等著?」我看點鄧傅問道。
「沒錯。」鄧傅點頭說道,「如果我是那個想要刺殺玉純的勢力,一定會在別墅旁邊安排第三股戰力的。」
「目的就是截殺回來的玉純。」
「你怎麼知道沒有這第三股戰力呢?」我看向鄧傅笑著問道。
「可是?」鄧傅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昨晚上的情形那麼嚴重,可玉純回來之後,獅子根本就沒問玉純那邊什麼情況。」我說道。
「按照道理來說,獅子作為玉純的手下,一定會詢問玉純情況的。」
「你的意思是說?」鄧傅顯然還沒有明白我的意思。
「獅子知道玉純的手段。」我說道,「獅子這個人雖然話不多,但看上去可沒有那麼簡單。」
「獅子第一句話說的是老羊受傷差一點死了,這很明顯是在埋怨玉純。」
「這說明什麼?」
「說明玉純事先料到那波人會去另一邊刺殺他?」鄧傅問道。
「不是。」我搖了搖頭說道,「這說明獅子知道玉純的心思。」
「我們是明面上的魚餌。」我說道,「這也是我早上看見狐狸那麼快就準備好那段監控視頻之後,才突然想到的。」
「這個別墅是玉純故意放出來的。」我繼續說道。
「玉純想要將我們當成魚餌?」鄧傅有些氣憤的說道,「這玉純,看樣子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算了。」我說道,「我們既然合作,這一點復出還是應該的。」
「反正我們應該也沒受到什麼傷,而且玉純起初應該並不是想讓我們參與廝殺。」
「玉純應該是想在我們面前做做樣子。」李玉甫接過話說道,「然後順水推舟將那段吳梔的視頻給我們。」
「可他這麼做的用意是什麼呢?」李玉甫看向我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搖頭說道,「不過從玉純後來對我們的態度來看,他應該是知道吳梔的一些事情,所以才會這麼急迫的與我們交好。」
「你的意思是他查到了吳梔?」鄧傅問道。
「嗯。」我點了點頭說道,「最少應該也查到了一點,就怕玉純已經查到了那梵文人骨的事情。」